147离间成功,池诗彩的挑衅

147离间成功,池诗彩的挑衅

赤王握着茶杯的手一顿,随即呵呵一笑,“本王与焰国的丞相根本不熟,不知道他从何方得知了本王的存在?又或者说他为何认定祭师与本王有关系?如果本王没有记错的话,祭师是掌握宁国大权之人,听说,是龙真余孽……”

“对呀,所以本将觉得好奇,那隐风别人不赖怎么就往王爷的头上赖?”楚容珍眉目间全是笑容,好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题一样笑个不停。

有时,还轻轻的笑出了声。

赤王看着楚容珍的模样,掩下斗篷之下的脸不动声色的沉了下来,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麻烦点呢。

“相信将军也能知道,现在与以华国一战只有楚国了,估计,那隐风在临死之前不过是为了挑起两国的战火,好让焰国从中获利……”

“对,本将也是这么认为,所以提议陛下与华国两国互通商市,结成盟约,可以毁了那隐风的心愿,让他死不瞑目,相信王爷也是这么认为的吧?”

“自然,我华国常年闭关锁国早就隔绝了大陆事物,互通商市共同进步,于华国,于楚国都是极好的建议,本王自然不会拒绝。”

“王爷真是英明!”

“哪里哪里,将军能够看破奸人的计谋才避免了交恶……”

“……”

两人都是皮笑肉不笑的互相试探,互相吹捧……

心中,却早已冷成了冰。

他(她)还真难对付!

极难对付,说话滴水不露,是她遇过的极少难对付之人。

天南地北,人土风情,两人东聊西聊,表面上看起来格外的愉悦般,赤王叹了叹,道:“将军……”

“王爷不用叫将军这么客气,晚辈楚容珍,王爷可以唤晚辈珍儿就好,或者也可以唤曾经的封号贞宁”楚容珍微微一笑,态度温软。

“贞宁是你年少时代的名讳,多有不妥,你现在的封号是玉墨镇国将军,那本王就唤你小玉儿吧!”

楚容珍一愣,这种称呼还真是很久很久没有从他人的口中听到了……

伸手拿起茶杯掩下脸上的表情,楚容珍点了点头,“好,不过第一次被人这样子唤,还真有点不习惯!”

“哈哈哈……无碍无碍,时间长了就习惯了,小玉儿年少就能取得如此成就,是本王高攀了……”赤王同样温柔的笑了笑,不过,一直没有把脸上的斗篷拿下来,楚容珍的目光一直盯着他的头,似乎想要看清他的长相到底如何。

“不,王爷可是华国一手遮天的大人物,这次的华国之行还需要王爷多多帮衬!”

“哈哈哈……冲着咱们这么合得来的份上,本王这个忙怎么的也一定会帮!”赤王不在意的摇了摇头,干枯手腕上的烧烫伤也格外的吸引人注意。

楚容珍静静的看了两眼,才收回目光。

偏头,看向了高台之上的争吵,打斗,不停不休。

文人之士就是那样,为了学术之争常常从文斗到武斗……

赤王同样也透过窗户看了外面一眼,笑道:“他们都为了得你的一个要求都疯了!”

“王爷明明对于我的势力都可有可无,为何也要参加这场闹剧?”

赤王淡淡道:“本王确实对于你的奖品没有关系,不过,也是因为你的动作而勾出不少的沉寂在死水中的大鱼,一时玩心大起……”

“骗人,明明不过是想看看我会偏向哪一边而已!”楚容珍直白的戳破他的谎言,让赤王不由一愣,好笑的摇头:“小玉儿,你这样是不行的,做人太过直白会惹人讨厌!”

“做人太过虚伪更惹人厌呢!”楚容珍接了一句。

赤王的笑容瞬间沉了下去,四周,暗卫们的呼吸瞬间一滞,这是随时准备行动的前兆。

空气的温度瞬间降了下来,有些让人头皮发麻的阴寒……

楚容珍不在意的垂眸……

“呵呵呵……你说得也不错,不过,那些被称为谋者的哪一个又不是虚伪的小人?”突然,空气中的阴寒消散,赤王站了起来,起身朝着外面走去,他的声音还隐隐的能传来……

“而你楚容珍同样是一名谋者!”

淡淡的声音极细,极微,可是楚容珍却听见了。

背对着赤王离去的背影,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她幽幽诡笑:“谢谢赤王爷将我楚容珍认为谋者,这……是身份的宣示么?”

赤王一步步朝着外面走去,暗卫闪了出来,“王爷……”

“暂时不要与这楚容珍相遇,极难对付,可惜非敌亦非友!”

“是!”

赤王一声可惜的轻叹,在暗卫的保护下离开了花船,该见的人已经见到,没有再留下的必要……

最终,楚容珍设下擂台无人拿下,为何?

因为她早就内定了名额,怎么可能会给别人?

这原本就是一个让她扬名的局,仅仅为了扬名,她有必要拿出这么大的甜头?

她傻啊?

花节之后,楚容珍的容貌与声名算是瞬间就传开了,远比炎帝转世的流言还要热烈……

当然,一切都如楚容珍所设计的那般开始行动了。

孙信被送回了灵王府之后,他在来不及就医的情况在下在灵王的眼前没了呼吸,原本就气得吐血的灵王这下气得发狂,当夜,就带着兵马去了饶国公府要求饶国公府给出一个交待……

而饶国公怎么可能会交出自已的嫡子?

所以双方吵得不可开交,甚至大打出手,造成了不少的死伤……

第二天一早就闹到了龙墨渊的跟前,势要给出一个交代……

龙墨渊虽然最近身体状况越来越不好,可是听到饶国公与灵王两人内斗了起来,也乐得接下这个烫手山芋。

金銮殿上,闹得最凶的不是灵王,而是饶国公。

大半夜的满门被侍兵包围的他全身都吓出一声的冷汗,门外灵王一直叫嚣着要让他交出嫡子饶奇,说是他的儿子杀了灵王的独苗。

怎么可能?

奇儿的性格如何他会不明白?怎么可能明知道对方是灵王的逆鳞还去动手?

满门被围,强行攻入了饶国公府之后没有找到饶奇,最后灵王带兵去了花船,可是那里也不再有饶奇的身影,所以饶国公也急了,一心认为是灵王抓走了他的嫡子。

所以两人就直接大吵大闹,都动用了手里的兵权,最后,这事闹到了龙墨渊的跟前来。

“陛下,请还老臣一个公道,灵王无故抓走我儿,半夜还私自带兵强闯我府,残杀府中人……陛下,灵王此举实大是太过份了。”饶国公与灵王争论到口水都干了,干脆也不想吵了,直接请求着龙墨渊能给他一个公道。

当然,灵王也不甘示弱,他的儿子全部死光光,真正的绝了后,这让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以前是儿子多,所以死一个两个他也不会有多么的心疼,现在死的可是最后一个,是他灵王府的根呀~

所以对太子府的憎恨一瞬间就转移到了饶国公的身上,恨不得屠尽满门来为他们的儿子报仇。

恶狠狠的瞪着饶国公,灵王同样大声道:“殿下,本王就只有信儿这么一个儿子子,可是饶国公纵其子将我儿打伤致死,本王咽不下这口气,请陛下还本王一个公道!”

与上次的‘微臣’自称,这次的灵王是真的气到了。

气焰十分的强势,因为最后一个儿子的死亡,他早就失了理智。

现在哪里还有什么的装腔作势?满心的就是想屠尽饶国公府满门,将饶奇五马分尸以泄心头之恨。

“明明是孙信自已带人强闯奇儿的包厢,是他先动手,我儿只是正当防御,这也有错?”饶国公同样怒目瞪着灵王,平时在朝中表面和气,私下里为了得到赤王的重用而不断的暗斗着。

此时,将暗斗搬上了明面,光明正大的掐架。

“正当防御就将人活生生的打死?饶国公,你家的家教还真不错!”

“孙信强闯他们的包厢调戏良家妇女,我儿看不过眼就说了几句,孙信就带人将我儿砍伤……当时一幕可是有不少的见证人,灵王,你的儿子就是儿子,老夫的儿子就不是人了?”饶国公的脾气也很硬,一是他不甘向灵王低头,二是因为饶奇是他比较看重的嫡子。

自然,要好好的保下他。

灵王的气数将尽,从最近的一系列事情就能看出来……

也是一个机会……

饶国公转身,面朝着龙墨渊,道:“陛下,昨夜之事有很多人都看见了,当时确实是孙信强闯包厢调戏了一位女子,我儿看不过才会上前阻止,孙信心怀不甘离开之后就带人回来,我儿被砍伤之后他反抗,这样才会一不小心下了重手将他从三楼扔下去……陛下,我儿这属于正当防卫,可是灵王半夜大闹我府,将府中的丫头侍卫打伤无数,我儿也下落不明……求陛下明鉴!”

龙墨渊微微勾唇,稳坐在龙椅上,道:“孙信被调戏的当事人可有找到?”

饶国公点了点头,脸色有些为难,“找是找,可是……”

“可是?”龙墨渊疑惑看着他的表情,有人证不是好事么?怎么……

饶国公咬咬牙,有些为难,但还是说了出来,道:“微臣派人询问了事发当时在场的人们,他们都说孙信调戏的是楚国女将玉墨镇国将军!”

龙墨渊的脸一僵,“你说什么?”

饶国公吸了一口气,道:“孙信调戏的是楚国女将……楚容珍!”

就连灵王的脸色都一僵,完全不明白他的儿子怎么会不长眼却那种地步,那楚容珍是能调戏的?

不不不不,不对,现在是饶奇杀了他儿子,身为赤王府的信儿为何能走出赤王府……这些,才是他比较关心的。

“孙信他眼睛瞎了?”龙墨渊的脸色瞬间阴沉了起来,此时生气了。

灵王与饶国公都不知道他为何生气,以为龙墨渊生气是因为楚容珍的身份,确实,动了她就引来很大的麻烦。

她代表的,就是楚国。

“陛下,这根本就是无中生有,我儿不可能会去调戏楚国女将,更不可能调戏良家妇女,他没有这个胆子……”

“灵王还不知道吧,你的好儿子最近过得十分的潇洒,青楼红阁的姑娘睡了一个遍之后在前不久就开始调戏良家妇女了,不过大家是敢怒不敢言而已。”饶国公凉凉的说着。

“放屁!”灵王气得身体发抖,脸色越来越苍白,太阳穴也突突突地直跳。

就在僵持不下之时,门外,太监的声音响了起来,“启禀陛下!”

“何事?”龙墨渊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转了过去……

“玉墨镇国将军与饶国公之子饶奇求见!”

一句话,灵王与饶国公都沉下了怒火,扭动看着门外的某处……

“传!”

楚容珍与饶奇两人肩并着肩走了进来,楚容珍冲着龙墨渊微微弯腰,而饶奇则是跪地叩拜。

灵王看着楚容珍一瞬间之时目光就变得格外的冰寒起来,确实十分的美丽,难怪信儿会想要接近……可是……

他的目光看着地上的饶奇之时,立马就冲了过去,大脚就直接踢到了饶奇的身上……

饶奇一时不察,胸口被重重的踢了一下,身体滑出很远才停了下来,口中吐出大量的鲜血,脸色在一瞬间就变得苍白起来……

“奇儿……”饶国公立马就冲了过去,一把抱住吐血的饶奇,随后冲着灵王大吼,“灵王,你太过份了,陛下面前你敢当庭行凶?”

“杀了本王的儿子,就拿命来偿!”灵王怒气汹汹的冲了过去,想要再给重伤的饶奇再补一脚。

饶国公连忙用身体护住了饶奇,那灵王怒气冲冲的一脚眼看就要踢到饶国公的身上……

从楚容珍的袖中,大量的天蚕丝散开,直接缠上了灵王的四肢,她玉手轻扣着天蚕丝,幽幽看向了灵王,道:“灵王的火气还真大,这是要对本将的恩人下杀手?”

“放开,贱人,放开……”四肢被绑,他无法前进半分,眼睁睁的看着饶国公抱着饶奇后退,离开的他的攻击范围。

楚容珍手中的天蚕丝十分听话的收了起来,灵王见状,下意识就要冲向楚容珍背后的饶国公父子之时,楚容珍身后,凤魅直接闪了出来,手中匕首横在灵王的颈间,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微微的眯着,掩下眼中的杀意。

时间,仿佛像是停上了一般,灵王不敢有半分的动弹。

“放肆,你敢对本王动手?”灵王看着颈间的匕首,怕死的念头大过了他的怒气,不得不停下动作。

楚容珍漫不经心的挑眉。

莲也从门外闪了进来,伸手拔出长剑横在楚容珍的跟前,道:“我国陛下有令,对主子不敬者亦是对陛下不敬,灵王是想挑衅我国国威?”

双手紧握住了手中长剑……

“这里是华国,你们带兵器上殿,是要对我国陛下不利?”灵王气得身体发抖,可是无法反驳,只能怒斥消除一些怒意。

楚容珍眼中含笑,“莲,把武器扔掉!”

“是!”

莲扔掉了手中的武器,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灵王,双手绕到背后,一抽,一双短剑出现在她的手中……

龙墨渊脸上的肌肉不停的抽动着……

灵王同样也黑着脸,只觉得心中好像有什么熟悉的味道正不断的上涌……

楚容珍走到了饶奇的身边,伸手,从怀里拿出一颗药丸当着饶国公的面喂了下去,饶国公想要阻止都来不及的情况下,那药丸入口即化。

但仅仅只是过了一会,饶奇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饶国公见状,立马露出一抹惊醒,“奇儿,我的儿子,你终于醒了,太好了……”

“爹……”饶奇盼开双眼,目光,招到了一边的楚容珍时,才微微一笑,脸上露出一抹虚弱。

看着饶奇醒了过来,饶国公的脸上露出一抹欣喜,冲着楚容珍不停的点头道谢,“多谢将军,多谢……”

“不必,昨夜是他帮了我,不管怎么样这个人情本将记下了!”楚容珍冷淡的摇了摇头,目光,再次看到了灵王,冷然道:“灵王,你的儿子孙信对本将口出秽言,哪怕饶奇不动手,本将也绝不会他到明天。本将的手段你们或许不知道,时隔五年后,本将也有些怀念将人剥皮抽筋的滋味了……”

楚容珍美丽的小脸露出嗜血的笑容,那愉悦又无情的眸光轻闪,最终,看向了上方的龙墨渊,浅浅笑道:“陛下,这件事情的真相就是这样,不知道陛下要给本将什么样的交待?来华国的第一天就发生了如此不愉悦的事情,本将现在的心情很差很差……”

“这……”龙墨渊看着下方的灵王与饶国公,再看着楚容珍,神情犹豫。

虽说被林容珍这样步步紧逼,可是他没有半点的不悦,因为这是赤王的左膀右臂,如果让他来处理还真是麻烦,可是现在被她如此强势的逼迫着,那么他做出的任何决定事后都可以说成是身不由已。

想到这里,龙墨渊不动声色的露出一抹笑容,看着楚容珍的目光越来越幽暗,淡淡道:“将军放心,事关两国友好相处,但还看在灵王丧子的份上将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楚容珍的目光静静的看着灵王那不堪的表情,随即冷笑,“也是,看在灵王无子的份上本将就不计较了,否则惹了本将者当满门尽诛!”

说完,她十分嚣张的离去……

艳烈的红裙轻飞,所有人只看到了她的背影,却没有看到她此时的表情是多么的愉悦。

果然……最真实的自已才比较有趣啊,可以光明正大的逼得敌人退无可退……

可以光明正大的离间敌人,迷惑敌人……

“陛下……”灵王不敢置信龙墨渊竟然委协了,立马高吼。

龙墨渊冷淡的看着他,淡淡道:“赤王说过让朕要与这楚容珍打好关系,事关两国的发展,所以只能委屈灵王了!”

说完,他也起身,伸手捂着唇轻轻咳了几声,消失在这大殿之中……

而饶国公则是在楚容珍离开之后就抱着饶奇一起离开,大殿之中只留灵王一人……

“啊啊啊啊啊……”

所有人离开之后灵王立马怒了,在殿中大吼大叫也无法发泄心中的怒火,最后,怒极的他猛得吐出一口鲜血,目光,紧盯着饶国公与楚容珍离开的方向,眼中满是不甘与狠辣。

楚容珍走出了大殿之上,身后,饶国公的声音响了起来,“将军,将军……请留步……”

楚容珍走了几步之后就停下了脚步,回头,饶国公与饶奇坐在马车之上快走了走了过来……

饶国公冲着楚容珍弯腰,十分认真的行了一礼,“今日多谢将军能出手相助,不然奇儿势必逃不过这一劫。”

楚容珍静静的看着他的模样,淡淡勾唇,“不必!”

莲驾着马车走了过来,就停在楚容珍的身后。

“今日若没有将军,今日老夫与奇儿也不会如此完好无损的走出来,灵王那个疯子现在就如同一条恶狗,见谁都会咬一口,请将军多多小心!”

楚容珍弯腰上了马车,冷笑:“恶狗而已,杀了便可!”

珠帘落下,掩下了楚容珍那绝美的侧脸,莲架着马车离开……

饶国公看着楚容珍马车的离开,回头,目光微闪的看着饶奇,道:“奇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是跟你说过不要接近灵王府的人吗?”

饶奇虚弱的靠在门边,低头,“孩儿知错!”

饶国公老狐狸的目光一转,随后又摸着胡子一笑,“这次算是有意外的收获,你细细说着昨夜发的一切还有你怎么与她在一起?”

回饶国公府的路上,饶奇细细的说着发生的一切,饶国公有时皱眉,有时微眯着双眼……

直到饶奇冷汗直流的说完了事情经过,饶国公才双眼发亮的看着他,“奇儿,你的机会来了!”

“父亲?”

饶国公眼中散发着奇异的光芒,道:“你在那个楚容珍的眼里留下了一个好印象,所以她才会亲自陪你走这一趟,因为她知道灵王此时暴怒之中很可能会杀了你,所以才特意上朝为你挡掉这一劫……奇儿,你多多与她走动一下,如果能得到她的亲睐自然是好,如果得不到就想办法与之交好……”

饶奇的眼光同样也露出一抹如同狐狸般的光芒,笑道:“是的,父亲,孩儿也是这么想的。当时救她的时候就觉得她的气质不凡一定不是普通女子,没想到的是她竟然是龙煞军之主……如果孩儿能得到好的芳心……那么……”

饶国公微微皱眉,随即认真看着饶奇一眼,认真思考了一下,“嗯,这个计谋可行,回去为父派人去查楚容珍的事情,能得以她的相助的话……奇儿,抓住这个机会,你或许会站在所有人之上……”

“是,父亲,儿子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饶奇现在是信心满满,他有几分相信对方对他一定也是有好感的,否则,为何要这么帮他?

如果能得到她的青睐……娶了她就等于娶了巨大的权利……

两父子的眼中都露出了一抹野心,那是势在必得的火热。

另一边,楚容珍坐在马车之中一手撑着头,一手拿着一本乐夙给她的炎帝事迹的手抄本。

她对于炎帝的事情没有多大的兴趣,不过对于炎帝的医术倒是很有兴趣,问过了清姐姐,清姐姐说她不是医生所以不明白。

从凉陌的口中得知,她的医术是袓上传下来,而她袓上的医术还是炎帝亲自传授……

从她医治零的断臂来看,确实与这个大陆的医术完全的不同。

有个时间问问凉陌,难产之时开膛破肚之后母子皆可平安不知道是不是事实?

如果是真的那还真有趣……

马车停在了肆月酒楼,楚容珍刚刚下了马车,一道身影站在她的面前……

楚容珍冷锐的目光看向她,眼中没有半分的波动,“你是谁?”

池诗彩看着楚容珍的目光有一瞬间的冰寒,总觉得她有在哪里看过一样,与欣民城的齐真儿,出现过一次的龙煞军之主……与她们的感觉都不一样,眼前的这个女人让她有一种如冥界深渊的畏惧感,被她一双眼眸紧紧盯着,就好像被一具没有生气的骸骨用空洞的眼神瞪着般……

这种怪异的感觉让她心中升起一抹不好的感觉。

不甘被吓退,池诗彩咽了咽口水,笑道:“一直听墨说起你的事情,所以本圣女一直好奇你……”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楚容珍目光在一瞬间变得冰寒起来,伸手,抱着她的脖子冷笑,“墨?你的胆子还真大,觊觎本将的男人还敢来当面挑衅?”

池诗彩强忍心中的惧意,她没有想到第一次见过的本尊与她所爱的男人那么的相似,身上冰寒冷漠的气息简直是一模一样。

真的一模一样……

“呵呵……觊觎你男人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恐怕你还不知道吧……你的男人现在正十分宠爱一个女人,一个与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池诗彩的目光紧紧盯着楚容珍,想要从她眼中得到生气,不甘,杀意……

可是她终将失望,楚容珍眼中什么也没有,只是冷笑勾唇,直接松开了池诗彩的脖子,“离间?”

“我可不是离间,可是不爽那个女人得到了他的宠爱,所以想告知你这个正室一声,说不定不久之后你就能得到一个与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姐妹了。”

池诗彩的眼中露出一抹寒意,现在正主来了,她倒要看看齐真儿还怎么受宠。

楚容珍唇角渗出冰寒入骨的笑容,目光如同看着无魂死物一样看着池诗彩,“你的激将法还真够差劲的,本将的男人谁也不能碰,当然,也包括你!”

池诗彩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笑道:“将军放心,我与一行将要成亲,到时欢迎你来喝一杯喜酒!”

池诗彩笑了,因为她感觉到了,感觉到她身上一闪而过的怒意,真的与墨一模一样的……

跟在非墨身边五年,她已经明白他什么时候是生气,什么时候是开心,什么时候是悲伤……

而同样也知道,这个女人也怒了。

呵呵呵呵……传说中的女将,楚国的暗帝……到头来不也是一个为爱迷了头脑的女人?

更加的生气下咪,更加的愤怒一点,更加的更加的……成为她手中的箭吧!

楚容珍看着池诗彩的表情,不动声色的露出一抹诡笑。

随后,她走进了肆月酒楼……

在她离开之后,池诗彩的身体一瞬间摇晃,好像畏惧于她那强大的气势。

池诗彩不甘的看着楚容珍消失的背影,恨恨的离开……

离开后的她没有发现,暗处,一双眼睛一直静静的盯着她,平静无波……

偏僻无人的院中

池诗彩静静的坐在院子中,手里拿着一只人偶放在手心把玩,随后,她淡淡道:“小西,南凤环那里怎么样了?”

“回圣女,属下已在拿到了南凤环的心头血,目前,正在查找她的生辰八字!”

一个同样身穿着异族服装的少女走了出来,弯腰,静静的站在池诗彩的身边,神情畏惧。

“快点行动!”

“是……”

被称为小西的少女看着池诗彩的模样,双唇轻轻挪动,突然道:“圣女,有消息传来,催咱们早日动手!要不要将现在太子是假的消息告诉……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抱着头发出一阵痛苦的哀嚎,跪在池诗彩的身边磕着头,“圣女饶命,属下不敢了,属下不敢了……”

“你要是敢把他的消息传出去,本圣女有的是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是,圣女饶命,属下再也不敢了……”小西哭求着,头脑好像被针刺一样的疼痛让他顿时好像是失去了半条命一样,祈求的看着池诗彩。

直到池诗彩手中的小人偶头上的银针拔了出来之时她松了一口气……

池诗彩抚摸着手中的人偶,一尊男性人偶,上面没有生辰八字,没有符纸,也没有做为媒介的血肉……

只是一尊人偶,可是这尊人偶却隐隐的有着五官,好像还在制做中……

“圣女还真是会找地方,这种偏僻无人之地估计想找都找不到……”这时,一道男声响了起来。

池诗彩头也不回,收起了手中的人偶之后才淡淡抬头,看着赤日鸿微微笑道:“世子殿下能找到就代表还不算太僻静!”

“找本世子有事?”赤日鸿一屁股坐了下来,目光,盯着池诗彩普通女子的打扮,因为她本身是异族人,所以异族的五官配上华国服饰,给人一种别样的风情。

赤日鸿的眼中露出一抹欲望,露骨没有任何的遮掩。

池诗彩不喜的皱眉,淡淡道:“楚容公之事是本圣女的错误猜测,抱歉,你们打算如何针对楚容珍?”

赤日鸿玩味的看着她的表情与态度,背靠在椅子上,手中折扇轻甩,笑道:“多亏了你的消息,这次本世子可是被父王教训得不轻,直到现在伤口还好,圣女大人,你要怎么赔偿我?”拿着折扇挑着池诗彩的下巴,赤日鸿的眼中一片玩味。

池诗彩眼中含怒,第一次被人如此不敬而恼怒,“放开!”

“圣女大人何必这么大的火气?本世子的伤口到现在还隐隐生疼都没有发脾气……圣女大人,本世子要个赔偿不是什么过份的事情吧?”赤日鸿的眼中一片玩味,丑陋的脸越发的淫邪起来。

池诗彩隐隐的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声道:“你要什么?”

赤日鸿伸手勾起她的长发,放在鼻子下轻嗅,陶醉的眯起了双眼,“当然希望圣女大人能陪本世子一夜,相信一定是十分美妙的一夜!”

池诗彩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站了起来,“放肆,本圣女可是你能肖想的?”

说完,她要转身离开之时,赤日鸿漫不经心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响了起来,“这样好吗?听说你的处境并不好,除了本世子能帮你,整个楚国你又能找到谁愿意为你对付太子,对付太子身边的女人?”

原本要离开的池诗彩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眼中划过一抹挣扎,但还是恼怒道:“本圣女就是死也绝不会与你做这种交易,告辞!”

“哎呀,不过是开一个玩笑而已,圣女又何必恼?”赤日鸿看着她的模样,眼中划过一抹笑意,那是一种带着征的笑意。

他最喜欢的就是看着高贵的女人在他的身下哭着求着,挣扎着,崩溃着……

池诗彩脸上的怒气未散。

赤日鸿微微一笑,伸手,指着她身边的丫头,道:“把她给本世子,这次圣女的失误一笔勾销,如何?”

被点明的少女身体一僵,看向了池诗彩摇头,“圣女,属下有了心爱之人,请……”

“好,给你!”她的话没有说完,池诗彩则是立马点头,冰冷无情将跟了她好几年的丫头送了出去。

伸手,从怀里掏出小西的本命人偶,递到了赤日鸿的手中,“这样你满意了?”

赤日鸿把玩着手中的人偶,拿起一根针刺入人偶的腹部,再看着小西这丫头因为疼痛而抱着痛子蹲地上的模样时,赤日鸿才满意的点头,“行,那过往一切一笔勾销!”

池诗彩这才重新的坐回了椅子,道:“说吧!”

赤日鸿根本不理地上要死要活的丫头,淡淡挑眉,“赤王府暂时不会动楚容珍,因为她与我们没有任何的利益冲突,但是已经对太子良娣动了杀令,放心,不久之后就能为你清除挡路石……”

伸手勾着丫头的下巴,轻轻的打量着,低头,亲吻着她的唇……

突然,赤日鸿猛得一把推开她,一巴掌直接甩她脸上……

“贱人,敢咬本世子!”赤日鸿吃痛的淬了一口,唇好像被她用力的咬了一口……

池诗彩看着丫头反抗的模样,淡淡道:“小西,好好侍候世子殿下,你的家人本圣女会好好安抚!”

小西在一瞬间绝望的愣在了原地……

她的家人……

不敢有任何的反抗,任何赤日鸿一把将她提起来压到石桌之上,用力的扯开她的衣襟,露出了洁白肌肤……

白到不可思议的肤色,是常年生活在深山之中没有阳光的病态白,然而这种白色却格外的迷人。

池诗彩见状,直接站了起来……

“圣女要走么?本世子可是还有些消息没有告诉你,估计等一下就会忘光光!”挑衅般的看着池诗彩,赤日鸿伸出舌尖挑逗般的看着她。

池诗彩抑住心中强烈的恶心欲望,咬牙,“你到底要怎么样?”

“本世子无缘与你一度春宵,但是也要给一定甜头不是?一个丫头可比不上你的一个脚趾头……”赤日鸿强压着丫头,目光,却是露骨的看着池诗彩。

随后,不待池诗彩回答,他直接扒下丫头的亵裤,淡淡道:“要是圣女离开一步,那么本世子的消息就会直接遗忘。”

“你……”

“啊……”

十分尖锐的痛锐打断了池诗彩的话,她下意识看向了赤日鸿与丫头的方向,看着丫头被他强蛮的动作弄得发出哀嚎时,她气得身体一阵阵的发抖。

袖中双手紧握,死死的咬牙,无视丫头那祈求的目光,偏过了头。

“圣女……求求您,求……啊……”

“本世子只喜欢反抗的女人,这样才带劲!”一口重重的啃在她的胸口,用了极大的力气,惹得丫头更加的痛苦的哀嚎起来……

鲜血从她的身上渗出,一声比一声还要凄厉的惨叫响起,那丫头全身布满了咬痕……

所有的咬痕都渗出了鲜血……

池诗彩偏过头听着耳边传来的尖叫,她的身体忍不住的发软,发麻……

“救……命……”

赤日鸿的床事特别的野蛮,好像是一头野兽一样喜欢咬着对方,动情之时还会下重口,常常与他共度一夜的女子非死即残!

直到丫头的气息越来越弱,双眼无神……

池诗彩回头的瞬间对上了赤日鸿的目光,只见赤日鸿大力的动作之下还冲着她勾唇,露骨的眼神仿佛将她当成了身下的丫头……

------题外话------

池渣渣跟赤日鸿配对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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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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