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池诗彩的苦难

165池诗彩的苦难

像是得到了鼓励,小白十分开心的拆着他带来的礼物,全是吃的,有辣的,有甜的,有酸的……

每一样都会让纳兰凌尝一下……

看着纳兰凌的脸色越来来越僵的时候,楚容珍好笑的开口了,“小白,外曾袓父吃不下这么多啦,把这包茶叶带去管家爷爷,顺便分些点心给管家爷爷……”

“噢,好的!”小白顺势的从纳兰凌的腿上滑了下去,提着楚容珍的手里的东西在零的保护下就蹦蹦跳跳的离开了……

在小白离开的一瞬间,纳兰凌立马喝了一口茶,嘴里牙酸到没有知觉让他不适的皱眉。

而楚容珍则是好笑的看着他的动作……

明明年纪大了牙口本来不不好,对于酸的东西特别的敏感,可是他依旧吃了。

曾经威慑天下的武安候在她的眼里终究只是一个讨小辈欢心的可爱老头子罢了。

漱口之后纳兰凌才慢慢入下茶杯,目光淡淡看向了楚容珍的笑容,有些不好意识的瞪了一下,随后问道:“小白成长得很好,没有过度早熟也没有天真……”

“谢谢外公的夸奖!”

纳兰凌一瞪,“本候没夸你,这是我纳兰家的血统优秀!”

楚容珍宛尔,点头:“是!”

纳兰凌这才微微勾唇,唇角,微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道:“赤王昏迷之后他的身边棋子该全部出现了,赤王手中有兵权的人一是淮阴候,二是远在楚国边镜的镇国将军司壮,还有另一位镇国将军南学义……”

听到一个熟悉的姓氏,楚容珍皱眉,“南学义?”

纳兰凌点头,淡淡解释,“嗯,南青的庶弟,表面上跟南青一样站在中立,实际是赤王的棋子,也是太子这边最大的叛徒。龙墨渊把非墨放到了护城军那里本来是好意,但是很可能会失败……南学义的人脉很广,你这潜伏的计划可能会毁于一旦!”

楚容珍严肃了,虎卫在华国的根基不深,所以这种事情一时半会还查不到。

所以纳兰凌的话一定不会假。

瞬间,她的表情严肃了起来,挥了挥手,“莲,传信给龙墨渊,对非墨的身份完全保密,任何人都不准告之!”

这几天都没有什么问题出现,估计龙墨渊那边太忙一时半会还没有给他的亲信打招呼,那么一切还来得及。

暗中的莲快速离开,空气之中只有淡淡的波动,纳兰凌挑眉同,“你这女暗卫的能力虽出色但还是差一点,两个小娃娃倒是不错,嗯……还有一个能力中等的人,不像是暗卫,倒像是杀手一类,潜伏能力不错……咦?有一个潜伏能力十分出色的人,比本候的暗卫强很多……”

最后的一个说是凤魅,凤魅的能力确实十分的优秀。

楚容珍挥了挥手,凤魅闪了出来,赤红的双眸直勾勾的盯着纳兰凌时,纳兰凌一愣,随后笑道:“赤眸?本候见过一个赤眸的小伙子,十分有趣,是你的人吧?”

楚容珍疑惑摇了摇头。

“那个小伙子同样是一双赤眸,可是他的气息很危险又麻烦,当年独自一人闯到本候的府中要求合作,胆大包天让本候对他有了兴趣……好像叫……凤隐?”

楚容珍一愣,没想到凤隐与纳兰凌接触过?

“听说,后来成为了焰国丞相,还真是一个有趣的人,可惜死得太早!”

纳兰凌一般很少夸人,除非那人是真的入了他的眼。

楚容珍挥了挥手,凤魅离开,楚容珍道:“凤隐是凤魅的哥哥,两个月前被宁国皇帝所杀!”

纳兰凌顿时有些玩味的看着楚容珍,突然道:“珍儿,有件事情本候很好奇,你,觉得现在的情势如何?”

楚容珍被问到一愣,随即有些疑惑,正色的想了一下,随后才淡淡道:“情势?赤王下落不明,表面的棋子被拔,等非墨拿到华国的兵权之后赤王再无反抗之力,并且想要刺杀也容易很多……”

“本候不是问这个,你是怎么看华国现在的势力分布?”

纳兰凌的话让楚容珍十分认真的思考着,不解的同时也乖乖回答:“现在势力分布很杂,但大约可以分为赤王一脉,宁国皇帝一脉,太子一脉……”

纳兰凌:“宁国皇帝与赤王,怎么看?”

“我得到的消息基本上都说宁国皇帝与赤王是同盟的关系,有宁国皇帝听令于赤王的趋势,但也有消息说是宁国皇帝并不服赤王,所以……”

“根据得到的消息,你自己怎么认为?”

楚容珍细细思考之后如实回答:“我认为宁国皇帝需要赤王为他做什么,但一旦达成目标之后赤王没有利用价值时就会反目,以目前的动作来看,对方无意掺与赤王与我们的争斗之中,但我一直有一种感觉,一旦赤王处于绝路时他会出手!”

听着楚容珍的话,纳兰凌点头:“不错,宁国皇帝与赤王确实是这种关系,目前不是敌人但将来绝对是敌人,龙真旧部的野心可不仅仅是一个宁国,他们的目标的在整个大陆,所以哪怕现在无害,但总有一天势力会吞噬整个大陆……”

“焰国内乱,或许其中就有龙真的动手也说不定!”楚容珍赞同的点头,神情严肃。

有一个宁国,龙真又想要得到焰国?

这简直就是要征战整个大陆的动作。

楚容珍低头想了一下,随后疑惑道:“如果这么猜的话,岂不是赤王是宁国皇帝的棋子?这种感觉不对呀,如果赤王也是宁国皇帝的棋子的话现在应该直到攻打楚国了,不该任由内乱这么几年……”

楚容珍有一瞬间迷惑了,对于赤王与宁国皇帝的关系她一眼没有猜透。

从得到的消息来分析也是十分的模糊,因为两人都是极为神秘的存在。

“不,本候与赤王碰过面,赤王本人很危险,成为他人棋子的可能性不大……”好像想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纳兰凌伸手摸着下巴,突然道:“最近本候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你与赤王下棋的时候棋路怎么如此的相似?不过你的手段更的狠辣,更加的果决,正好完美的克制了赤王的棋路……珍儿,你的权谋之道是谁教你的?”

楚容珍双眼微闪,没有说出实话,“谢太师谢荣!”

纳兰凌一愣:“儒学?”

楚容珍点头:“嗯!”

纳兰凌皱眉,这个丫头的手段与颜恒子的儒学完全不一样,倒不如说更像颜恒子当年的手段……

他年少之时与颜恒子有过一面之缘,对于颜恒子的手段也见识过,后面颜恒子在焰国开始了儒学思想之时他一直都不相信,因为与他的手段完全不相似。

此时她的手段虽说是儒学,倒不如说与年少之时的颜恒子十分的相似。

“外公,有什么事吗?”

从怔神中回过神来,纳兰凌伸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摇头:“没有,只是没有想到楚国的谢太师竟会教你这种手段,当真意外!”

楚容珍没有解释,不过是淡淡微笑。

纳兰凌侧眼扫了她一眼,“回到前话,你的手段与赤王相比真的很相似,因为比他的更果决所以你才能占上风,珍儿,接下来赤王的反击估计会很可怕,你能处理么?”

楚容珍十分自信的笑眯了双眼,“外公,我与赤王不同,各方面相比,我的条件都比赤王要好,为何要畏惧赤王的反击?”

纳兰凌一愣。

随即,笑了……

是啊,他差点忘了,这丫头的条件与赤王相比根本不逊色。

赤王有军队,她有更精良的龙煞军。

赤王有人脉,她有更为优秀的谋士与靠山。

赤王有财权,她则是有着龙墨渊这位皇帝坐镇,有着肆月商会还玲珑商会……更有暗查到了消息说楚国四卫都在她的手上……

认真想一下,估计赤王与她的条件都并不多,隐隐的,她的条件还在赤王之上……

“也是,而且本候听到一个十分有趣的消息,赤王,目前正在自寻死路!”

楚容珍一听,立马来了精神,“什么?”

纳兰凌十分玩味对上楚容珍疑惑的表情,笑道:“非墨没跟你说么?”

楚容珍摇头。

纳兰凌轻叹:“看来你根本不明白非墨在江湖中的影响力……”

楚容珍:“……”

她没有认真查过非墨,对于江湖的传言不就是那般么?天下第一公子,无极山庄的主人……

对了,他还有名的谋者。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纳兰凌拿着龙头拐杖一下就敲到了楚容珍的额头,有些恨铁不成负的意味咬牙:“别跟本候说你真不知道?”

楚容珍头上一额,抱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纳兰凌被她气乐了,扬起龙头拐杖又是一下,敲得楚容珍两眼昏花……

纳兰凌:“你以为无极山庄是什么样的地方?”

楚容珍飞快回答:“江湖门派!”

纳兰凌:“什么样的门派?”

楚容珍依旧飞快回答:“就是一个山庄,还有啥?”

纳兰凌:“……”

再次扬起龙头拐杖,楚容珍下意识抱头后一步,警惕的瞪着纳兰凌。

纳兰凌一拐杖打在楚容珍的身上,“滚,你知不知道无极山庄是江湖门派之首?那可是江湖盟主的地位,只要他一声令下所有的江湖门派将会为他所用,知道江湖门派多少?人数多少?能力如何吗?”

楚容珍摇头,她又不是江湖人,对江湖也没什么兴趣,身边接触的事情与江湖也无关,她才不会去处理这些事情。

再说了,她没事干嘛去扒非墨的老底?

纳兰凌收起拐杖,完全是无力的叹道:“江湖大小门派上百个,大的门派高达万人,小的门派则是也有好几百,而且每个门派的能力不同,势力不同,一直处于混乱的状态,非墨的无极山庄就他独自一人,一人力挑百大门派成为江湖门派之首……江湖之人重诺,所以成为盟主的非墨完全有能力号召他们做事,哪怕是加入战争……知道唐门么?知道锦绣坊么?”

楚容珍再次摇头:“不知道!”

纳兰凌:“……”

不行,不能生气,绝对不能生气。

“江湖之中有偷盗为生的,有玩毒的,有会魅术的,有轻功十分高超的,各门各派的武功招式都不一样,你以为你的轻功与武功的招式哪来的?天上掉下来的?”估计是被楚容珍完全漠视江湖而生气了,要知道,江湖势力也是十分恐怖的存在好吧?

楚容珍理直气壮的回答:“我的武功招式是别人教的……对啊,哪怕是袓传了,那这些东西哪来的?”

楚容珍第一次正视这种问题,与她前世所面对的世界完全不一样。

前世她完全不知道江湖的存在,也不知道这里有些一支强大的势力,也从因为好奇而去查看江湖有关的消息。

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陌生的世界。

“江湖之人不喜官场,所以很多有能之士都会选择流落江湖,开山立派,成立自己的势力……有些武痴会不断的精进自己的武功,或者自创,或者取百家之长自行一派……若说朝庭是文者的天下,那么江湖就是武者的天下,看看朝中的武将们,哪个不是曾经在江湖经历了好几年之后才能高中武状元成就官路?”

这样一说,楚容珍倒也明白了。

确实,京城的纨绔很多,一般的能人大多数都是出自江湖。

想到这个,楚容珍惊讶了,“外公的意思是非墨完全可以号令那些人?那他干嘛不说还任由无极山庄被灭?傻呼呼的潜伏在赤王的身边多麻烦,要是能够……”

纳兰凌的额上青筋直接浮现了出来,扬起拐杖想要敲死这个脑子生锈的死丫头,平时挺精明的,怎么事关自己的夫君就这么的迷糊?

“本候都说了,那些人不喜官场,现在又不是战争时候,你认为他们会乐意?而且江湖之人也不是笨蛋,国家内乱他们才不会帮忙,只有事关国家安危之时他们才会自发的站出来,本候跟你说这些不是让你傻呼呼去碰壁,是在告诉你楚国的江湖人可以这么的使用……”

楚容珍这下真的明白了,原来,是在教她。

立马,她身体坐得十分的笔直,认真问道:“楚国现在不容乐观,楚颜帝征战浪费了大量的人力跟物力,那些江湖中人还会愿意出头?”

纳兰凌垂眸,淡淡轻饮了一口,“这就看你的本事!”

楚容珍墨眸轻闪,随后淡淡笑了……

此时,她的心中是感动的,因为她知道了另一个世界的人们。

原来,隔得如此之近。

没有想到他会教她这些,这简直就是在教她如何有效的利用能得到的一切……

心中,莫名的感动。

楚容珍起身去找小白,管家出现在纳兰清的身边,有些疑惑的问道:“主子,珍小姐很合您的心意?”

纳兰清挑眉,“怎么说?”

“因为主子从未这么教过府的各位公子小姐,就连大公子您也没有如此认真的教导过,珍小姐是第一个……”

纳兰凌一愣,随后淡淡的笑了,极淡,极淡的笑容。

“她是特别的!”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明白了当时赤王所说过的,天生为权谋而生的人……

他似乎也遇到了……

到了他这种年纪的人,看透了世间的凉薄,陌生人很难进入他的心房。

可是这个楚容珍不一样,极短的时间就收拢了他的心,明明对任何都有着极重戒备之心的他却对一个可以说得是陌生人的她打开了心门……

现在,他真的把她当成了想要宠爱的小辈……

这种人格上的魅力,也是权谋者十分重要的东西,不知不觉的走近你的心,将所有的一切都交待出去的时候再背后给你一刀……

很恐怖的一种存在。

“珍小姐的身上有一种十分矛盾的气息,先是戒备,再是疑惑,最后不知不觉的放松警惕……珍小姐她真是奇怪地存在……”

纳兰凌静静的发了他一眼,突然道:“本候曾外孙的点心好吃吗?”

管家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老奴还没有吃!”

“等下全部上交!”

“啊?”管家惊愕,可是纳兰凌却离开了……

管家风中凌乱……

候爷被人给换了吧?这个吃醋的臭老头子是谁?绝对不是他那英明神武的候爷!

楚容珍依旧管家的指引来到了小白所在的地方,这里,是前院,远远的就听到女子的暴吼声……

“小杂种,你找死,弄脏了本小姐的裙子……”

纳兰静看着面前的小白气得差点发疯,这可是她最美的一件裙子等下要去参加宴会,没想到冲出来一个小杂种把她的裙子踩脏不说还推了她一把,一时不查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偏偏,昨晚刚下过雨,地面还一阵泥泞……

她最美的一件裙子就这么报废了……

看到小白无辜站在那里的模样,纳兰静想了不想,一巴掌就要朝着小白的脸上甩过去,掌带风声,可见十分的狠辣。

眼看一巴掌就要拍到小白的脸上,楚容珍随后拾起一颗石子直接射了过去,目光在一瞬间冰寒。

“娘亲!”

小白看到楚容珍的一瞬间,立马跑了过去,伸手,小小的身体钻进了小白了怀里扭呀扭呀,委屈道;“娘亲,人家不是故意的,人家不是故意弄脏大姐姐的裙子,真的不是故意的……”

小白哭了,连哭边求安慰。

楚容珍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耐心安慰着。

然而,纳兰静都没有这么好说话,看着小白的样子怒火难消,反手又想一巴掌打下去的时候,楚容珍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冷道:“纳兰小姐跟一个孩子动手,脸皮不要了?”

“放开,弄脏了本小姐的裙子,找死!”纳兰静挣扎了两下,怎么也无法从楚容珍的手里挣扎出来,当下气得大吼。

完全不管眼前这个女人是不是那个楚国女将,不就是一个有权势一点的女人儿而已……这里可是华国,是纳兰家的天下!

“贱人,快点给本小姐放开,一点教养都没有的小杂种你不会教就由本小姐来教,放开……”

楚容珍的目光一瞬间冰寒无比,骂她可以,骂小白就是不行!

“零,纳兰小姐身上的裙子脏了,带她去洗一下!”

零二话不说一把提着挣扎的纳兰静就朝着一边的水池走去,纳兰静尖叫:“放开,你们要做什么?快点放开本小姐,本小姐绝对会让你们好看……啊……”

突然,纳兰静就这么被扔到水里,从水里钻出来的她头顶着几根水草,脸上精致的妆容全花,不敢置信的指着楚容珍大声骂道:“贱人,你疯了,你竟敢对我下手,你……”

“零,纳兰小姐不仅衣服脏了,嘴巴也臭,好好洗洗!”

零抽开长树随手砍了一根树枝,拿在手里正好叉着纳兰静的脖子死死的往水里按,纳兰静被迫喝了一大口脏水,不停的挣扎着……

湖水从她的耳朵,口鼻里面进入,呛得她胸膛阵阵发疼……

这时,零松手,纳兰静立马从水里站了起来,“啊啊……贱人,你不得好死,快点放……”

零再次叉着她的脖子住水里压,这里纳兰静有了防备,伸手想要打开木棍的时候楚容珍一根银什甩了过去,左手一麻……就这么一瞬间,零叉着她的脖子再次往水里面按……

泥水从池底翻涌而上,纳兰静的周围满满全是脏水……

猛得喝了好几口的脏水,以为自己会死的时候,零估摸着时间把她给放了,纳兰静再次浮出水面……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色苍白又狼狈。

“将军,姐姐不知道这位小公子就是您的儿子,救您放过她吧?”纳兰妙看着纳兰静的下场,一直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红着双眼走到楚容珍的面前替她救着情。

楚容珍有些玩味的看着这个看起来十分柔弱的少女,一直以来备受纳兰静的欺负……但是……

楚容珍意味深长的勾唇,伸手抱起了小白,淡淡道:“看在你在面子上本将就不计划了,但是绝对没有下次!”

零闻言,立马松开了木棍就跟在楚容珍的身后,一起离开。

纳兰妙紧握的拳头这才松开,手心满是汗水,听到水中不断扑腾的纳兰静的声音,这才立马扭过,跪到湖边,“二姐,快,拉住我的手……”

纳兰静全身无力,再加上湖水在脖子的部位,所以害怕到了极致的她也不在乎眼前的纳兰妙就是她平时看不起的妹妹,立马伸手……

眼看就要把纳兰静从水里拉起来,可是不知道怎么的手一松,纳兰静又掉回了水里……

“啊……”

重新掉进了水里不断的扑腾着,纳兰妙立马自责的伸出手,“对不起,对不起,姐姐,快点,快点上前……”

纳兰静不疑有她,伸手,扯着纳兰妙的手想要上岸的时候可是纳兰妙的手真的太滑,完全使不出力气她再次掉回了水中……

“啊啊……”

场面,顿时混乱了起来,还没有离开多远的楚容珍听到身后传来的尖叫,惊叫,叫骂,还有落水的声音,勾了勾唇之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武安候府……

把小白送回了肆月酒楼之后,楚容珍趁着天色暗下来,傍晚时分的时候去了另一个地方。

那里是才子们的庆功宴。

科考前十名的学子一一聚在一起,邀请一些在才艺,武功方面都十分出色的男子,千金们一聚。

而楚容珍也在应邀请一列。

当然,楚容珍的目光,赤王世子赤日鸿也在其中……

赤王病重的时候,就是斩杀他四肢的时候,所有的行动必须迅速,利落。

所以她最开始的目标是赤日鸿,原本淮阴候,可是淮阴候完全不出府的照顾赤王,所以她不得不后退一步,把赤日鸿当成了第一次目标。

学子的才艺宴会在凰凌商会所属的雅阁。

楚容珍还没有走进去的时候就听到了曲长安那欢快的声音传了过来,“珍姐姐,珍姐姐……”

楚容珍回头,目光,对上了曲长安一袭翠绿色的长裙,打扮素净又典雅,与这雅阁的气氛倒是格外的融合。

这里不是纸醉金迷的酒楼,也不是规矩众多的皇家宴会,是才子才女们共同吟诗作对的地方,所以显得可外的安静,优雅,从里到外都散发着文人特有的气息。

楚容珍挑眉,“嗯?”

曲长安大步走到了楚容珍的面前,拉着她的衣袖,笑道:“珍姐姐,你也是来参加雅会的?”

楚容珍点头。

“肯定是父亲四处宣传了吧?以前看着大哥就像是看冤家似的,现在,恨不得天天上街四处宣传……”想到镇国公那乐得跳脚模样,曲长安微微皱眉,说实话她不怎么想想起来那一幕,看得她眼睛发痛。

楚容珍不由一笑,也是,以镇国公的脾气来说确实做得出来。

目光,看向了凌凉,微微点头的同时打了一个招呼。

“珍姐姐,走吧!”说着,就要拉着楚容珍走进去,边走边说,楚容珍一愣之后淡淡叹道:“你该改口,日后就是我的表嫂,总不能再随便乱叫!”

曲长安的脸一红,随即才点了点头,双唇挪动之后组织着词汇,最终小声道:“珍儿!”

“嗯!”

两人,就这么走了进去,凌凉跟在两人的身边,目光温柔的静静看着……

雅阁之中一片安慰,没有大声的谈笑风声,也没有醉鬼的闹场,只有人静静的商谈着,品茶,下棋,谈琴……

走入这雅阁之中就如同走到山水之间,莫名的就觉得十分的舒适。

楚容珍几人刚刚走进去就格外的引人注目,随后,不再太过有兴趣的扭过了头,静静的与对面之人品茶,谈笑,下棋……

几人走到二楼的包厢,随手挑开窗帘就能将一楼大厅的所有一切都尽收眼底。

就在楚容珍刚刚坐下之后没有多久,所有人起身,朝着门口行礼……

赤日鸿带着池诗彩一起走了过来……

赤日鸿的脸上意气风发,而池诗彩的眼中一片怒意,隐隐的,还着的恨意。

“咦,是那圣女呀,对了,珍儿,你知道吗?昨天有人给赤王世子送礼,听说箱中礼物就是这圣女呢……当时亲眼看到的人还不少……”

楚容珍看着池诗彩的一瞬间满眼都是杀意,池诗彩之前能逃脱是因为那池重楼,她不是池重楼的对手,所以只能不甘的离开。

派人坚守着宁国皇帝的住所,等了很久都没有见她走出来。

好不容易出来又是被人保护着,最后是被护送的情况下送到了赤王府,而且是那个力大无穷名叫乌的男人护送的,想从他的手里夺人估计只有舒儿能够抗衡……

池诗彩必须死,到目前为止她都在赌,赌池诗彩还不知道非墨去了赤王的身边。

可是现在根本瞒不下去了,非墨做为赤王的棋子参加了科考,早就四处被人皆知。

楚容珍一手撑着下巴,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赤日鸿与池诗彩两人。

随即,她站了起来……

“珍儿?”

“我有事出去处理一下,你们先坐!”楚容珍淡淡说了一句,正要离开的时候凌凉关心问道:“要帮忙吗?”

“不用,需要的时候会派人来找你,先走了!”楚容珍摇了摇头,说完,就立即大步的走了出去……

曲长安看着她的背影,突然担忧道:“珍姐……珍儿她常常这样,现在,她一定是要去处理什么危险的东西吧,好担心!”

“没事的!”凌凉微微一笑,下意识伸手摸头,想要安抚。

猛得回过神来,凌凉讷讷的放下手。

楚容珍离开之后就去沿着二楼走动着,不动声色的观察着暗中的暗卫数量,微眯的双眼散发着冷锐的目光……

感受到她的目光,池诗彩抬头,目光,在一瞬间变得不甘起来。

看到楚容珍的脸就等于想到当日发生的一切,虽说是池重楼的设计,可是对于她来说,更加不可饶恕是这楚容珍。

是她点了自己的穴道,如果不是她下手,她早就离开了那里,也不会发生后来的事情。

因为她失去了利用价值,所以她的哥哥才会把她送给赤日鸿,而且是用送礼的方式拉拢,对于她来说就量种侮辱。

算来算去,一切的一切都跟这个女人有脱不开的关系。

迎上池彩的目光,楚容珍挑衅一笑,随后,才头也不回的离开。

赤日鸿回头时没有感受到楚容珍的身影,他只看到池诗彩那扭曲脸上那双墨眸之中带着憎恨,顿时浮现了一抹怒意,拉着池诗彩大步上了二楼,拂开所有人上前讨好的人,把池诗彩大力拉到了包厢,一把甩开……

而赤日鸿则是随手关上门……

池诗彩揉了揉摔背的手肘,正准备起身的时候赤日鸿低道:“脱衣服!”

突然听到这么一句话,池诗彩瞪大双眼抬头,对上的,就是赤日鸿那阴沉的目光。

脑中,突然闪过昨夜的的一幕,虽没有真的碰她,因为赤王的事情他一直不在,所以她松了一口气,但……

“我们约好了的,你不会碰我!”池诗彩眼中划过一抹畏惧,她无法忍受,十分的无法忍受。

可是想逃无处可逃,要是她逃了,哥哥那边绝对不会放过她……

赤日鸿将门直接反锁之后冷笑,“当初我们约定是你替本世子得到曲长安,现在曲长安没有得到你在做白日梦,快脱!”

池诗彩咬唇,死活不肯就范。

赤日鸿见状,冷冷一笑,从怀里拿出一只精美的人偶,从人偶的背后抽出一根银针轻轻的刺着人偶的身体,不是剧烈粗鲁的动作,而是十分的轻柔,十分的缓慢……然而,痛楚却是最为清晰的……

池诗彩看到赤日鸿手中的人偶一瞬间瞪大了双眼,“你……哥哥把这个都给你了……还给我……”

赤日鸿猛得一根银针刺入人偶的口中……

“啊……”

池诗彩捂着唇跪在地上,身体颤抖着,口中舌尖中那种被刺的疼痛感让她差点崩溃……

“这东西还真是个好东西,池族长真体贴,说是你肯定不会乖乖的听话,所以送了本世子这个!”拿着池诗彩的巫偶晃了晃,赤日鸿眼中一片冰寒与玩味,好像能看到池诗彩那像一条狗一样乖乖的只令舔着他的脚趾般,想想那一幕,真是有趣。

池诗彩的泪水瞬间流了出来,不敢置信,绝望,还有着憎恨……

赤日鸿无趣的看着她强忍着疼痛跪趴在地的模样,突然,双手用力掐着人偶的脖子,而池诗彩瞬间瞪大双眼,双手虚抓着自已脖子处,好像有什么东西真的勒住了她的脖子般,透不过,小脸憋得通红……

“放……开……我……”池诗彩痛苦的扭曲着脸,脸上那美丽的容貌因为痛苦而紧紧的扭曲在一起,那种疼痛的模样却给赤日鸿带去了快感。

他喜欢这样,喜欢所有人都在他手中痛苦的模样,那张扭曲的脸上带着痛苦与疼痛的模样最能取悦他……

在池诗彩无法呼吸双眼翻白的时候,赤日鸿松开了她,一步一步走到主坐之上坐好,目光森冷的看着趴在地上不停的咳着的池诗彩,诡异的摸着巫偶,“本世子再给你一次机会,脱!”

池诗彩一手抚着脖子重重的咳着,听着赤日鸿的话,她的眼中划过一抹不甘,憎恨的盯着赤日鸿。

赤日鸿扭曲诡笑,“对,就是这种表情,本世子最喜欢做的就是将这种表情践踏入泥,你这美丽的小脸被疼痛与欲望取代之后的模样真想看看呐……”

冰寒无情的诡笑之后,赤日鸿挥了挥手,一个暗卫走了出来,赤日鸿淡淡道:“你不愿意脱的话本世子就让人帮你脱!”

说着,他一挥手,暗卫朝着池诗彩走去……

池诗彩瞪大了双眼,“站住!”

赤日鸿不语,而暗卫则是一步步走进,走到了池诗彩的面前伸手……

“我脱,我自己脱,让他走!”池诗彩终于大叫,赤日鸿见状,暗卫离开。

挑眉,双手交叠于彩上,赤日鸿十分玩味的盯着池诗彩的脸,挑眉,示意她开始。

池诗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身体忍不住的颤抖,同样颤抖的双手解着自己的腰带,外衣,直接滑落……

赤日鸿一手撑着头,玩味又愉悦的看着……

池诗彩眼中含泪,那模样格外的惹人怜爱,可是对于赤日鸿来说,眼泪只会让他更加的兴奋。

没过多久,池诗彩遮了重点部位站在赤日鸿的面前,完全不敢抬头的她不知道如何归了,真知道她现在整个好像在火中燃烧般,脸火辣辣的热,可是身体一片冰凉……

“放开!”

池诗彩死死的庶住自己的重点部位,听着赤日鸿的话恨不得死去,抬头,咬牙,打算来个鱼死网破之时赤日鸿漫不经心的拿着匕首对准了她的巫偶,眼中意味十分分明……

最终,不想死的她只能放开双手,就这么呈现在赤日鸿的面前……

“过来!”

池诗彩下意识的要走过去,可是双腿一阵疼痛,就这么跪在地上的她双手撑地,抬头对上赤日鸿那幽暗的目光。

赤日鸿:“爬过来!”

“你……”池诗彩真的受不了,这种让人恨不得死去的屈辱,她真的受不了。

从没有人敢这么对待她,从来没有人……

赤日鸿看到她开始反抗的瞬间,双眼一亮,随后十分兴奋的愉悦了起来,轻轻的抚摸着手中的人偶,再次重复了一次,“爬过来!”

这次的声音更加的冰冷了几分,池诗彩想要怒吼,想要大声的斥责,可是抬头看着赤日鸿那威胁的目光与动作时,不甘的同时只能憎恨的爬了过去……

泪水,早就迷花了她的眼。

为什么她要承受这一切?为什么是她?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泪水一颗颗的滴在地面上,晚上的灯光撒落在这个昏暗的房间里,隐隐的能看到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像条狗一样四肢着在地上爬着,伴随着的还有男人愉悦的低吼与女人无声的哭泣。

静静看着爬到他面前的池诗彩,赤日鸿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从怀里掏出一颗药放到她的嘴里,是入口即化……

池诗彩想要吐却吐不出来,泪水早就模糊了她的双眼,她已经无法思考。

现在,脑子里只有恨意,对所有人的恨意,对造成她这一切的凶手的恨意……

赤日鸿的大手死死的掐着她的下巴,轻轻的抚摸着她那柔嫩的肌肤,只是轻轻用力就红了起来的柔嫩肌肤,这种触感,这样的柔嫩,赤日鸿的眼中浮现了一抹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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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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