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赤日鸿之死,怪异的赤王

169赤日鸿之死,怪异的赤王

乐夙慢慢的站了起来,伸手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离开之时淡淡道:“你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明白的问题就要直接去问颜恒子,只有他能为你解答一切真相,但是有一件事情要提醒你,你别想再回到过去,颜恒子是敌人!”

说完,乐夙冷淡的离开。

楚容珍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腿一软,竟直直的跪在了地上……

暗处的凤魅冲了出来,伸手,想到她扶住,可是楚容珍咬唇强迫自己站了起来……

她不能倒下,也不能悲伤,更不能慌乱……

真相,还需要她去寻找。

在凤魅担忧的目光中,楚容珍抚着墙神情阴晦不明的走出了包厢。

她的目光空洞无波,好像是失去了灵魂的人偶般,扶着墙壁慢慢走动的时候,一个小厮走到了她的身边,完全没有听到小厮说了些什么……也没有回答,她愣愣的走神中……

那小厮十分奇怪的看着楚容珍的表情,疑惑不解的同时又暗喜,带着如同人偶一样失神的楚容珍就走到了一边的偏院,那里,赤日鸿正等着……

直到被带到了赤日鸿的面前,楚容珍的双眼都如同迷上了一层白雾一般,双眼一眨也不眨的静静的看着……

赤日鸿看着她那奇怪的模样,试探性的走到她的面前,冷哼:“楚容珍,没想到你竟敢杀了本世子的侍卫,你的胆子还真大……”

楚容珍:“……”

没有半点的反应,仿佛是完全没有听见一样。

赤日鸿伸手触碰着楚容珍的脸,可是楚容珍依旧没有反应的时候,赤日鸿的双眼中露出一抹兴奋与玩味。

虽不明白她是怎么了,可是这是一个好机会。

一把拉着楚容珍就往房里走去,房门的开的时候,三男一女赤裸纠缠的模样直接露在了楚容的珍的眼前……

赤日鸿把楚容珍推到了房间里之后立马示意小厮将她直接绑了起来,漫不经心的走到一边静坐,冷笑道:“来人啊,把给她准备的在礼物抬上来!”

赤日鸿一声大吼,楚容珍这才猛得回过神来,看着自己双臂被反绑的模样,挑了挑眉。

视线,正好与赤日鸿对上,有一瞬间的疑惑,她怎么跟赤日鸿又遇上了?

对于刚刚的怔神她没有感觉……

嘛,算了……

楚容珍从怔神中回过神来,目光,看着赤日鸿的眼神就完全不一样了,现在的她不仅仅是悲伤震惊,更是充满了斗志。

或许赤王真的就是爷爷,或者爷爷就是敌人,但是她必须要亲自去确定,亲耳去听!

目光,从赤日鸿的脸上转移一来,耳边,一道道男女顺息的声音传来,楚容珍下意识扭头……

瞳孔微缩。

池诗彩与三个男人接近淫靡的表演着活春宫,池诗彩的脸上全是泪水与隐忍的痛苦。

而赤日鸿则是十分愉悦的看着池诗彩被绑住手脚任何侍卫摆布的模样,笑道:“怎么,你也喜欢这样?”

池诗彩听到声音把头看向了楚容珍的这边,眼中划过一抹屈辱,被双绑着双手只是跪趴在地上,像是一条母狗一样被迫的承受着,被点了哑穴的她连一丝的咒骂都骂不出来……身上,大大小小的鞭痕给人十分刺眼的凌虐感。

“变态!”终于,楚容珍吐出了两个字。

可是这两个字对于赤日鸿来说好像并不是什么令人不悦的话,他反而笑了起来,十分阴狠扭曲的笑道:“要不要你也试试?本世子保准能给你极致的快感!”

楚容珍的双手也被绑,不过她从容不迫的站了起来,双手在背后轻轻的动了两个,绳子在她的手中被直接解开,她揉了揉手腕,“赤世子,做个交易吧!”

“哼,本世子没有交易要跟你做,来人啊,把她抓起来!”

赤日鸿看着楚容珍自己解开了绳子,当下大吼一声,他专属的暗卫直接闪了出来,要对楚容珍直接下手。

楚容珍的目光也在一瞬间冰寒,不再与他有过多的交谈浪费时间,挥挥手,“杀,死活不论!”

不就是一个狗血的玩笑么?她楚容珍接受得起,不是颜家人也罢,敌人是爷爷也罢,一切等她做最终的确认,原本计划不变……如果爷爷真的想玩一局,她一定会全力以赴!

这是对爷爷的尊敬!

是她的敬意!

此时,楚容珍并没有如乐夙猜想的那般崩溃,她的心反而越来越硬,或者是完美的谋者就是如她这般冰冷无情吧……所有人都说谋者是无心无情之人……

或许,她也一样……

楚容珍心中微微叹息一声,随后,她的脸色变得十分严肃,她的对手是爷爷,那么她必须要加快一切……

楚容珍的暗卫全部走出来,包括纳兰凌送给她的暗卫,楚容珍第一次如此光明正大的叫了出来,对赤日鸿,直接下达的击杀的命令。

死活不论。

这时,小厮搬来了个大瓮,里面,隐隐传来的一些声音,好像是老鼠的声音……

才刚刚走进来,就发现里面混战成了一团,下意识要尖叫的时候凤优从他背后一剑穿心,他手中的大瓮掉落的时候凤优好像的伸手接住……

听着里面的声音,他瞳孔一缩,下意识的伸手一抛,最后还是凤华一把抱住大瓮不悦的瞪着脸色惊慌的凤优。

“干嘛?万一里面是毒物放出来误伤人了怎么办?”凤优教训的语气轻吼。

凤优抿抿唇,脸色苍白,脸上肌肉颤抖,“老……鼠……”

凤华举着手中的大瓮,正准备扔掉的时候看到了凤优的表情,嘿嘿一笑往他的面前送了送,“很多哟,老鼠、鼬或睡鼠,品种多得吓死人,很可爱呀~”

“拿开,快点拿开!”凤优后通了两步,小脸上满是拒绝。

他才不怕这种软软的,毛毛的东西,虽然不怕,可是他从心理直就接受不了这种东西。

脏兮兮的……

凤华好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朝着凤优又近了几步,惹得凤优那近乎咆哮的声音传来,“死凤华,给我滚开!”

“看嘛,真的很可爱呀~”

“给我滚!不然我可不客气了啊~”凤优懒得加入混斗,一把长剑就指在凤华的颈间,好像只要他再敢进一步就不会对他手下留情。

凤优的脸色惨白惨白看起来有几分的可怜,凤华心中顿时不忍,连忙放下了手中的大瓮,高举双手,“看,我放开了,你可千万别手抖啊~我的小命……”

凤优这才松了一口气,连忙把剑从凤华的身上移开,反手,对着冲过来想要刺杀他的暗卫当胸一箭。

目前,却直勾勾又嫌弃的盯着凤华的双手,最后,格外嫌弃的离开了好远……

凤华有些莫名其妙,他不是把东西都扔了吗?

凤优退到了楚容珍的身边,好像是寻求保护般,小小表情格外的惊未定。

楚容珍远远的就看到了争吵的两人,当时,就一阵的无语。她的暗卫性格还真是十分的鲜明,瞧瞧,在打斗的时候还能吵吵闹闹……

是她太纵容?

楚容珍这次下了必杀决心,赤王鸿的暗卫再厉害也不是楚容珍的暗卫的对手,整个雅阁就是她的陷阱,怎么可能会让她的猎物就这么逃开?

赤日鸿看着他的暗卫不是对手,下意识就要离开……然而,楚容珍轻身一闪,手中的银针就朝着赤日鸿刺了过去……赤日鸿侧身轻闪,一掌恶狠狠朝着楚容珍就这么拍了过去……

赤日鸿武功不错,与楚容珍打斗在一起也没有出现败势最起码现在没有出现的败势。

楚容珍手中带毒的银针直直的朝着赤日鸿躲了过去,赤日鸿翻身在地上滚了一圈之后才稳住自己的身体,双眼恶狠狠瞪着楚容珍,正准备说话的时候背后一痛,赤日鸿下意识反手就是一掌……

池诗彩全身赤裸的紧握着一把匕首,狠辣的一匕首刺入了赤日鸿的后背……

因为太过憎恨与激动,她手中的匕首并没有刺中重要的位置,最后,被赤日鸿一掌拍远,倒在地上不断的咳着血……

“贱人!”

赤日鸿没有想到给他背后一刀是她,当下,立马气得大怒。

倒是楚容珍轻轻的吹了一个哨,“可惜,要是再偏一点点就能一剑刺心了,真是太可惜了!”

池诗彩倒在地地上狠辣轻笑,“楚容珍你也别得意,迟早有一天本圣女一定要杀你,这一切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

池诗彩冲着楚容珍大吼,咳出来的血又多了几分……

然而楚容珍不在意的冷笑,“可惜你们没有这个机会,来人,杀!”

楚容珍身边有五个暗卫,再加上纳兰凌给她的暗卫十来人,雅阁之中原本安排的护院暗卫早就把这里把守了起来,不然留一个活口离开……

赤日鸿身上流出了大量的鲜血,随后,才慢慢的站起身来,费力的想要逃离,然而四周把守的暗卫比攻击的暗卫还多,赤日鸿注定逃不开这里。

最后,他被凤魅一箭刺到了小腿,噗通倒地的时候被强压在地。

连带着池诗彩也被点了穴道一起被抓。

楚容珍目光冰寒的看着赤日鸿的模样,冷笑,“赤日鸿,你是不是把我想得太过无能了?先是几十个普通侍卫就想要杀了我,而现在,不过十来个暗卫同样想要杀了我,在你心中,我楚容珍就是是这么的无能?”

楚容珍的一句让赤日鸿十分不甘的咬牙,眼中是滔天的怒意,“你以为你是谁,这么点人就足够对付你,快点放开本世子!”

楚容珍目光幽幽盯着他,心下十分的想不通。

要是赤王就是爷爷,可是为什么要用这么个无能的男人?

武功不是很出色,脑子不是很好,而且性格恶劣行事无状……跟一个地痞没有半分区别的男人为何要重用他?

楚容珍想不通,十分的想不通……

“吵!”

赤日鸿不断的叫嚣的时候,楚容珍皱眉,凤优见状,立马上前,手中长剑挥舞的同时伴随着的还有赤日鸿的惨叫……

赤日鸿的四肢出现了一个血环,好像是血珊瑚而制成的手环一样……

赤日鸿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他被废了……

真的被废物了……

四肢手脚筋被挑,他此时除了疼痛一点知觉都没有。

“贱人,你竟民了废了本王子,王爷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一定不会!”赤日鸿情失控的大吼,因为一旦被废,他就是一颗无用的棋子。

而王爷对于无用之物向来不会有半点的同情……

被弃的下场除了死只有生不如死。

楚容珍看着赤日鸿那疯狂的模样,心知是刺中了他的逆鳞,动了他最重要的东西,当下心中十分愉悦的勾唇,或许是淡淡的嫉妒吧……

一个无能之人却能为赤王重用,为爷爷所用……

明明不过是一个废物!

楚容珍幽幽浅笑,“呐,赤王就是颜恒子?”

赤日鸿怒极了,听着她的话顿时笑了,冷哼,“颜恒子?那是谁?怎么,楚容珍,你别想从本世子这里得到一丝一毫关于王爷的消息。

好像是十分忠于赤王般。

楚容珍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一分,随后,她的天蚕丝缠上一个存活的小厮身上,直接扯到了她的面前,指着远处的大瓮道:“这个原本是要干什么的?”

那小厮颤抖着身体,摇着头,不敢说出半分。

楚容珍皱眉的瞬间,凤优再次抬起长剑,一剑直接确下,那小厮的左臂被硬生生的斩下……

“啊……啊啊……”小厮滚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然而楚容珍像是完全没有看见一眼,再次轻问:“我再次你一次,那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

小厮害怕的在地上翻滚着,“啊……我……我……”

楚容珍失去了耐心,她心中的煞气开始越来越重……或许是今天得到的消息完全超过了她的随受的范围,找不到方向的同时他舍弃了多余的感情。

身上的煞气越来越重,没有亲自动手的她身上满是血腥与啸杀。

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在她的身上苏醒……

挥了挥手,凤优再次高举着长剑,十分听话的就要狠狠砍下了时候,那小厮闭上双眼,大声道:“那是鼠刑,是世子常常拿来拆磨人的刑罚!”

凤优的长剑停留了下来,再差一点,这小厮的右臂会不保。

楚容珍伸手摸着下巴,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大瓮原本是替她准备的吧?

唔……有些兴趣了。

伸脚踢了那小厮一脚,“你,去演示一下,当然这位赤世子就要委屈你当一下犯人了!”

那小厮一听,立马吓得摇头,“奴才不敢,奴……”

“没用的东西没有活着的必要,来人,杀了!”楚容珍没有半点的耐心,目光,幽幽的盯着赤日鸿冷笑,“赤世子,你还有机会说实话,否则一旦上了刑我可不会让人停下来!”

赤日鸿的脸色一白,恨恨的盯着楚容珍。

他才不会说,要是说了他的下场生不如死,可是不说,最后也只是死路一条……

赤日鸿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那小厮,仿佛他要敢动手就绝对不会让他好过。

那小厮被盯着全身一颤,瘫软的同时大力摇头,怎么也不敢对赤日鸿动手。

楚容珍顿时失去了笑容,还没有说话的时候凤优一剑砍下,那小厮的头颅直接被她砍断……随后,凤优抹了脸上的鲜血,讨好道:“主子,属下知道鼠刑!”

楚容珍这才抬眸,“那优你来表演一下,我从未听过如此新奇的手段!”

“是!”

楚容珍一步步后退,而凤优则是从怀里摸着几把小匕首,一把一把全部盯在了赤日鸿的四肢处……鲜血流动的同时赤日鸿痛苦的皱起了眉头……

赤日鸿一旦挣扎,手腕就会被匕首硬生生的割断,那种疼痛让他无法挣扎,最多只能不停的抽搐着。

这时,凤优同样皱着收存把大瓮推到了凤华的面前,像是女王一样双手抱胸,“把里面的鼠放笼子里,笼子不需要盖子,倒扣在他的肚子上……”

凤华默默的捧着大瓮,认命的走了过去,接过暗卫递过来的笼子把所有的鼠类都放到了笼子里之后就倒扣在了赤日鸿的肚皮上,当然,才十分估贴的把他的衣服解开,没有任何遮掩的就把笼子倒扣……

赤日鸿身体一颤,能够感受到肚皮上那些毛毛的生物不安的爬来宽去,那种莫名的恐惧让赤日鸿瞪大了双眼,正想要动弹着的时候,楚容珍一根银针甩了过去……

银针入穴,赤日鸿动弹不得……

凤优把笼子倒扣在了赤日鸿的身上之后,凤优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些燃烧的炭火过来,一块一块的放到那笼子的正上方,一点一点……炭火慢慢的燃烧着……

赤日鸿心神俱裂的看着眼前一幕,感受到肚皮上那些老鼠来来回回好像越来越不安的时候,他大吼,“楚容珍,快点住手,本世子绝对要杀了你……”

楚容珍一手撑着下巴,只是静静看着,不语。

赤日鸿却急了,十分焦急的大吼着,“楚容珍,你杀了我就真的什么也得不到,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楚容珍保持着同一个动作没有反应,如果是平时她一定会接受,然而现在她的耐心度为零。

不说没什么大不了,那就愉快的去死!

楚容珍的双眼中冰冷越来越深,盯着赤日鸿的目光已经没有半分的温度,可以说那已经不是人类的眼神了。

炭火把铁笼子加热之后,温度慢慢的传了下去,赤日鸿感受到他的肚皮铁笼温度越高,痛感也开始慢慢的明显起来……

“楚容珍,快点住手……我说,什么都说……快住手……”深知这种刑罚的恐怖,还没有正式开始的时臣赤日鸿就把投降了,立马大声的求饶着。

凤优走到赤日鸿的面前,手中不停的加着炭火……

凤华双手抱在脑后靠了一边,淡淡道:“这刑罚也没有什么有趣的,为什么这么早就招?真没意思……”

凤优看也不看他一眼,低头将手中的炭火全数回到了笼子上,淡淡道:“因为他知道这种刑罚的恐怖,所以才会立马招供,这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唔?有什么恐怖的?几只老鼠爬来爬去,难不成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怕老鼠?”

凤华的话刚刚说完,凤优一个眼神立马就甩了过去,目光冰寒恶狠狠的瞪了凤华一眼,随后,才生气的扭过头,看着赤日鸿的表情发生了改变之后才慢慢站起身来……

“在其肚皮上仅扣一口锅或一只笼子,里面放上老鼠、鼬或睡鼠,接着点火加热。为了逃命惊慌择路的动物便会乱刨乱咬,洞开犯人的肚子深入他们的内脏。”凤优目光轻闪,看着赤日鸿脸色越来越痛苦的表情淡淡勾唇,淡淡道。

凤华漫不经心的表情瞬间凝固,好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赤日鸿。

因为笼子的加热,里面的鼠类一个个惊慌,开始出像像凤优说的一样的感情,他们看不见笼子是不是真的在刨肚子,可是能看到赤日鸿的表情越来越痛苦,随后,发出一阵阵惨绝人寰的哀嚎……

“啊啊………”

“啊啊啊……快放……开……啊啊……”

“……”

接二连三的惨叫响了起来,所有人都十分奇的看着一切,明明表面上一点也看不出来,连血水都看不见,当真有这么的痛苦?

就连凤魅也摸着下巴玩味的看着这一幕,眼中闪着惊奇的目光。

倒是一边的楚容珍看了一眼之后就明白了一切,在桌子写了什么,随后皱眉,“让他闭嘴,吵死了!”

凤优一听,立马走了过去,伸手点了赤日鸿的穴道,所有的惨叫被硬生生的咽回了肚子,喉咙间只有听到一阵阵喘息声……其中,完全能听到鼠类传来的吱吱声,还有咀嚼声……伴随着的是赤日鸿那不断颤抖着的身体……

他的脸早就扭曲到了极致,张口,想要求饶,可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楚容珍则是完全无视眼前的一幕,摊开了一张宣纸,提笔,凝神……

却不知如何下笔……

写了扔,扔了写,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终于把一封信件写好,而此时,赤日鸿早就昏迷不醒……

楚容珍冰寒的双眸轻抬,“结束了?”

“嗯,结束了……”凤优把赤日鸿肚子上的笼子拿开,他的腹部,早就血肉模样……

抓痕,铁烙之痕,鲜血,还有一个个的血窟窿……

那里好像不再是一个人的腹部,而是鼠类生活的地盘,隐隐还能看到有什么东西在赤日鸿的腹中轻轻动着,一点一点,不断前进,仿佛心脏才是最后的目标……

楚容珍冷淡看着早就失去意识气息虚弱的赤日鸿,随后,把一封信扔到了凤优的身上,“把这封信与赤日鸿一起送到赤王的面前,必须要让赤王亲手接过这封信,明白吗?”

此时,楚容珍冷静到了不正常,仿佛那些不必要的感情全被她舍弃了一般……

明明这次的对手九成可能性真的是她的爷爷,她最敬重的爷爷……然而她却没有半分的犹豫,反而越来越无情……

凤魅他们都不明白,刚刚不久前的对话他们都听得清清楚楚,因为楚容珍没有特意避开他们……

他们没有想到世上有如此离奇之事,但是这却是真的。

那个赤王很可能就是主子的亲人……但是主子此时冷静到了让人惊惧的地步……

可是,他们所有人都能听到,她的心正哭泣……不过她自己听不到……

凤优点头,扯开一块布条将赤日鸿的腹部包扎了起来之后扛着她直接离开……

楚容珍冰寒的目光静静看了一眼同样昏迷不醒的池诗彩,因为被赤日鸿拍了一掌,所以她此时内伤严重的昏迷了……

“把她关起来,我还有用!”

“是!”凤华也立马点头,一把扯过窗帘扛起了池诗彩同样离开了这里……

楚空容全身气息如冰渣般锐利,冰寒……

离开了包厢之后,楚容珍立刻离开了雅阁,该杀的人都杀了,那么她就没必要再留下,再说了,饶奇的死传到了饶国公那里,这里,立马就会被饶国公带人直接包围……

没必要的事情她不想去处理……

楚容珍一袭红衣光明正大的大厅之中出现,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中,她浑身冰寒气息渗人的离开……

原本与人应付的非墨远远的看到她的表情时,心底顿时一痛,连应付他人的心情都没有,在楚容珍离开之后也找了一个理由离开……

乐夙,宁国皇帝,等所有监视着楚容珍的眼线在凤华,凤优等人的之后开始的监视,随后,消息,一一传到了他们的耳中……

特别是宁国皇帝与淮阴候那边,简直不敢置信,觉得是不是疯了。

这可是光明正大的开战,把赤王世子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巫族圣女抓走下落不明,杀了饶国公之子饶奇……

这简直是光在大的挑衅跟开战啊!

她,真的疯了。

在楚容珍离开没有多久,饶国公带着一群人来到了雅阁,找不到楚容珍的同时他破口大骂,最后,一状告到了龙墨渊的面前……

而楚容珍离开了雅阁之后没有走多远,非墨甩开了所有人来到了她的面前,伸手,把她直接抱在怀里,“怎么了?”

楚容珍那冰寒的心在一瞬间瓦解,剩下的,只有委屈。

浓浓的委屈……

在自已最累最不安的时候,最温暖的怀里向她直接敞开,楚容珍没有半分的思考,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

像个小孩一样寻求着安慰……

她是人,不是神,所以也会脆弱,也会受伤,也会伤心……非墨深知这一点,所以从未干扰过她的世界,只在她受委屈了,累了,不安的时候给予她鼓励,提供一根能让休息的树枝,等她休息够了,他这根树村就会再一次助她起飞……

“别哭了,说吧,怎么了?”非墨温暖的轻哄着,眼中是淡淡的心疼。

珍儿很坚强,向来十分的坚强……越悲伤,她的表情越坚硬,越冷凝……但是她的心也哭得更大声……

坚强到让人心疼……

楚容珍扑在非墨的怀里,无声的抽泣着,直到她的身体发软之时非墨才牢牢的抱住了她……

沉默之中只是静静拍着她的背,安抚着……

发泄之后,楚容珍才抬起了头,“墨,如果……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一生追求的敌人就是自己最亲的人,你会怎么办?”

非墨一愣,想了一下,随后淡淡道:“那个最亲之人如果是你,我会为你征战,如果那最亲之人是别人,比如我的父亲兄弟,朋友的话,我依旧会为你征战,与他们为敌!”

他的心很冷,一直以来就格外的冰寒,只是遇上了楚容珍这个命中注定之后他的心才会为她而柔软。

说到底,他的心一直以来就是冰冷没有任何温度,哪怕是父母兄弟,哪怕是朋友……他最重要的心已经给了她……

楚容珍伸手紧紧的握住非墨的袖子,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将自己所有委屈全部说了出来,包括她不是颜家血脉而雪族人,母亲为她改命赔上了性命,爷爷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坏人,根本不是她记忆中那个威严的老头子……

所有的所有,他全部说了出来,包括被颜恒子握为人质的颜林,也就是她的父亲,还有珏弟为了救父这么多年来独自承担一切……

太多太多,她的悲伤与不可置信都说了出来……

非墨伸手捧着她的脸,轻轻的在她脸上一吻,亲吻着她的眼角同时轻轻叹道:“你相信你的爷爷从一开始是个恶人吗?”

楚容珍迷茫的瞪大了双眼,“珏弟不会骗我,可是我记忆中的爷爷根本不是恶人……所以……”

“这个一个考验,是属于你楚容珍的考验,不管你如何选择都要记住,你的身边有很多很多愿意帮助你的人,有我,有你的清姐姐,有舒儿,有凤魅,有零,有乐夙……你的身边有太多太多的人愿意帮助你……所以无论你如何选择都别忘记,你现在不是独自一人……”

楚容珍乖乖的点头。

对,她不是一个人,她的身边有数不清的人在支持着她。

与前世不同,这辈子她不是独自一人。

楚容珍伸手擦干了眼泪,点头,“嗯,我明白了,只是有一些悲伤罢了,我决定跟赤王……跟我爷爷交谈一次,如果真的是敌人,我会尽全力打倒他!”

一瞬间,楚容珍坚强了起来。

是的,她的身边有太多太多的人,不是她自大,如果对手是爷爷,如果爷爷的是意图整个大陆,唯一能阻止他的就是她一人。

她是爷爷手把手带出来的,最接近爷爷权谋手段的一人……如果有一天真的你死我活,除了她无人能够阻止……

这也是她的义务。

她不能迷茫也不能倒下,她的背后有太多太多的人需要她的保护,楚国还有烨儿……现在,她已经不是独自一人,不是想逃就能逃的地步……

她一旦逃避,那么她背后支持着她的人最终会受到伤害……

不为自已,哪怕是他们……容不得她软弱。

伸手摸了摸楚容珍的头,非墨眼中一片冰寒与疼痛,好像下了什么决心一样,在楚容珍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冰寒的目光。

最后,他不舍的与楚容珍分别,看着楚容珍离开的背影,非墨目光在瞬间变得冰寒,“龙九,准备一下,刺杀赤王,原本计划放弃!”

龙九从暗处走了出来,担忧道:“可是主子,原本计划是得到了赤王的信任再拿到兵权,现在放弃的话……”

“以无极山庄发动号令,所有门派聚齐起来之后就开始动手,军权不要也罢,赤王注定是敌人,必死!”非墨的语气十分的冰寒,冰寒之后是无尽的疼痛。

“可是主子,赤王很可能就是夫人的……”

“哪怕是她的父母也不行,一旦成为她的敌人就是本座的敌人,因为不忍她痛苦的抉择,那么就由我替她结束一切!”

非墨的语气十分的坚定,他要杀了赤王,那个极有可能是颜恒子的人。

因为不忍她痛苦,因为不忍她为难,不想让她手上沾上亲人的鲜血,那么这个恶人就由他来做。

龙九双唇轻轻挪动,随即点了点头,“是,属下明白了。”

非墨与龙九这才离开,一边商量着可行的办法一边离开……

楚容珍离开之后没有多少,凤优扛着赤日鸿来到了淮阴候府,淮阴候与颜如珏还有非墨还在雅阁,所以淮阴候府中只有赤王与他的暗卫等人把守。

不过,四周的暗卫多到了离谱的地步,想来是赤王病重期间的保护。凤优看着四周的把守,想着要不要直接把人扔下就离开……不过,他想了一下,从暗处走了出来,抬头,看着远处的暗卫淡淡道:“我家主人有信要给赤王爷!”

暗中,赤王的暗卫对视一眼之后目光冰寒的盯着凤优,随后,有一人走了出来,警惕道:“什么信?”

“我家主人交待,必须要亲手交给赤王爷!”

那暗卫目光将凤优打量了很久之后,再看向了一边被凤优捆成棕模样的人,一进半会看不清面貌,有些疑惑的眨眨双眼……

随后,凤优伸手,把手中的武器在地上,这是表示不会攻击只是信使的信号,那暗卫见状,才淡淡道:“等着!”

说完,暗卫离开了,不久之后走了出来,“我家主子让你进去!”

凤优见状,这才松了一口气,小小的身板扛着赤日鸿的身体就直接走了进去,绕过院子来到了赤王所在的房间,此时,赤王此时坐在床上喝着药,只是淡淡看了凤优一眼,随后拿起一碗一口饮尽……

之后,才淡淡道:“你家主子是谁?”

凤优淡淡微笑,伸手,把赤日鸿放到了地方,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了过去,“这是我家主子的信件,王爷一看便知。”

立马,有暗卫走了过来,伸手把仔细检查了一下之后才递到了赤王的身边……

赤王伸手接过了凤优递过来的信件,缓缓打开……

看着那熟悉的字迹,他一愣……

双手大力的捏着那薄薄的宣纸,眼中掀起了一片的滔天巨浪,双眼冰寒的瞪向了凤优,“这是你家的主子的信件?”

“当然是!”凤优微微一笑,目光好奇的打量着赤王,看着他那受伤的脸微微皱眉。

赤王死死的捏着信件,深深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后,突然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哈……还活着么?哈哈哈……”赤王十分畅快的大笑着,好像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又好像知道了什么让人愉悦的事情,他此时竟放声大笑。

四周,暗卫们面面相觑,根本不明白他们的主子为何笑得这么的大声,跟了他这么多年,他们从未见他笑过,更别说是如此夸张的笑法……

凤优见状,直接站了起来,四周的暗卫手拿着长剑正准备动手之时,赤王挥了挥手,“来人,准备笔墨!”

随后,他偏头,“替本王给我家主子带一封信!”

“好!”凤优点头,没有过多的拒绝,说不定主子正在等着他的回信吧?

很快,赤王就写了一封信,放在了信封之中慢慢的递到了凤优的手里,凤优拿在手里直接放进怀里,随意踢了一脚地上的赤日鸿,“这是我家的主子送您的礼物,告辞!”

说完,凤优直接离开了。

赤日鸿身上被凤优用绷带缠成棕子完全看不清容貌,赤王疑惑的同时皱眉,“打开看看!”

暗卫上前,手中长剑挥舞,赤日鸿身上的绷带直接被切成碎片……露出了赤日鸿那张昏迷不醒的脸。

赤王皱眉,敏锐的感沉到了血腥味与一种奇怪的异样,目光,盯着赤日鸿的肚子……

那暗卫见状,立马解开了赤日鸿腹部的绷带,顿时,几个小小的身影立马窜了出来,朝着赤日鸿的方向逃过去的时候有暗卫立马长剑一刺,将老鼠钉在了地面……

不止一只,总共有四只,全身血淋淋的从赤日鸿的腹部蹿出来之后四周逃开,暗卫一一将它们钉在了地板上……

老鼠临死前挣扎,叫唤……

赤王看着赤日鸿那血肉模糊正不断流着鲜血的腹部的时候,眉头紧皱。

“王爷,世子的气息十分虚弱,腹中被鼠类啃食,内脏残破不堪,很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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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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