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2章 四分五裂的心，苦不堪言

魔人良久都没有听到凤九舞再回答他的话，也没有再开口说什么了，就那么定定盯着莫渊的动作，表情有些恍惚起来，没有谁知道这个魔人刚刚做的事情，莫渊也不知道，莫渊大概知道凤九舞的想法，可却没有想到，凤九舞会说出那样的话，如果他知道的话，可能会更加平静不下来的。

天雷从一下下下来，到最后的时候，几乎是几道一起劈在结界上的，那种威压，差点没想要把别人的灵魂一起压下去了，其他的魔人心里也是恐慌的不行，恐慌的不是自己会被天雷给劈死，而是恐慌的是，有个无辜的人，为他们所做的那些事情，而培养。

而凤兮念现在的情绪，也很不好受，面对着看着自己女儿再一次消失，这个对她来说，也是一个打击，可这个只是一个幻境，一个莫无须有的幻境，说的再简单一些，这个就是莫渊的记忆，莫渊封印里面的记忆罢了，这些事情已经发生过了，谁也不可能再阻止的了，包括她自己，也没有任何一点办法。

天雷快速劈了下去，速度越来越快，而那个紫色衣袍的女人，脸也忍不住更加苍白了起来，那种感觉，着实的让别人觉得心疼的不行，莫渊看着那个女人，心里恨不得是自己在那个地方的，是为那个女人而承受那个伤害的，他心里钻心极了，恨不得立马跑过去，给那个女人给挡着，痛，他的心里，实在是太痛了，如果时间能够倒回，说真的，他宁愿自己是在凤九舞那个地方的，就算天劫，也是直接打在他身上的，若是打在他身上，他还不会有什么感觉，可看着那天雷打在凤九舞身上，莫渊感觉自己情绪都要崩溃了。

凤九舞，凤九舞，你为什么要这样，明明，明明，应该不是这样的才对，凤九舞，凤九舞，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凤九舞，凤九舞……

莫渊死死盯着那边的凤九舞，心里简直就是揪心的难受，感觉自己真的要疯了，就像是下一秒，自己的脑袋都会炸了一样，恨不得现在就过去代替着凤九舞，恨不得自己现在就把自己的心给凤九舞掏出来，给凤九舞看看，他到底对她，到底是对她有多真心，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命给她，可她却想要让他生不如死，她如果死了，那他活着，跟死了也是没有什么用的，可能比死了还要痛苦得那种，凤九舞，凤九舞。。

莫渊好恨自己，真的好恨，如果自己一开始能够想那么多，能想那么多的话，也不会让凤九舞来这个地方，做这样的事情，她做的那些事情，也是莫渊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明明，明明不应该这样的才对，凤九舞不应该付出那么多的才对，他本来就罪该万死，他本身就不应该存活在这个世界上，以他的命格，他本身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以前不信命运，可现在他却不得不信，整个族都覆灭了，只剩下一些老弱妇孺在魔域深渊里面，还有他身边的几个，明明最应该死了的他，却过了下去，现在，天道想让他死，自己娘子却在这里挡在他的面前，还想为他死，这个，他怎么愿意，他怎么可能愿意，他怎么可能同意，明明，一切最无辜的是那个女人了。

莫渊心里疯狂想着，心魔察觉到莫渊现在心里的想法，可却不敢再开口说什么话，心魔不死不灭，因为到时候若是莫渊心里还有心魔的话，那他随时都可能出现，可若是莫渊想要把它给压制住，那也是有办法的，想要弄死它的方法，那就是一辈子都不要有心魔出现了，它一直都知道，莫渊这个男人实在是太恐怖了，之所以一直在莫渊心里说来说去的，这个纯属是它还能不是很怕莫渊，可若是是现在的话，它心里真的有些恐惧的那种。

莫渊的声音着实的让别人觉得心疼，天雷也越来越快，一百道，一千道，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的天雷打在结界上，像是要把谁的魂魄给打出来得那种，凤九舞闭着眼睛，脸色更加苍白了起来，莫渊看到这里，心里痛到有些麻木了，张了张嘴，终于忍不住吐出了一口鲜血，脑袋一晃，差点没直接栽到地上去了，瞳孔也有些涣散了起来，声音低低开口着“凤九舞，凤九舞……”

莫渊至今也没有喊一声娘子，在他记忆恢复之后，他就没有再喊一次媳妇了，因为他心里清楚的明白，自己的情况到底是有多糟糕，他如果报仇了，就是整个神界的罪人了，而凤九舞是整个神界，甚至整个大陆最让人敬佩得凤尊，这样差别的两人，怎么可能在一起，即使在一起了，他们怎么可能有好过得日子，况且，他不想毁了她，他那样子，到时候活着的希望几乎是没有，既然不能活着，那为什么要耽误她，可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过，那个从来都挺面无表情的女人，居然能够为他做到这种地步，如果是其他的男女，可能他们对方会为对方的做法而感动到，可莫渊不是，莫渊不想那样子，也不愿意那样子的事情发生，她是高高在上的凤尊，怎么可以，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呢？他莫渊，根本就不配她做到那种地步。。

莫渊的心里很难受，也很痛苦，更加多的，还是痛到不行的感觉，很想，那个天雷，是直接劈在他身上的，而不是她身上。

“啊，凤九舞，你给我打开结界，我根本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