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 你就是他的人了
“公司那边情况如何？我听说现在已经扩展到魔都市郊了？”肖凡赟还真不是个称职的公司领导，具体情况都不了解，今天碰到谭国栋才想起来问道。
谭国栋更是一脸喜色，笑着说道：“发展势头很好，目前还没有竞争对手出现，上个月已经完成了100套系统的销售计划，现在梅经理正雄心勃勃的扩展队伍，下一步准备向周边省份扩张。”
肖凡赟点点头，不过也提醒道：“现在网络传输还不够承载软件的发送，如果系统出了问题，我们就要上门维护，所以我个人建议别发展的太快，位置也不要太远，另外技术人员也要再招几个，等以后网吧更多了，系统出了问题，维护不好可是很损害声誉的。另外，就是一定要提醒销售人员注意安全，我建议给员工购买意外保险，这笔钱不能省。”
肖凡赟的考虑不可谓不细致，现在各行各业野蛮生长，一旦出现竞争对手，采用一些非法手段，也是有可能的，防患于未然嘛。
谭国栋皱了下眉头，“注意安全很有必要，但是买保险是不是太夸张了，这钱可不是少数啊。”不过他马上补充道，“我们回头合计一下，拿出个方案来。”
这是谭国栋第一次对肖凡赟的提议产生质疑，肖凡赟不动声色地回答道：“嗯，那我就先回去了。这两天我就不过来了，辛苦国栋哥。”
“你回去吧，好好陪陪叔叔阿姨，对了，过几天丹丹也要来魔都，你可要抽出时间陪陪她，不然她肯定念叨死我。”谭国栋脸上显出无奈的表情。
丹丹嘛，响起女孩可爱的模样，肖凡赟嘴角泛起温暖的笑容，“没问题。”
回到家，秦雨柔正在小天井搓洗着肖凡赟带回来的衣服，看到他回来，举着衣服的领子笑道：“请问大老爷，你这衣服领子是不是从来不洗的，才几天啊，都泛黄快洗不干净了。”
肖凡赟尴尬的摸摸鼻子，这还是基本都是穿了军训服装，要是都穿自己的衣服，就不是泛黄了，而是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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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雨柔眼珠一转，随意地说道：“我看我还是经常去学校一趟，帮你洗衣服吧。”
……
肖凡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好啊，最好能在寝室里煮饭给我吃。”秦雨柔小心思被肖凡赟看穿，扭着小腰撒娇，撩起盆里的肥皂水弹向肖凡赟。
肖凡赟配合的躲闪着，两人在天井里闹作一团。
马冬香在客厅里看到这一幕，回想起医院的情形，再加上昨天傍晚肖凡赟扶着自己走路的场景，嘴角也是露出了笑容，女儿自己选的，当妈的也就不阻拦了，每每看到现在秦家两兄妹脸上发自内心的笑容，马冬香只愿一切顺利吧。
早上肖凡赟出门后，母女两人有过一段对话。
马冬香老于世故，女儿脸上的表情早就出卖了她自己，说话的语气，眼神等等统统都不对，秦雨柔还自觉掩饰的很好。
“柔啊，妈问你，你是不是给他了？”马冬香盯着秦雨柔的脸。
秦雨柔一阵慌乱，收拾桌子的手一抖，“啊，妈你说什么啊？哦，你是说凡赟早上出门我有没有给他钱吗？呵呵，钱不是有数哥会带着嘛，你老糊涂了……”秦雨柔巴巴巴的一通乱编。
马冬香叹了口气，“妈只是腿脚不方便了，可眼睛没瞎，你可不许骗妈。”
秦雨柔呆呆地看着马冬香，“没。”
“真没？”
“真的。”
“可……”
“是，我昨天住在他房间里。”秦雨柔把心一横，一个屋檐下，想瞒也瞒不了多久。
马冬香看着一脸坚决的秦雨柔，半天没说话，把手撑在轮椅上，自己划着轮椅回屋，秦雨柔看着母亲的背影，耳边传来马冬香的一句话，“那你就是他的人了，以后做好自己的本分。”
马冬香朴素的传统思维中，这和结婚没什么区别了，所以也唯有让自己女儿做好一个传统女人该做的就是了。
闹了一会，肖凡赟提了把椅子坐在一边，看着秦雨柔洗衣服，秦雨柔不时转头对他笑笑。
“你这两天出门的时候，也给阿姨买几套衣服啊，眼看着就快可以偶尔走走路了。”肖凡赟提醒道。
秦雨柔内心喜悦，嘴上却说：“不用了，还有好多衣服呢。”
“要的，阿姨年纪又不大，你看胡同那些老太太，穿的多时髦。”魔都毕竟是大都市，魔都老太太过的都是比较精致的生活，衣服不一定贵，但一定会体面，洋气。
秦雨柔俯身过来道：“可不敢说给我妈买时髦的，那天出去看到附近一个阿姨，大概50岁了吧，穿了无袖低胸的红色背心，我妈唠叨了半天。”
哈哈，肖凡赟想着也是，马冬香长期在小城市的农村生活，真让她穿成这样，观念上接受不了。
“那你爸那边怎么办？”肖凡赟觉得这个事情总要解决，虽然现在问有点煞风景，但也是负责任的一种表现。
秦雨柔眼神一暗，低声道：“你还在给他钱吗？”
“上次回去，交代李学军给了，如果你没意见的话，那以后每个月都让你爸到我哥那里领。”肖凡赟回答道。
秦雨柔迟疑了一下，终于说道：“行吧，那麻烦学军哥，我爸他就是家里横，要是由我这边给钱的话，他……他就会得寸进尺的，给了他钱，又只会抽烟喝酒，啥也不干，而且还会拿着钱去找给那些女人。”
还有这爱好，身体可以啊，看他那副样子，皮包骨头的，不过想想也正常，也就五十不到的人。
秦雨柔继续说道：“不过，我估计再过段时间，他就会不满足了，还会闹的。”
肖凡赟安慰道：“到时候再说吧，我就是问问你的意见。”
“我爸他，他还好吗？”终究是女儿，即使父亲如此不堪，秦雨柔还是心存善念。
肖凡赟摸着她的头发道：“听说还行，问过村里的人了，每天在村头打牌，就是酒喝的有点多，经常喝醉。”
秦雨柔不再言语，拧干衣服，伸展着腰肢把衣服挂起，眼角露出一丝忧愁，但很快消失，珍惜当下吧，陪着心爱的人，照顾好妈妈，才是她现在能够做的，有些事情，她也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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