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一刀千刀万剐抵,跪方便面

第一百二十九章一刀千刀万剐抵,跪方便面

“薄时靳你重新拟一份离……”

“时靳,拜你所赐,我都想弃医从商,回去继承家业了。”

水墨及时推门进来,阻止阮清微说出离婚协议书这句话。

薄时靳并不知道离婚协议书毁了,只要阮清微不提,薄时靳就不会主动赶这个“前妻”离开。

阮清微慌乱擦掉眼泪,绕过水墨,低头快步走出了病房。

水墨在,离婚协议书的事根本没法说,水墨检查完走了,她再进来给薄时靳要。

“你知道对于一个医生来说,最残忍的是什么吗?”

“……”

薄时靳不接腔,水墨自问自答。“是你这种坑人的朋友。”

医生最怕遇熟,最怕亲朋好友躺在自己手术台上,那种压力和内心的煎熬,真不是人受的。

刀离薄时靳的心脏位置只偏了一点,他拔刀的时候,手都是发颤发抖的,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

“疼晕了?”

见薄时靳一动不动,许久不出声,水墨走到病床前询问。“还撑得住吗?要不要打针止痛?”

水墨平常不赞同用止痛药,因为短暂药效过去后还是会疼,不如一直疼着,慢慢适应疼痛。

但这次创伤面积太大,看薄时靳汗湿的头发和病服,就知道不是咬牙就能熬过去的疼。

“解开……”薄时靳疼得张嘴喘息,干涸苍白的嘴唇裂出了几条小血缝,动了动被拴在床沿上的手。

“解能解,但是你不能乱动,也不能平躺,只可以侧身,否则遭罪的还是你。”水墨知道薄时靳趴的难受,一只手按着模具的开关按钮,另一只手托着薄时靳的肩膀,防止他平躺下去。

解了束缚的薄时靳想坐起身,却发现手脚绵软无力,使不上一点力气。

刚动了两下,脸上又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扶我起来。”

“不行,你现在不能……”

“那你帮我。”薄时靳虚弱的漆黑眸子里闪着嗜血的狠戾。“无论她在哪,看守的有多严格,都找人划了她的脸,千刀万剐,体无完肤。”

水墨心里一咯噔,他就知道薄时靳不会轻易放过苏湘,她划阮清微一刀,要用千刀万剐来偿还。

一辈子待在牢里,太便宜她了。

“好,放心交给我,你好好养伤,等事情办成了,我拍图发给你。”水墨为了安抚薄时靳,爽快的答应下来。

这些都是小事,只要不把人整死,他会顺了薄时靳的意思。

半个小时后,水墨才走出病房,阮清微并不想搭理他,从长凳上站起身准备进病房,但水墨却故意滋事挑衅般挡在门前,不让她进去。

“等时靳伤好了,你再提离婚的事。”这一点水墨很执拗。

他是薄时靳的私人医生,深知薄时靳的身体状况有多糟糕。

“我不想等,让开!”

水墨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唇角,狭长的凤眼微眯。“看来你还不明白,不是所有人都能随心所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听出了水墨话里的阴阳怪气,阮清微怒瞪着他。“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水墨嘴角的笑容消失,俯身凑近阮清微耳边,温润如水的声音,敲击在耳膜上很好听。

但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我听说你母亲很喜欢时靳,想不想我把你们这两年的恩怨纠缠,一字不落,栩栩如生的讲给她老人家听?”

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卑鄙威胁,阮清微心里恼的咬牙切齿,但脸上却尽是嘲讽和冷笑。“水医生你腻不腻啊,你十八代祖传的卑鄙,只有这一招?”

阮清微非常委婉地问候了水墨的十八代祖宗。

水墨也不恼,轻笑道“招式不在新,管用就行。”

“你……”阮清微气结,阮玉如永远是她的软肋,一捏一个准。

阮玉如太喜爱薄时靳这个女婿了,又沉浸在女儿家庭美满幸福的谎言里,突然谎言被戳破,又是以这种极端,和谎言完全相反的事实,估计会被气到再次昏迷。

“他的伤大概多久能好?”无奈,阮清微再次摇出白旗,她妥协。

“这要看你照顾的用不用心了。”水墨微笑,不是他卑鄙,是阮清微逼着他卑鄙,好说好讲的请求不听,非让他来硬的。

“他高烧一退,伤口就会愈合的很快,提示我给了,能不能快速退烧,就看你伺候的本事了。”水墨戏谑的一语双关。“也许……你拿出上次给时靳退烧的劲,他明天就能活蹦乱跳了。”

阮清微小脸刷的一红,想起了上次她风.情的拉开裙子拉链,朝薄时靳走过去,挑衅的对水墨说,她比他的破退烧药管用多了……

凝视着水墨离开的俊逸背影,白袍长发,仙气飘飘。

阮清微更渗透式的了解了,人不可貌相这句话。

譬如水墨,表面斯文淡雅,美好到不食人间烟火,清雅出尘的插上一双翅膀都能演天使。

但内里却是极度腹黑,阴险狡诈的卑鄙小人。

……

溪淼为了膝盖着想,回溪家认错受罚之前,她先回了自己经营的娘里娘气的名媛服装店,勉为其难的选了一条纯黑色的长裙。

裙子是简约款式,没有她讨厌的蕾丝花边,只有腰间一条细窄的皮质腰带作为点缀,是当下最流行的高冷风。

虽然穿上去不娘,但她习惯了穿各种牛仔裤,皮裤,习惯了有裆的感觉,突然之间一下子没了裆,就算裙子很长,穿了打底安全裤,也总感觉双腿间凉飕飕的。

走路都不能风风火火,有气势了呢。

溪淼还戴了一顶黑长直的假发,这假发还是上次万圣节,她打扮成女巫吓阮清微时买的道具,虽然发质看上去粗制滥造很假,但最起码比她一头黄毛回家好。

还破天荒地踩了一双黑色的高跟鞋,鞋跟高五公分,她勉强能驾驭,上一次穿还是过年回家讨要红包。

做戏就要做全套,这样才能打动她的生产厂家。

“嗯,不错,是老溪和老溪媳妇喜欢的样子。”溪淼看了眼试衣镜里娘里娘气的女人,立刻闭上了眼睛。

多看一眼她都觉得膈应,会起鸡皮疙瘩而死。

回溪家的路上,溪淼既难受背后披了床被子,长发又闷热又骚痒,但又为自己的机智窃喜。

她打扮成他们喜欢的样子,他们还忍心让穿着裙子的她受罚吗?

哈哈哈哈哈……薄家整容老怪,你失策了哟!

但事实遗憾的证明,父母的审美永远搞不懂,且难以苟同。

“小淼儿,你看看你,从头到脚穿的一身黑,像只乌鸦似的,真是丑死了。”溪母拽着溪淼的胳膊,左右打量了一圈,眼神和话里都是满满的嫌弃。

没嫌弃够,又建议补充道“唉呦真是的,小姑娘家家的穿什么黑色啊!红色,粉色,白色,黄色,五颜六色的多好看啊,这种黑色妈咪这个年纪都不穿的,拿给你外婆穿还差不多。”

溪淼“……”

她应该向老天爷借条彩虹裹身上!

溪母吐槽一番后,一直自己和自己下棋的溪林,白子斩杀黑子,理性的一方战胜了感性的一方。

溪淼看黑色棋子都被白色棋子吃掉,暗自松了一口气。

她的膝盖躲过了一劫,这次不用给老溪媳妇跪方便面吃了。

把两袋完整的方便面,全靠两个膝盖碾压成粉末,只有跪过的人才知道有多丧心病狂。

而当初老溪之所以想出这个惩罚,只是因为他媳妇爱吃干的,碎的,方便面。

打着她跪着也是跪着,闲着也是闲着的旗号,一路从小小少年跪到上个月她店内业绩没达到指标。

老溪和他媳妇,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他们是真爱,孩子只是个意外。

“溪淼,你和薄家老夫人是怎么回事?人家可是找上门说我教女无方,给我和你妈咪一个解释。”溪林慢悠悠的喝了口茶,一副只要你说出你有理,我就饶了你的模样。

“她……她……”溪淼大脑飞速的运转着,绞尽脑汁想着搪塞溪林的解释。

不能实话实说,否则以她这种插手别人家的家事,今天不跪够半箱方便面,她就别想走人。“嗯……那个……薄老夫人她……她说我是个男的,我一生气就……”

溪母一听这话不得了了,瞬间就气鼓鼓的站在溪淼这边,替溪淼说着好话。“老公,那个薄家夫人说话好过分,她怎么能说我们家的小淼儿是个男孩子,泼她也是应该的。”

“你过来。”溪林板着脸向媳妇招招手,然后捏了捏溪母的脸颊,严肃归严肃,但依旧弥漫着狗粮的味道。“你这是叛变了?嗯?”

“没有,人家是就事论事啦……”溪母撒娇。

嗲嗲的娇嗔,都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了,还人家长人家短……溪淼确定她没有遗传到一分溪母的女人味。

如果不是长得有点像,她十分怀疑老溪他媳妇,不是她亲妈。

“罢了,这事可以翻篇,生意上多让他们一个百分点就行了,但是,前提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你的娃娃亲未婚夫,宫焱回国了,你们该订婚了。”

轰隆一声,溪淼脑子里的一颗雷惊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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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婚姻:簿少拿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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