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暧昧点烟,酒精味的吻

第一百五十二章暧昧点烟,酒精味的吻

“你……你干嘛,你别过来……”阮清微氤氲明亮的眸子里,闪着一抹抗拒惊慌,这样冷漠无情,带着几分痞气的薄时靳,既让她熟悉,又让她无比陌生。

薄时靳嘴角噙笑,漆黑瞳孔里迸发着骇人的寒冷,将阮清微的慌乱,排斥,尽收眼底,却再也没了怜惜柔情。

他脚步没有一丝的迟缓,将阮清微逼到了墙角,退无可退。

“薄时靳你……唔……”

烟,塞进她的红唇中,薄时靳单手撑着墙壁,蓦然俯下身,清冽的薄荷味夹裹着烟草气息,萦绕在阮清微鼻间,让她的心沦陷酥软。

近距离的眼神对视,两人澄澈的眼底只有彼此,空气里都摩擦出噼里啪啦的火花,似乎是情动滋生翻涌,又像是爱到生恨的纠缠不休。

阮清微心跳的快要窒息,小手紧紧的攥着裙子,她仿佛丧失了语言和思考能力,满心思,满脑子都只有眼前这个男人。

薄时靳微微一侧头,两根香烟碰触,他用嘴里燃着的香烟,点燃了阮清微红唇里的烟。

暧昧的点烟方式,却灼疼了阮清微的心脏。

薄时靳无情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隔间。

“总裁,外面雨小了,我们可以走了。”

楚修的声音穿过墙壁隐隐透了过来,紧接着便是脚步离去的声音,霎时世界都悄然无息,一片死寂。

“咳咳……咳咳……”阮清微被烟呛到,蹲在地上剧烈咳嗽着,白嫩纤细的手指夹着香烟,烟雾袅袅,熏红了她的眼睛。

薄时靳以前不让她抽烟,每次见她抽烟眉心都会紧紧蹙着,仿佛烟草腐蚀伤害的是他的肝脏。

甚至为了让她抽健康一点的烟,拿自己的骨髓和茶商交换。

而现在,他冷着脸面无表情,亲手把烟塞到她嘴里,给她点燃。

呵,果然不爱了,就会变成另一副面孔。

“夫人,纱巾买好了你要……”保镖被眼前的一幕惊住,愣了一下,立刻退了出去。

阮清微抽着烟,流着眼泪,楚楚可怜中透着颓靡妖娆,她那双泪眼婆娑的柳叶眼,美的让人心颤。

保镖讪讪摸了摸鼻子,耳根通红。

他想,可能是那个牌子的烟口感太差,太难抽了,才会让清冷如霜的夫人呛哭。

雨势逐渐转小,咆哮的狂风也平静停止。

阮清微心里却大雨滂沱,没有一寸干燥舒适。

她突然很不想回景园,那里之前对她来说是牢笼,现在却触景伤情,只会睹物思人。

她不知道去哪里,去疗养院阮玉如会询问薄时靳,薄时靳许久未露面,母亲已经起了疑。

她怕在阮玉如的一再追问下,情绪崩溃,全盘托出。

所以疗养院去不得。

她只能让保镖载着她乱转,漫无目的,没有方向,行驶在A市的每一条街道上。

天色由明转暗,夜幕降临。

大雨过后的空气清新又闷热,阮清微出神的望着车窗外,呼啸而过的风景灯火,融不进她呆滞的双眼。

保镖瞥了眼油表,终于忍不住开口请示。“夫人,车子快没油了,您要回景园吗?”

“去加油站。”

保镖“……”

车子拐进了加油站,加满了油,继续一圈一圈的乱转,没有阮清微的发话,保镖也不敢贸然停车,就算饥肠辘辘也只能忍着。

也不知转了多久,路上川流不息的车流逐渐减少,就连夜市摆摊的摊主,都开始收摊子回家。

“几点了?”她问。

“凌晨二点四十五分。”保镖毕恭毕敬的回答,尽管连续开了六七个小时,他还是精神抖擞,随时处于备战状态。

“这么晚了啊,天都快亮了。”阮清微喃喃低语,清冷的嗓音透着一丝疲倦。“回去吧。”

“是,夫人。”

保镖如释重负,暗自松了一口气,虽然他不累,但是近身陪着阮清微,总有一种伴君如伴虎的感觉。

他还是在景园门外守着踏实一点。

回到景园将近四点钟,车子绕的太远,返回来需要时间。

阮清微推开车门下车,才发现下起了雾雨,保镖立刻撑伞过来,阮清微摇了摇头,让保镖退下。

她抱紧双臂,淋着绵绵细雨,慢悠悠的走进景园。

溪淼两天前就已经离开了,被他的父亲找到,派人强制接走。

估计是闯了祸。

偌大的景园又只剩下她一个人。

穿过客厅,上楼,她还没有走到卧室,突然卧室的门被人从里面推开,紧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扑了过来。

男人混合着酒气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气息灼热,惩罚般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她吃痛呜咽出声,他便长驱直入,吻得激荡又热烈。

反应过来的阮清微想要挣扎,一抬手却被男人抓住,按在墙壁上,死死压住。

手腕被男人攥的刺疼,男人发了狠,束缚和侵占都带着粗暴。

胸腔里气息告急,她挣扎紧绷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

她放弃了挣扎,闭上了眼睛。

许久,男人松开她,脸埋在她的颈窝喘息,嗓音嘶哑不堪,一字一句的说“我后悔了微微,我们重蹈覆辙吧,我求你继续恨我,继续折磨我。

你可以爱别人,可以和别人……上床,我会学着大度,求求你了微微,让我待在你身边,把你的心分给我一点点好不好?”

阮清微唇红脸红,气息还没喘匀,泪水便扑簌落下,男人卑微到尘埃里的话,让她心如刀割,疼的难以呼吸。

偏执,占有欲极强的薄时靳,丢掉自尊,愿意学习大度,愿意和别的男人分享她,只求能留在她身边。

她阮清微何德何能,拥有这样爱她的男人?

“……你等了我多久?”

阮清微此时万分后悔没有早点回来,喝了酒的薄时靳,怀揣着破碎的心,在景园等着她。

他一定又误以为她和纪子龙厮混在一起。

厮混了一整个漫漫长夜。

“不知道多久,反正很疼。”薄时靳直起身,漆黑的眼底温热猩红。“对你的冷漠都是强撑的,每一次见你,都恨不得把你揉进骨血里,接纳我好吗?就当是找一条出气发泄的猫狗,嗯?”

阮清微觉得薄时靳就是故意的,知道她爱上了他,故意说这种话让她愧疚,折磨她的心。

“你……你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我和纪子龙之间什么都没有,我们……”

“我不想听你提他,微微回答我,我能在你身边徘徊吗?”

“……”

阮清微沉默,没有说话。

半晌过后,薄时靳笑了,低垂下眼眸,遮住了眼底的绝望凄凉。“我不为难你,就当我是喝醉了发酒疯,我唔……”

阮清微勾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上了他冰冷的薄唇,用行动来回答。

薄时靳身体一绷,震惊阮清微会吻他,呆滞了两秒,他低头重重回应着她,大手搂着她的细腰往屋里带。

两人脚步凌乱,跌跌撞撞像是跳华尔兹般辗转回旋,唇瓣没分开过一刻。

阮清微的脊背陷入.柔软的大床,男人随即轻缓压了下来,大手扯掉她脖子上的丝巾,滚烫的吻落了下来……

男人像受了什么刺激发了狠,似是要吻掉她脖子上的一层皮。

阮清微蹙眉,攥紧身下的床单隐忍着。

她知道薄时靳误会了过敏,以为是纪子龙留下的痕迹,他很生气,虽然嘴上说着大度,说着不在乎。

就当阮清微感觉脖子被薄时靳啃出了血,疼得快要流眼泪时,身上的男人突然停止,趴在她的颈窝没了动静。

“……薄时靳,薄时靳……”阮清微气息不稳,声音如出水芙蓉,轻唤了两声。

没反应后,她又用手轻轻拍了两下他的头,还是没有反应。

薄时靳好像晕了过去。

火热的情愫散去,热感渐渐退却,阮清微这才感觉到薄时靳身上的衬衫是湿的,头发也是湿漉漉的,明显他淋过雨,体温异常滚烫。

阮清微慌了,卯足了劲将身上的薄时靳推下去,然后快速爬起来找手机,她的包刚刚接吻时滑落在了走廊。

她越慌越乱,包的拉链拉了几次都没拉开,拿到手机,她赶紧给水墨打电话。

水墨从楚修那里知道薄时靳去找阮清微了,丝毫不意外接到阮清微的求助电话,况且薄时靳本来就高烧未退。

“水墨你快来,时靳他发烧晕倒了。”

阮清微惊慌失措的声音,让水墨勾起了唇角。

他判断的没错,阮清微爱上了薄时靳。

很好,一旦动心,痛苦的就不止薄时靳一个人。

“我马上过去。”水墨声音很轻。

挂断电话后,他俯身亲了亲身旁小绵羊的脸。

小绵羊睡得香甜,毫无察觉被人占了便宜。

“阿修,我帮你去教训妖女,乖乖等着我回来。”

……

阮清微脱着薄时靳身上湿透的衣服,每解开一颗他的衬衫扣子,她的心痛就加重一分,指尖微微颤抖,不敢再继续往下解。

他胸膛上的抓痕,指甲印,牙齿印……她之前在医院为他擦身的时候看到过,可再一次看到,还是触目惊心。

每一条狰狞丑陋的疤痕,都深深刺疼了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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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婚姻:簿少拿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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