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3章 完事了……又完事一个
能量塔转化成“大当量”这码事……其实要从相当遥远的时候说起，话说那时虚空前线刚被爆了一次，重建的虚空前线“资源匮乏”、“战乱不休”，前线甚至连灵魂圣殿都没有，众神界的战士们阵亡了还能回到众神界的灵魂圣殿中，其他秩序战士们，陨落一个，就是消逝的一颗星辰。
那是这个时代秩序与混沌的战争正式开始大规模交锋的时候，恶劣的条件，被敌人先发制人的糟糕局面，这一切都让站住脚跟这个动作显得如此困难，每当稳住一处，还没等撑起秩序领域，另一旁就炸开了锅，等刚把旁边的糟糕情况稳住，刚刚稳住的地方又出现了被大量深渊死雾衍化体围攻的情况，领域濒临破碎，每……
“我觉得你要再念叨两句这里的人就睡着了噢。”燧风抬起手无情打断了辉君的吟唱，甩手指向旁边，雷老哥已经双手环抱仰着头张大嘴快要睡过去了。
“咳咳……简而言之那会儿是前线刚炸了等待重建的时候，‘物质匮乏’，没有后勤也没有别的玩意，能量塔数量甚至不够武装一个节点——不，那会儿连节点这个东西都没有，虚空封锁圈还在重建中。”辉干咳一声，幽幽长叹：“就是这一代虚空前线刚起步的时候的发生事情，咱家的人第一次感觉到了能量塔出现了不够用的尴尬情况，组不成阵型，也稳不住战局，每一座能量塔都只能省着点用。”
“也是那个时候发生的改变——原本能量塔的构造根源出现不稳之后，咱就要把它扔进虚空里湮灭了，在虚空里就往深层虚空扔进去，那会儿还是主动让它们湮灭，等后来，好像是……唔，我忘记具体是哪个家伙了，应该是青君带过的人，他手一抖失误把一座失控的能量塔朝着深渊死雾衍化体给扔了过去，又被其他深渊死雾衍化体绊住了手脚，就只能看那座能量塔愈发暴躁，被无数衍化体围住，然后……”
“然后就是盛大的烟花了，从此改变了报废能量塔的处理方法。”燧风长长地哦了一声。
“刚好能量塔少嘛那个时候，发现还能这样用之后就顺势而为把用尽的能量塔扔出去给当烟花点了。”辉挠挠头：“以往扔进虚空里处理都是为了防止砸到花花草草，谁知道这就成了一个完全习惯性的动作，即便是在战斗中都习惯性要分出一丢丢注意力去处理，当时也是被揍得昏天暗地，脑子完全没有转过弯来，所以嘛，一开始都没有想到。”
燧风忍不住感叹：那是虚空前线还很艰难的时候，还没有全员都变成疯子的时候啊。
“那时候重建虚空前线想必费了不少功夫吧……”醒转的雷老哥叹息了一声：“不容易啊，在被混沌围攻的时候重建秩序的领域什么的，想想就很难。”
“哦，还好吧……”辉摸了摸自己的脸庞：“用了一个小时的功夫互殴把虚空封锁圈重建，剩下两三天都在重建秩序领域，可能由于是突发事件的缘故，冥界那边也没有大规模挺进，所以等我们虚空封锁圈与秩序领域都搭起来后，它们就停下了。”
众人：“……”
燧风：“不是，说好的艰难时候呢？说好的最艰难的开端呢？一个小时就完事了？”
辉双手叉腰理直气壮：“那会儿枫留在众神界跟那个谁死磕并没有办法来前线帮忙重建，我觉得非常艰难！异常艰难！难到差点就把所有能量塔都给打空了！”
啊……啊这……好吧，枫小哥不在前线的话，听起来确实有那么一丢丢的困难。
“咳咳……又扯远了。”辉轻咳一声，最近跑题的次数明显有增加的趋势：“咱还是来继续处理这颗构造核心，应该差不多了……”
以往是把能量塔用到快要不行了——指构造规则已经哆哆嗦嗦快要抽风了——这时候扔出去以它自己构造规则引动残余能量进行一次混乱的能量爆发最后发挥一次作用，由于时刻处于秩序领域的缘故，所谓的“残余能量”，实际而言不用想就知道这只是说法而已，处在秩序领域内除非领域崩溃了，否则哪会有能量短缺的情况出来，所以扔出去的时候能量依旧是满载的状态，就约等于扔了一颗装满能量的，拥有不稳定构造规则的炸弹而已。
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把还处在稳定状态的能量塔给转化为一颗炸弹，再把这五千兆颗炸弹给绑在一块，如果可以的话，自然是希望能发挥出超过五千兆量级的威力，比如再稍稍戳一下它们什么的……现在就是正在考虑怎么“戳”一下。
“有些时候吧，想法总是很美好的啦。”燧风挠着头看向旁边，刚刚还很小的构造根源，这会儿……嗯，看上去变成了一大坨，已经有十丈庞大了：“我们是做了什么让这个构造根源变成介个样子的？”
辉捂脸拧过头：“不知道别问我我什么都不清楚。”
“这惨不忍睹的……模样。”景韵扶额叹息：“都说了，依我看，我们就给构造根源套一层壳给强化一下，然后给小哥送过去就好了啊，平时你不是都没心没肺‘通情达理’的么，怎么这会儿忽然就倔起来了？”
“这不是因为……”辉双手捂脸表示自己没脸见人：“看到枫玩命折腾自己，偶尔也想给他减点压力什么的——当然，像我这种‘蠢货’、‘伞兵’、‘满脑子天真烂漫’、‘傻白甜’、‘不带脑子’的家伙估计是不能给正面减压力什么的，但至少不去增加压力是吧……”
众人：“……”一大串好有自知之明的发言，嗯，虽然他们没有给自己挂上这么多形容词，但是事实来说他们估计也是没办法给枫小哥半盲整点儿活什么的……不是他们蠢，真的是因为枫小哥在折腾的事情他们没有办法帮忙，虽然他们都是那个时代跑出来的人，但是……很遗憾，他们一伙本身站的位置不够高，一个原本站得位置够高但是被混沌潮汐骑脸给打回去了，合计起来他们一百多号人加起来在这种时候都不够一个枫小哥有用。
那部分的事情没有办法帮忙还情有可原，可是，可是，可是啊！这能量塔可就是这个时代的产物啊，又不是什么高精尖难处理的玩意，不是起源遗物也不是混沌造物，这是即将退役的上一代秩序造物的构造核心，他们这都搞不定……
好吧，也不是说真的拿它没办法，就是看到枫小哥折腾起这些东西的疯狂模样，总觉得自己一群人忙活起来……嘶，好像不够得劲，总感觉不能处理到位什么的……典型的看别人努力过度，搁在自己身上就好像完全看不出使劲了的感觉。
啊，忽然就明白辉君那扭扭捏捏的模样到底是为什么了，要把这个情况搁在他们身上确实很不好意思，虽然五个纪元下来都已经习惯了但是……
“但是不好意思个....！”景韵大手一挥，端起构造核心大踏步往外走：“眼下是秩序与战争的战备时期！在这种关键性问题上所有自以为是的私人情绪都给我扔一边去！我不怕死！我来！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只需要硬着头皮……啊呸，头皮都不用硬直接莽过去就行了！直接骑脸就行了！”
辉与燧风等人一惊：在他们思考丢脸和尊严扫地的时候，景韵直接喊着口号踏着步就冲出去了，这一刻他的形象简直光辉万丈有如天降的救世之主，没有任何低级趣味，没有任何个人私欲，心中只有搞死冥界这伟大的目标！
“哈……所以，这就是你们顶着一个整得‘乱七八糟’的玩意就直接冲我脸上来的理由？”
云诺星一脸木然看着面前有十丈庞大的能量核心，它内部的构造规则依旧是稳定的，就是明摆着是被摁进去了一大堆不应该出现在里面的东西，给他的感觉不亚于把南瓜掏空再把完整的西瓜肉给塞进去做成了一个不伦不类的“西南瓜”……
“听我倒是听明白了，唔，我倒也想了几分钟那部分被更替的能量塔该怎么处理，本身所含能量与规则没什么特殊，量级虽然大但是‘能量总量’并不大，扔进能量之海中融了也不过是填补能量而已，效果可能还不如一两个能量源好使……用来转化一下做成一张底牌，是个不错的想法，值得一试。”
云诺星一边说着一边点头，然后看向呈九十度鞠躬，顶着一副“舍生取义”、“舍我其谁”、“英勇就义”表情的景韵，歪歪头：“不过，你这个奇怪的表情和莫名其妙的……唔……是想跟我表达什么？”
“以及……”云诺星往后弯腰看向缩在几百米外的辉等人：“你们躲那么远又是做什么？”
“你们今天奇怪得很呐？集体吃错东西了？”
辉等人挠着头走上前，一副不大好意思的亚子，看得云诺星俏脸都快皱起来了，今天这些人怎么看着这么别扭，感觉像是集体干了什么坏事缩着脖子等着被家长教训的模样……可他也不是家长啊：“你们是把虚空前线给砸了？还是说不知道从哪里捡来了奇怪的东西？亦或者是忽然间感觉到了危……嘶，不对啊，如果是遇上要命的危险你们这会儿估计都已经嚷嚷起来了，不至于这么安静……”
“都不是……”景韵扭头。
辉捂着脸：“关于某类可回收垃圾自己瞎忙活半天整出来一个废弃垃圾感觉没脸见人这事儿。”
云诺星看了看他，再看向雷老哥和燧风，两人集体仰头看天空，一滴挂在脸颊的冷汗跟点缀似得，他看了叹息一声把目光转向燧晴……
燧晴对他眨了眨蓝色星眸，微微扭过头小声道：“做错事不敢说话。”
白衣女孩淡然扭头：“同。”
云诺星：“……”今天不是她们吃错东西了，就是他把脑子给搞坏了，总觉得看啥啥不对劲。
仔细端详眼前的构造核心……唔，距离上一次见到上一代能量塔的构造核心已经过去很多很多年了，原本来说能量塔的构造核心就是构造根源而已，天知道被他们用什么思绪整成了这个样子，还放大了五倍有多。
“嘛……倒也中规中矩吧，虽然样子难看了点，块头大了一点，但是也处理得没啥问题啊，距离你们自己可以达到的极限可能差不了多少，剩下差的那一点点如果不忽略就要付出部分代价才能补齐——换上起源遗物的能量与规则之力就行了。”
拍了拍这颗能量核心，云诺星看了眼忽然松了一口气颇有一种人生价值忽然被实现感觉的辉他们，不由得扁了一下嘴顺便皱眉：合着他们是在担心这个玩意真的被整成了废品不成？
那不至于，怎么说都是一伙中阶元始，没那么夸张的事情，他们没办法达到的是他的极限，不是他们的极限——以他的标准来说，还可以提几个档次，但是辉他们已经尽力整到他们能达到的极限了，只是因为受“材料”的限制无法达到他的标准的极限而已。
不过这玩意整得可真有点儿难看……就看着……呃，差不多那个意思……他什么时候变成这种猎奇比喻的发言人了？
具现化的规则之力，外形就是一段段的锁链模样，当然，一万年前某人在他耳边唠叨他被抬到那里什么什么献祭啥的，他觉得那才是影响他的主要原因。
想着想着云诺星就翻了个白眼，抬起手一巴掌把构造核心给砸进了能量之海中，巨浪卷起的声音让众人都是一愣，就听他说道：“让起源遗物的力量给整一下就行了，等完成后会如你们所愿会把威力给拉到极限——不过你们一开始就想错了啊，当成一次性使用的玩意如果使用的是构造核心……反而成了它自身的限制。”
“构造核心的限制？”辉挠着头凑上前。
云诺星轻颔首：“构造核心本身就是作为一个稳定能量源一类的东西，重在稳定以及持久，可循环利用直到用到破破烂烂为止，如果是只发出一次攻击的一次性武器的话，无需构造核心，只需要构造根源就行了，如果非要用构造核心的话……唔，那可以在发动前用个三两分钟蓄力，不过动静太大了很容易被发现——没错动静太大了，五千兆颗绑在一起的炸弹，一块蓄力怕不是整个虚空地域都要被‘榨干’哦，那么大动静还没等砸下去冥界那边就先有反应了，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让丫们看准了我们的大当量反过来引爆了就不好玩了，而且这般量级的炸弹要蓄力还得不少时间，所以，这个蓄力的功能可以说是用不上。”
“小当量倒是可以考虑，不过那没啥意思，还不如新一代能量塔联合轰一波。”
“我把这层壳拆了，里面的东西还是没有问题的，沾染上起源遗物的能量与起源规则就可以强化一波，完事了你们再用起源神殿处理那五千兆座的能量塔——嗯，这事就行了。”
“你们来得正好，新能量核心已经处理好了，再试验一次没问题就可以扔去后勤了。”
一连串说了一大堆话让辉他们都没反应过来，而且明摆着最后一句话更重要一下，让他们一下子就扔开了他们亲手制造出来的可回收垃圾：“就好了？这还没一天呢？”
“哦，因为事先已经对起源神殿做过一次‘二次强化’了，这次所用的方法都差不多，有经验，所以用的时间比我自己所想都要短一些。”
云诺星点点头，伸出手对着能量之海抬了一下，涌动的能量之海瞬间凸起一个大伙儿都熟悉的拱形，下意识就去猜测他捏出来的“球”的大小，定睛一看都愣住了，能量核心好像确实大了一圈，但是估计也没大特别多，可能大小顶多是两百丈的模样，这有点偏离他们的想象，按照某观察者的习惯与爱好来说，这个时候应当是以十倍大小的样子出现才对？
样子的话也没什么好说的，球型，能量结晶的模样，就是胖了一圈，除此之外能非常清晰地感觉到规则之力与能量强大了两三个档次，不过具体效果如何，与二次强化前的能量核心有多少区别还是要试过才能知晓——新武器上手，验收的时候其实也挺麻烦的，特别是这会儿前线没有靶子只能自己人做靶子的时候。
感觉到气氛的变化，辉这次没有打岔也没有不正经，二话不说就调动自己的能量，久违地施展出守护者模式，一身金光灿烂，摸着手中的圣剑往大盾上拍了拍，对着枫喊道：“枫，直接来试试？”
云诺星想了想，缓缓站起来摸出二级能量塔：“也好。”
“要不要试一下全力？用上你自己的力量。”辉主动说道，让燧风他们听了都一怔，今天的辉君略有点儿厉害，自己选择加难度了，说实话，单纯是二级能量塔的炮火他们是不怕的，就怕枫小哥忽然用上自己的力量，那……那就变味儿了。
“没有试验的必要，也没有那种价值。”云诺星摇摇头：“要试也是到时候把一级能量塔摸出来后再试，现在只是二级能量塔，应当验证的还是能量塔本身的力量而非我的力量。”
新的能量核心往能量塔的圆环上一坐的时候，整座能量塔的起源印记全都闪烁了一下，亮起了璀璨的光芒，让大伙儿一愣：等会啊，能量核心第一次装上去的时候好像还没有这种反应的，这好像有点……夸张啊，这动静得是大了多少……
辉看到这动静也是心里咯噔一声，总感觉有一片紫黑色的符文在天灵盖上疯狂闪烁，在虚空里写着一个巨大的“危”字，而且还在不停闪烁。
“做好全力防御的准备，我直接全力释放能量塔的力量了。”云诺星提醒一声，轻颔首如同发出指令，随后将手按在了能量塔上。
巨量的能量疯狂涌动的瞬间，众人感觉到这片虚空都随之疯狂活动起来，一股狂暴的吸力朝着虚空张开了爪子，即便那是在虚空里急速夺取虚空的能量，但在观察者空间内的能量之海似乎都受到了影响，翻涌起一波波巨大的海浪，整座能量塔与能量核心在一瞬间都变成了一种流动的斑斓色泽，像是整体变成了一根只有斑斓色泽的结晶柱子，仿佛倒映着一片星域，无数色彩正从柱子的内部汹涌着冲向塔顶的能量核心，奔涌的色彩向看到它的所有人昭告它正在以何等迅疾的速度凝聚能量。
“……等会等会等会！这是不是有点太离谱了！这不对劲！这不对劲！你是不是用了自己的力量？！”辉惊呼一声，心里腾起一股巨危险的感觉，但是这个时候他的心里忽然出现了一点矛盾……看这能量凝聚的方式，看这股能量，虽然说动静很大很危险，但是好像也没有到必须要用守护者壁垒或者神圣壁垒的时候，但是不用的话又好像有点儿……
“嗡！”
数十片重叠的法阵在能量核心的正前方浮现而出，那股浩荡的能量也是在短暂的片刻后炸开一圈巨大的能量环倾泻出所有能量，这股本就狂躁的能量冲破重叠的能量法阵，爆发的能量瞬间再次提了一次威力，让辉看了大惊失色，连忙把守护者之盾砸在虚空里，话都没有喊出去，那股覆盖了一片巨大地域的能量洪流便迎面把他吞了进去。
捂着耳朵使劲闭着眼睛的燧风他们均是龇牙咧嘴一副不忍直视的模样，本以为会有更大的噪音骤然爆发，但是这次却没有了那种震耳欲聋的噪音，让他们又愣了一下都顾不上还被能量洪流持续冲刷中的辉君了，连忙放下手看向枫小哥。
景韵：“不吵了？你处理好啦？”
“让能量核心辅助调整了一下能量塔。”云诺星点点头：“在处理能量核心之前我检查了一下，此前爆发能量会有巨大的噪音大概是因为……唔，好像是能量塔凝聚能量的速度与发出攻击的速度不匹配的缘故……啊，简而言之就是，能量塔不是六秒钟就充能完毕嘛，六秒钟充能完毕的速度，其实是正常发出一次攻击的充能速度，六秒钟就可以攻击了，但是它内部能量其实还差一些才攒满，仍然在以非常高速的速度凝聚着能量，但在爆发攻击的时候凝聚能量的这个过程并没有停下，到头来，一次攻击真正释放出来的能量只有到达了能量核心的那部分，还聚集在能量塔内部以及虚空中的那部分能量没有到位，在能量塔‘点燃’所有能量的时候，在半途就炸开了，这个就不单纯是噪音问题，还影响了能量塔本身的威力。”
他说着的时候拍了拍这会儿还呈现一根能量结晶柱子样子的能量塔：“通过能量核心，让它牵头再次加快了能量塔凝聚能量的速度，将能量凝聚速度拉到比标准攻击速度快就没那事儿了，顺便也让能量塔的攻击力再提了一些——哦，这部分攻击力提升是额外的，毕竟是通过能量核心对能量塔本身进行的调整，而能量核心本身二次强化的程度是另算的。”
司雨在旁边听着不断点头：“双核处理的好处，一方不足另一方补全。”
啊，这丫头偶尔也会说出正常的话。
司雨忽然拉住小星星的手：“所以，小星星你肚子里的另一颗核有这样的作用吗？”
云诺星：“……”他错了，这丫头的话依旧让人头大。
景韵捏着下巴沉思：“如此来说，那股能量甚至还会影响到能量塔本身的构造，毕竟是在中途就炸开了，只不过能量塔构造强度实在坚固，所以我们都没有发现。”
“没错，这个隐患现在不会察觉到，但是在真正打起来的时候，等能量塔集体进入了过载充能模式，它们会以更快的速度爆发攻击与凝聚能量，两者差距没填上之前可能会拉开，届时这个隐患一下子就会被放大很多倍吧。”云诺星点点头：“幸好早一步察觉到了。”
“幸好你个棒槌啊！”
能量洪流持续了十秒钟才停下，众人扭过头就看到辉浑身冒着灼热的白色烟雾爬出来，这会儿再出来已经略微接近拉满防御的状态了。
辉吐了一口灼热的气息把守护者之盾搁在一旁，龇牙咧嘴甩着手抱怨道：“嘶……烫死了，你事先也不吱一声这次到底是啥级别的攻击……”
“我一开始不是让你全力防御了么？相应的，我也直接使用过载充能模式了。”云诺星白了他一眼，摆摆手：“攻击力如何？”
“还好。”辉扯了扯衣襟给自己扇风散热：“这会儿的能量塔的攻击力嘛，我用上自己最坚固的防御……唔，联合十座能量塔炮决我十分钟估计就破防了——中间攻击不能断。”
“包括元始领域？”
“那个啊，那个再加二十分钟……唔，也可能三十分钟。”
“汇聚整个节点的能量塔进行攻击呢？”
辉沉默了一秒钟，忧虑地托着腮帮子看向枫：“枫，你想弄死我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
众人苦笑掩面：节点所有能量塔汇聚能量一炮砸下去，高阶元始非死即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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