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5章 能不能靠谱点
五千兆的量级，光听起来就觉得非常庞大，这种量级的能量塔规整有序次第排列在眼前，就像是在星海里种起一片密密麻麻的白色树林，偶有几棵变异的树木会长得更加巨大，色泽也变得十分鲜艳，看起来就有剧毒。
仅是在外围观便看得眼睛有点儿晕，横排竖列整齐划一，正面一看似乎只有一版放在面前，侧过头来看一眼望去看不见尽头，密密麻麻的一片如果只用眼睛去数，没数几下可能就晕了，如果亲身走进这片“树林”，也许立马就会迷失在其中，分不清东南西北……
“发神经，星空里本来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云诺星冲着某个日常发神经的守护者翻了个白眼，转头看向前方的能量塔阵列，上一代的能量塔，三个级别的能量塔都汇聚在这里了，林立于此像是一片用高塔铸成的丛林，只是，它们组成的阵列太过庞大，要想看到全貌恐怕没有那么容易，数量么……嗐，那么大的一个数字难道还要去清点一下什么的……都差不多。
“小哥。”景韵从林立的塔林中飞出来，转过身与他一同看向前方：“能量核心也都已经扔进去了……十倍的量级，惹……不过这两个东西凑在一起没有问题么？”
“没有问题的。”云诺星轻点头：“不知道你有没有留意过，上一代能量塔的构造根源，与能量核心的构造根源其实是完全一样的。”
景韵怔了一下：“我这……我还真没有注意过……我就是个打酱油的。”
“同一种构造根源的话……也就是说是让其中一部分构造根源出现一些轻微的‘活动’差别从而让它们变成两种不同的造物么？”他捏着下巴呢喃自语，打个比方说，假设往前方空间塞了一百个人进去，这一百个人就是所有的构造根源，现在，让四十个人蹲着六十个人站着，这就是能量塔，一百个人全都蜷缩在一块就成了能量核心——呃，大概就简单的说一下。
“……虽然确实是这么个意思……让部分构造根源发挥出不同的特性，以优先级来说先让哪部分构造根源发挥作用，另一部分排在后面，更改这种作用的先后顺序，从而让同样的构造根源造出数种不同的造物……”云诺星脸颊跳了几下：“让你说得好鬼畜。”
“通俗易懂，通俗易懂，不要在意那些细节。”景韵干笑着摆摆手。
云诺星翻了个白眼，扭头看向前方的星空……啊，久违地没有见到星空了，这片用来给后勤储存东西用的世界也进行了部分“背景”的衍化，存在着星空，亿万星辰之光点缀的景色，是他最喜欢的画面，已经有很久没有去看了，偶尔意外看到可能也没有真正停下来去细细欣赏，如同一道风一样悄然路过，消失在远方，不会留意沿途所见到的一切。
“枫小哥，起源神殿给搬过来咯。”
星空里拉开一道巨大的裂缝，一座宏伟庞然的神殿从裂缝中缓缓挤出，灵魂传讯内顺便响起的燧风的嚷嚷声让云诺星从短暂的闲暇时光中回过神来，对景韵与辉点点头，一同走到起源神殿内。
核心之间，亦或是叫造物之间——单独提出来的时候喜欢叫造物之间，但是这个大厅实际上是整个起源神殿的核心之所，相当于能量核心——把上一代能量塔的构造根源放在核心之所中，云诺星转头看向景韵：“接下来呢？那个共鸣什么的怎么用？”
“啊，那个让我来吧，我可是老手了。”
景韵举着构造根源走上前，在核心之间的核心里捣鼓，忽然扭过头道：“呃那啥，虽说是老手了——咳咳，你们最好去外面看着，我也好久没用过这个功能了，一次性更改的量级也有点多，怕有个万一把事儿搞砸了就不好玩了，你们看到有不对劲的情况赶紧告诉我。”
众人集体翻了个大白眼：这家伙靠不靠谱的哦？费了那么多心思不会在最后一步上整出点什么意外吧？不能吧？
“你们以前用过这个功能么？”来到起源神殿外的星空里，云诺星忽然想起这个问题，朝燧风他们问道。
“我们倒没有用过，但是看别人用过。”燧风摇摇头：“咱那个时候爆发秩序与混沌的战争时，秩序防线与现在咱们用的虚空封锁圈不一样啦，混沌概念体带头的攻势与冥界不一样，没有这么谨慎，也没有这么‘工整’，整体的战斗都是十分混乱的——咳咳，给虚空安上东南西北方便讨论，那就是，西边战区忽然出现几个混沌概念体带着一帮马仔围殴秩序防线，然后南区就是几十个混沌概念体，东区也是几十个，北面可能一个都没有然后偏偏我们北面因为上一战用了很多力量进行防御而导致有部分力量屯在那边……就……就很头疼。”
辉听得脸皮直哆嗦：“听起来……很混乱，真的是乱战。”
“你以为这就完了？不不不，这就是个粗略的说法——东面实际情况可能是里三层外三层都被混沌概念体痛殴中，东面的上中下位面同时点燃了战火什么的……没错你们没听错，即便东面的秩序防线是完好无损的，依然可以同时在上中下三个位面点燃战火。”
云诺星：“……一通乱打。”
燧风咧嘴：“在那个时候，秩序防线有关大方面的防御型秩序造物，就是我们先前无数次无数次提到的那些东西：起源堡垒、下级节点、秩序战阵、起源与秩序之网，哦，还有起源神殿，起源神殿算是最普遍的中级节点，在一片秩序防线里有千千万万座起源神殿——这些大型的秩序造物全都是尊神们所造或所创，然后交给秩序生命，我们直接负责的有下级节点与秩序战阵，这些都是可以通过起源神殿进行批量制造的，其他的就……嗯，就跟枫小哥你之前说的差不多了，都是尊神们的大神殿进行处理的，我们负责安放。”
“这些大型造物我们没有办法制造，所以，起源神殿里的核心之间就用来制造与更新秩序生命自己带来的一些小玩意了，这点跟景韵说的一样——我们么，基本也用不到这些，咱们最好的武器就是自己的起源能量，所以，倒是看过其他人用起源神殿的这个功能，我们就在旁边看，顶多上去帮帮忙。”
燧风说着，忍不住长舒一口气咂咂嘴，许是忽然说起这个话题，忽然就回想起那时候的事情了：“那时候的战斗与现在一样，都是围绕着秩序领域进行的，只不过不同的是，我们那时候的战争，大多是在现界空间里面进行，现在则是直接在虚空里互相抽嘴巴。”
辉听了一怔：“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跑到现界空间里面打？虚空里打有什么不对妥之处么？还是说有什么不好的事？”
“差不多就是这样，有一些方方面面的限制。”雷老哥歪着脑袋挠着头：“其一的原因是，秩序的领地大多会把心思花在一个个世界光团里面，用以武装用以更改规则都是针对一整个世界光团，像是直接针对虚空的只在少数，在世界光团内经营的话，方便拖家带口直接拽走，而且大多数时候我们都不能像现在这样，往虚空里一杵，硬着气与对面玩命抽嘴巴不到要命的程度不退后……不能的，咱那个时候，什么时候要命是没有办法察觉到的事情，有可能是忽然间冲出来一尊混沌概念体，有可能是忽然间前面的节点崩了，爆发的混沌冲击从前方的节点蔓延到了我们镇守的节点处，因此遭遇了连锁冲击，这些都是非常迅速的事情，这时候拖着一个世界光团进行跑路最快，也可以借用虚空切断可能会遭到的概念级连锁冲击，避免一次毁灭，但是如果像是虚空前线这样……”
雷老哥看着枫小哥，挠挠头：“枫小哥啊，我说直白点，如果混沌概念体冲到前线来，引发了一次概念崩坏级的混沌冲击……整个虚空前线一千三百个节点可能就会一次性崩掉了哦……而且整场崩坏持续时间可能不到一分钟。”
云诺星一怔，辉瞪着眼睛：“不……不……不能吧？不至于吧？”
“虚空前线一千三百个节点是基于虚空封锁圈彼此相连，环成一个圈儿的对吧？”燧风说道。
云诺星轻点头：“是这样。”
“那就对了，它们能一把火沿着这种联系把这里给点了，一把火从这里烧遍整个虚空前线——火烧连营·虚空版本——咳咳，就算在虚空里及时躲避开了这种牵连性的破坏攻击，但是，要在虚空里进行转移还需要不少力气对吧，虚空前线每一次后撤都需要提前准备，如果只是世界光团的话，从发现到紧急转移，一秒钟就能跑，不需要任何准备。”
云诺星与辉：“……”总不能这是逃跑练就出来的本事吧？
“啊……咱们那个时候确实是这个样子的。”雷老哥看到两人惊愕得愣住的模样，不由得捂着半张脸：“来到虚空前线的时候因为没有感觉到有混沌概念体参与，冥界那边虽然掌握有混沌概念体的力量，但他们明显不可能藉由此发出那种概念破坏级的力量，所以我们都没有提过虚空前线这方面的事情，因为不打紧……”
“我们那个时候也经常有秩序防线一整个枢纽因为来不及切断彼此的联系被一把火给烧了……不过那是比较前期的事情了，对，很前期，我们还有份参与的前期战争事件。”燧风摊着手说道：“这是一个方面，其他方面比如虚空……唔，虚空中的领域的话，咱们抢不过混沌概念体，这个得尊神们亲自出手才行，同样是防守的情况，对虚空的防守没有对现界空间防守来得容易，混沌概念体……它们入侵秩序虚空，可不会遭到多少程度的削弱，只有象征性的一点点的削弱，就好像是削弱一下意思意思。”
云诺星：“……”好嘛，连主场优势都不存在，秩序太难了。
“总之，在这种情况下，尊神们不在场的时候可以默认，虚空就是混沌概念体的主战场，包括那些无穷的混沌衍生物也是如此，那时候大伙儿都默认了‘秩序进入虚空交战胜率立减百分之五十’这种说法。”
司雨猛的开口：“原本胜率就不到五十，这一减不就直接成负数了？”
燧风脸皮一跳：“……你的反应很快。”
“所以……”云诺星低头伸出手指绕着自己的刘海：“覆盖整个秩序防线的起源与秩序之网存在的意义，就是，强行把本应该立于虚空的战场拖入现界空间之中？”
“嗯……你怎么知道的？”雷老哥略显惊讶：“尊神们告诉你的？”
“没有，艾鸿云跟我唠嗑的时候提过这张网的作用，提了部分——刚刚我说的是基于一些细节与认知，我自己进行猜测的。”云诺星摇摇头。
“猜测……好吧，不愧是你。”雷老哥苦笑一声，点点头：“构筑于整个秩序防线的起源与秩序之网确实就是这种效果，说简单点，就是加强版的虚空封锁圈，而我们战斗的时候是位于虚空封锁圈内部，在这里面，混沌要想与秩序战斗，必须遵守这一规则，老老实实进入现界空间进行战斗。”
“混沌概念体就没想过直接把起源与秩序之网给砸了么？”云诺星说道。
“那是尊神们用自己的力量辅以整个秩序虚空相连构筑的概念级防御，坚固无比，它们肯定是砸过了的，但是没砸成功，所以只能走进秩序所布置的场地进行战斗——强行让秩序构筑起主场优势。”燧风耸耸肩：“即便是这样，秩序还是不敌混沌，用枫小哥你的话来说就是，主场优势的唯一好处就是能让自己能死得更有尊严一点。”
辉：“……”
“起源与秩序之网避免了直接于虚空中交战……唔，说实在的，我们只能浅显易懂明白这个道理，却不清楚个中的缘由，不理解到底是什么情况会让混沌概念体甘愿遵守这种‘规则’进入现界空间进行战斗，毕竟也是我们无法触及的高层级的认知，那时候也忙于战争，也没空去思考这些，像现在能思考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十几二十个纪元，而我们眼前已经没有了‘样本’，要思考也无从动脑。”
“有时候就算不小心真的在虚空中打起来了，也会避免久战，边打边退，赶紧退到节点里面，继续借助节点的力量进行镇守。”
经过他们如此的说法，云诺星对神话时代的秩序防线有了个大概的认知：起源与秩序之网镇守虚空，某种不明力量徘徊于秩序虚空逼迫混沌概念体“下场”战斗，秩序方面，整个秩序虚空就是依附于这一张网构筑的防线，里三圈外三圈，并非由一层盾牌直接顶在最前面，而是一面举着层层叠叠盾牌的厚重防线，防线是以起源堡垒为中心枢纽，呈网状朝四面八方延伸，作为中级节点的起源神殿则负责延伸起源堡垒的力量，在大网里面构筑起一个个小网。
而这种小网，便是那层层叠叠的防御中的其中一份子，整体而言就是，辉撑着一个万丈大小的盾牌顶在正前方，辉后面站着撑着千千万万个大大小小盾牌的秩序战士，每个秩序战士都继承了辉的防御力——嗯，就是这个样子，很有既视感。
此种情况下，混沌概念体无论想从哪里切入战场，都需要正面硬撼秩序强大的防御——“强大的防御”，嗯，“强大的防御”，指的是一撕就碎的“强大”，用以突出混沌概念体无可匹敌的力量……众所周知，秩序的“强大”就是哄鬼的。
比起这种防御，他们构筑起来的整个虚空前线……嗯，就是一个大盾，就一个盾，顶多算成一个环状的防线，一千三百个盾贴在防线上，每一面盾牌都站在环上一致对准前方，屁股后方是空的——这种时候秩序虚空内部起火就不好玩了，现在万幸的是，后院起不了火。
“说起来，秩序战阵是什么？”辉忽然想起这个话题：“听你们提到了这个网，加上还有就在眼前的起源堡垒和起源神殿，下级节点暂且不提，剩一个秩序战阵还没提到。”
“呃，我想想该怎么说啊。”雷老哥双手环抱思考了一会儿，目光瞄到前方的能量塔，哦了一声：“简而言之就是往前方杵一根柱子，柱子范围内的秩序战士们力量合二为一，当战阵里拥有一千个人，每个人都能发挥出一千个人的力量，驮着柱子围绕着它来战斗——浅显易懂吧？”
辉挠了挠下巴：“一千个人绕着一根柱子集体嗨歌劲舞。”
众人：“……”这他妈强大的破坏力。
“听起来是个好东西。”强忍着把辉扔到混沌虚空中的冲动，云诺星扭过头无视了他，看向雷老哥：“有剩余的吗？你说的那个柱子。”
“啊……那就是一个比喻，真实来说其实不是一个柱子，是一大块用构造根源纠缠着的起源能量结晶——一块起源能量结晶，它的上面纠缠着一大堆构造根源——那个是战阵的核心，而且能与周围节点共鸣借力，由于那会儿节点布满秩序虚空，所以可以认为，无论走到哪，战阵都能发挥出相应的力量，而且节点数量越多，就能共鸣获取更大部分的力量，这个是与节点本身囊括的范围大小有关，相当于那一瞬间，战阵向虚空凝聚力量的范围从本身的范围大小变成了七八个节点所能囊括的范围大小。”
云诺星低着头思索片刻：“果然，与我们现在的战斗方式相去甚远。”
“没错，那个时候基本都是秩序战士们扛着战阵、起源神殿、下级节点，亲身而为冲锋陷阵，在现界空间里一顿乱打，打着打着冲进了虚空，又会赶紧回去，自己所镇守的节点不小心崩溃了，就赶紧扛着节点里的起源神殿与下级节点等重要防御力量边打边退，去到友方的节点里——顺便带着一大堆敌人。”
辉很激动：“就是你小子把敌人给引过来的？”
“……呃这个，那时候是常事儿。”雷老哥缩着脖子干笑：“经常是一队人从节点里败逃，‘拖家带口’跑到相邻节点，节点里的混沌士兵与秩序战士们同时看了他们以及他们带来的‘特产’一眼，然后双方继续扭打在一起，双方数量都变多了——一旦这种循环从几千个节点前就开始积攒，直到最后直冲中心枢纽所镇守的世界光团，那就到了这一片虚空地域决战的时候了。”
一直积累着压力，一直退守，退守数千次，最后汇聚于一处进行决战，或扳回一城，或继续退守……这点，倒是与虚空前线很像，果然，这都是烙印在本能中的打法，边打边退，最后毕其功于一役。
“比起那种时候的打法，我个人感觉，像是虚空前线的打法会更稳妥一点，唔，二者结合起来可能也不错，把这个框架搬到世界光团里进行攻防，感觉挺不错的。”燧风说着看了眼远处的能量塔，叹息道：“那时候咱也有能量塔阵列就好了，二者结合起来……”
辉麻溜地抢答：“就能死得更有尊严一点？”
“……你说得很准确。”
众人对视一眼，均是捂脸苦笑：不管怎么增加实力最后都是死得更有尊严一点，难搞哦。
“所以，那个东西是已经没有了？”云诺星把话题扯回秩序战阵上：“那个纠缠着构造规则的起源能量结晶，秩序战阵的核心。”
“应该是没有了，起源神殿的记录里也没有了那些东西，很多东西都没了。”雷老哥无奈地点点头：“在尊神们留下的东西里也没有找到那个东西的影子，虽然还有部分东西没有拆开，但是老实说，并没有抱着太大的期待——啊，枫小哥你自己仿制一个怎么样？”
燧风也是一激灵，满是期待的看着枫小哥：“对啊，有尊神们留下的遗物相辅，应该是可以制造的吧？”
云诺星冲他们两人翻了个白眼，左手凭空变出来一个苹果：“你看，这是你们所描述的东西。”
紧接着右手摸出一个榴莲：“你看，这是我根据你们描述所造出来的东西。”
众人：“……”这是事实与描述极端不符的意思么？
“光知道个功能我上哪给你们造一个秩序战阵的核心去？你看，刀能打人，榴莲也能打人，功能同样是打人。”云诺星继续翻白眼，咔的一声咬了一口苹果，一边咀嚼一边清楚地说道：“没有构造根源的开头没有指示，就算朝着这个方面去整也不过是……整出来一个改头换脸似是而非的东西——我又不知道那块起源结晶与构造根源上到底有啥子东西怎么造嘛？”
“不过，既然有个方向……我勉勉强强去试一下就是了，不过别抱太大期待就是了。”
辉眨了眨眼睛：“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摸到了灵感——你的灵感从何而来？”
云诺星看着手里的榴莲，伸手指向前方的能量塔：“能量塔汇聚力量进行攻击的方式，感觉有点儿像。”
众人：“……不，这差远了。”
“领会意思就行了，不要在意细节——吃榴莲吗？”徒手掰开榴莲，云诺星淡定地说道。
一群人凑上前分而啖之，燧风抹了把嘴一怔：“等会，咱来这里是做什么来着？”
“看景韵折腾起源神殿对秩序造物共鸣的事情。”云诺星淡定地啃榴莲，目光偏向一旁的宏伟神殿：“该不会是把自己玩死在里面了吧？这都多久了怎么还没点风声？再要唠嗑我们就要说到上一个时代末的战斗了。”
“我去看看。”
辉正要去起源神殿里看一看情况的时候，整个起源神殿都传来了能量汇聚的动静，让他们一怔，燧风他们的反应快一些，一下子明白了这股能量的作用：“哦，终于开始了，我还在想要不要泡茶再等等呢。”
起源神殿里爆发的能量以无限的速度骤然扩散出去，那股能量的波动，让云诺星感觉到有点像是领域，这个领域把整个世界光团都包裹起来，但是流转在领域内的能量却是另一股气息……好像是上一代能量塔的构造根源的气息。
“原来如此，是先构造一个领域，再把造物的构造根源作为领域的气息，用类似‘同源追溯’的方法锁定所有有相似构造核心的东西再进行‘同源共鸣’，通过上位个体影响下位个体，最后强制进行更改的方法，倒是挺方便的，主要是有个快速搜索与锁定的领域挺方便的。”云诺星恍然地点点头，一扭头看到燧风他们愣着，也是一怔：“你们不知道？”
“呃，我们就知道起源神殿是怎么完成的，没深究过里面的……细节……”燧风捂脸扭头。
“细节什么的……是吧……不重要，不重要……”雷老哥也偏头一脸的尴尬。
云诺星：“……你们能靠谱……算了，那个时候没有太多精力，情有可原。”
“小哥！救命啊！失控啦！数量太多我处理不过来啊！过来救命啊！”
云诺星：“……”这一个二个的能不能、能不能、能不能靠谱一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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