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2章 感觉越来越乱了
生活就是一出戏剧，大伙儿各自拿着各自的剧本，没有配合，不安常理随机本色表演，有的时候自己的剧本有可能与别人家的剧本撞在一起，一般而言这种撞车情况就会堵在一块，把每一份剧本看成一条线的话，撞车的地儿可能是两条线绑了个结，纠缠一阵子可能从此就会并列前行，唔……也有可能继续分开朝向两个完全不同的地方继续上演自己的戏剧，不过无论如何，那一个结的存在已经是被虚空所认定的结果。
按照虚空前线的情况来讲，大伙儿都是一道道汇聚而来的线，在此纠缠成一个巨大的毛线团，然后变成一条巨粗的直线一路向前——大抵是这么个意思，这种早已经稳定下来的事儿暂时不用多提，他想说的是……枫这个家伙，也许自己一个人就纠缠成了一团毛线团，从四面八方朝他汇聚而去的线，全都暂时以他为终点将他捆成一团，从此以后就只能看到一团臃肿的球一直往前滚……别人汇合起来变成一道线，枫成了一团球……这人生也是戏剧，搓球搓着搓着终有一日把自己的剧本给搓成了一团球。
至于把他捆成一团球的线是从何而来的……啊，这个就不用多说了，大伙儿都知道的，如果不甚清楚么，那他就再多说一句，一部分线条是斑斓色泽的，一部分线条是纯黑色泽的，丫们从虚空各个角落中窜出来，毫无商量就撞在了一起把他变成了一道球——就是这么戏剧。
有时候他甚至在想，枫也许是起源天神与混沌概念体延续十几个纪元前的战争的场所，不过不同与正儿八经的战争，别的战争打起来要地方，会死很多人，顺便要搞无数破坏，而名为“枫”的这一场战争……呃，本质意义上可以看做是起源天神们和混沌概念体们都在玩命施展自己的手段用尽自己的方法去抢这一个人，把枫搞得焦头烂额，这次的战争场地就是他一个人，折腾来折腾去也是折腾他一个人，从会死很多人变成了他要死很多次……嘶。
所以说枫的剧本变成一团球了，不是因为他纠缠的线过多，而是……而是这些线纠缠成一块后扭打在一起了，没有互相妥协的余地，以至于原本属于枫的那一条线，早就在这团毛线球成型的时候失去了踪影，也可以说，这团球，就是他今后所握着的剧本了。
就怪倒霉的，混沌概念体那边先不说，也不知道为什么起源天神们可劲地逮着枫折腾，那叫一个不往死里整不算数——又或者，其实他们已经很手下留情了，枫所遭遇的破事就是他们手下留情后的结果了，那就没办法了，双方差距过大，只能祝枫能好运一些，至少来自起源的破事可以处理得更顺利一些嘛。
毕竟他们这会儿正紧跟着这一团球滚过的路径在往前走呢，如果枫不好运一点出了什么意外，他们这一群跟在后面的可同样也要倒霉的。
“我觉得你说了那么多也只是想表达最后一句话而已。”云诺星一脸冷漠看着辉，这家伙这会儿正举着十几块守护者大盾面朝着他，燧风等人全都缩在某人顶起的盾后方，全都一副防御不可名状之物的表情盯着他，搞得好像他已经宣誓志愿加入混沌虚空了似得……
“嗐……这不是需要用最后一句话点明重点嘛。”辉干笑了一声，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其次就是你这会儿的模样确实是有点不大……你不要过来啊！你再过来我就叫啦！我真的叫啦！”
云诺星翻着白眼单手叉腰往前走了几步，把一群胆小鬼吓得哇哇乱叫着退后，瞧见他们心惊胆战担心受怕的模样，不由得咂了咂嘴：他这会儿的模样确实有点儿不大安全就是了。
遍布全身的起源印记久违地冒出来聚会，身上一百九十六种起源能量正活跃得光芒大绽，把他当成一颗星星给挂在星空中可能都能照亮附近几光年的地域，似乎恨不能就在此时此地高歌一曲以表明它们又集体喝高上头准备嗨起来了，不过目前的稳定尚且平稳，它们只是自己在原地偷着乐并没有在他的灵魂中蹦迪，不然这会儿他已经昏过去了。
会有这种变化的前因后果么……刚刚已经提过了，再要详细一点说的话：他和燧风一块悍不畏死朝着光芒释放到极限的地方走去，原本打算在这里看看风景吹吹风静等创世之杖一炮爆发出能量洪流把他们全给扔进灵魂圣殿里，哪知他们没等来创世之杖的爆发，倒是看到了那股凝聚了许久的能量忽然间冲天而起，化作一道光芒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撞进了他的身体里，那股庞大到能怼穿秩序虚空与混沌虚空的浩瀚能量在一瞬间阶梯融入到能量构成的身躯中，又在一瞬间被所有起源印记给吸收了去，还有一部分也正如他所说，去了秩序之核那边，也不知道后者是受了什么刺激，这一万年来一点动静都没有，忽然就不声不响地跳了出来把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能量给摸走了一部分，然后这会儿……看着没什么异常，一副吃饱了撑得不想动的模样，那个像是两菱形水晶拼凑而成的东西都停止了日复一日的自转。
秩序之核没啥动静，起源印记么……嗯，就在发光而已，让他看起来锃光瓦亮的，他身上的亮度与辨识度本来就已经足够高了，往虚空里一站“噌”的一声发出最初之光，附近好几个节点的深渊死雾衍化体都要嗷嗷大叫着对他发起无畏冲锋，就这满虚空嘲讽的技能效果，云诺星自认为肯定是比辉一天到晚瞎嚷嚷的物理嘲讽要强很多。
这会儿不是研究它们的时候，管它们是要蹦迪还是忽然间活动一下伸个懒腰，既然暂时只是发光发亮没把他搞死也没在他身上开几个窟窿，那暂时来说应该可以不需要理会，现在重要的，要处理的事情是他身后的那堆玩意。
望着辉他们看着他瑟瑟发抖并且短时间内都不打算凑过来的模样，云诺星翻了个白眼表示不打算理会他们，转过身走向刚才传出巨大能量的地方，眼下虽然就在这个位置，但是他并没有寻找到什么特殊的东西。
斑斓的碎片堆堆成的平原依旧没有什么变化，方才汇聚能量所引起的巨大动静也不过是扭曲了空间与虚空导致，并未真的对摆放在这里的东西造成什么破坏——刚刚那一炮如果真的砸出来了可就不是这么说的了，到时候起源堡垒的碎片铁定会出现破坏，拼凑拼不完整了，不过如果按照燧风所说，即便是解体形态的起源堡垒也能拿来用一用的话……那就算打碎了也得拼凑一下，拾掇一下说不定还能捡到有用的东西，不过那样一来就真的跟在这里捡垃圾差不多了……心底莫名传来一股哀伤。
在碎片堆的表面没找到什么东西，可能东西会在正下方也说不定，但是周围这……明显嵌合得很牢固的碎片堆，以他一人之力不知道要磨蹭到什么时候才能完事，想到这里他麻溜地转过来，对那群望着他嘀嘀咕咕肯定没说什么好话的家伙喊道：“你们还要杵在那里躲到什么时候？”
“赶紧过来办正事吧，我身上的情况我清楚，虽然看着很吓人，但是一时半会是炸不开的。”
“你虽然是这么说啦……好好好，我过去就是了，你别这样看着我嘛，生命生来就会对死亡抱有恐惧，没啥事都想远离一些，我只是很正常的……咳咳，我不说了。”
瞪着磨磨唧唧紧张起来话儿特多的辉，云诺星翻了个白眼轻哼一声，蹲下来开始倒腾地面上一大堆堆得乱七八糟的碎片，一边忙活一边对小心翼翼走过来的人说道：“目标能量已经消散了，刚刚莫名其妙把能量扔进了我的身体里，应该是掏空了能量，我只记得位置大概就是在这附近，咱都仔细找找吧。”
雷老哥撸起袖子就把戳在地上的一块坚固碎片给拽了下来扔到一旁，刚要继续动手，忽然想起了一点因为被枫小哥的姿态吓傻而忘了的事情连忙对燧风喊道：“小风，那个东西长什么样的？就是刚刚开炮的那个，什么仗来着？”
“创世之杖……”燧风麻溜地回应，但是提起这个问题他忽然就支支吾吾起来，好片刻才苦笑一声：“那什么，我可能……”
“你要是说不知道的话我们就在这里就地挖个坑把你给埋进去哦？”
“咳咳咳……”燧风使劲咳嗽起来，脸色涨红了好一阵子才小声咕哝：“如果是本体的模样，那还是很好认的，创世之杖的本体就是一个有四个脚模样的圆塔，尖头的，它的能量核心是一个三角形模样的锥子，锥子中间有一团球球……嗯，就这样。”
“如果？”辉捕捉到了一个字眼并且不打算放过：“那也就是说还有别的情况哦？”
“呃这个……”
“干脆点，别磨磨唧唧的。”雷老哥已经撸着袖子往前走了。
“……这个，这个……我不知道它解体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啊。”燧风连忙摆手干笑，指着脚下一片坑坑洼洼的大地：“看这个样子怎么着都一定是碎成一地了，那肯定是保持在解体的状态，完整状态与解体状态是两码事来的，我又没有见过装有创世之杖的起源堡垒在我面前炸了是什么个样子，也没有那个机会，不可能知道创世之杖解体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啊……”
正玩命翻腾垃圾堆的辉双手忽的就颤抖了一下，翻了个白眼忍不住叹息：看看，他都说了，难得遇上点事儿，偶尔靠谱一点却也没有坚持超过半个小时……好吧，这其实不怪燧风，毕竟上个时代的大战还没到白热化的时候他们就被打包给扔进去了，不知道这种情报也情有可原的嘛。
就是挺麻烦的。
“你说的三角模样的锥子……”那边枫忽然间出声打断了大伙儿对不争气的燧风的叹息，把他们看向不争气的东西的目光拽了过去。
云诺星在地上倒腾了一会，就像是在拔萝卜一样用力拽着什么东西使劲，因为过于使劲而用上了部分起源能量，身上的亮度一下子提升了两个档次，让见状感觉不妙的大伙儿大吃一惊，以为他要炸的时候就见他用劲一拽，把一根棍子拽了出来，连带着周围半径百米内的“地面”都被掀起来了。
等一大堆碎片噼里啪啦跟雨点似得砸落在地上的劲儿过去后，众人这才连忙看过去，他的手里正扶着一根半径少说在十米的柱子，而且非常高，目光顺着这根柱子一直往上看，在柱子的顶端瞧见了一个金色的金字塔，百丈长宽，这根柱子正好就抵在金字塔的侧面。
“啊，就是这个东西！”燧风顿时激动得蹦了起来，看向枫小哥的目光跟看救世主似得，连忙逃过自家人的目光讨伐跑过去，等枫小哥找个地方平稳把它放在地面上时，这才凑上去轻轻拍打碰了碰：“能量枯竭状态，残留有微弱的能量……啊，看样子确实就是它爆发出来的能量了……嘶，不过有点儿奇怪啊，起源堡垒都碎成一片平原了，按理来说是会进入解体状态，不可能跳过的，为什么它的核心还保持着原本的样子？”
“会不会有被直接打爆了的情况？”雷老哥说道：“你们看，到了要用上创世之杖的时候，战火明显都已经蔓延到上位面中心去了，那会儿的尊神们都是直面混沌概念体的，这种造物……唔，尊神们的造物虽然强大，但是混沌概念体肯定能把它们给拆了，也许这就是它们拆了之后留下来残骸？”
“……咱被关进去的时候中下位面都还没沦陷好吧？”燧风无语地看了他一眼。
“啊……哦，是哦……”雷老哥愣了愣，挠着头没有放弃这个说法继续道：“那会不会是尊神们主动进攻混沌虚空的时候给带上的，然后不小心被打爆了再给带了回来什么的……”
“……打爆了当场就给扔了啊。”燧风翻了个白眼，倒是听明白了他想围绕着“混沌概念体拆了起源堡垒”这个说法进行解释：“混沌概念体把起源堡垒拆了倒也是非常有可能的……但是，如果能让起源堡垒不出现解体状态的唯一方法就是……直接把它的灰给扬了啊，完全不可能留下来一片残骸什么的，这个说法说不通啦。”
“那会不会是他们刻意的？起源天神们自己把自己的东西拆了什么的。”
辉尝试进行第二次猜想发言，耸了耸肩：“如果是他们自己拆的，那肯定就不会进入那什么解体状态了，拆了检修什么的……啊，就那个意思。”
“……确实是可以这样子解释没错啦，但是……”燧风一阵无语地看着他：“但是为什么？他们把起源堡垒给拆了就是为了刁难我们不成？那一开始把它留下来的意义是啥？”
“呃这个……拆了给忘了装回去什么的……”辉听了也是愣了一下子，双手环抱思考了好一阵子，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到才这样说的，也许你家尊神抽风了呢。”
云诺星听着他们叽叽喳喳地讨论，半天也没说出一个所以然来，他自己倒是有另一个想法……另一个惊世骇俗的想法，不过，这个想法大家可能都有，只是因为太过匪夷所思太过不可思议，所以没怎么认真去讨论这个想法，只是让它们在脑海里闪烁了一下就掠过了。
他在等，等着有人跟他一样肯定这个想法，等其他人先提出来……嗯，不过等了一会儿也没有听到任何人提起，说法倒是越说越乱了，猜得越来越离谱。
看样子应该是等不到有人提出这个想法，云诺星便深吸了一口气，淡淡地道：“如果是除了起源天神以外拥有‘权限’的‘自己人’把它给拆了呢？”
寂静，如他所料，这问题一提起来就很死寂了，一转过头就看到一大堆龇牙咧嘴嘴歪脸斜灵魂痛苦的表情，他想了想继续道：“在你们被打包好关起来之前，战争远还未衍化到最激烈的时候，如此来说，这座起源堡垒会是在更之前就处于崩解的状态，没有拼回去的原因也许有很多种，不过暂时都不重要，现在探讨的问题是……它是被什么东西给拆了？”
“说不是起源天神，是因为没有那个必要也没有那个理由，顶多需要猜一下为什么没给拼回去，也许是刚好找到或者刚好想起来而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匆匆就把它扔给了你们——那另一个说法呢，同样拥有‘权限’的，可以把起源堡垒进行非毁灭性拆卸的……”
辉整个人非常激动地蹦了一下：“冥界？”
“不，不可能。”燧风与雷老哥他们马上摇头，而且非常坚决非常统一，燧风快人快语地飙语速：“按照枫小哥你所说的时间，即便是冥界还在与秩序并肩作战的那个时候，还没有跳反……不知道暗地里有没有做什么总之肯定没有明目张胆举起反旗，这个是可以肯定的，但是，就算是那时候冥界傍着众神界而受到尊神们信任的时期，尊神们也没有把起源堡垒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他们，冥界手里绝对还握着其他尊神们的遗物、遗留的力量，但这之中绝不可能包含起源堡垒。”
云诺星双手环抱：“你这么肯定的理由是什么？是什么东西支撑着你这么坚信这个说法？”
燧风表情凝重：“我刚刚说了我‘玩’过创世之杖，那个，那是我家老师带我去的，他那时在教我创世之杖的事，本来下一步就是要继续熟悉起源堡垒的其他相关事项，但是忽然发生了一些事情就暂时没有了下文，那之后不久，尊神们就调动庞大的力量前去了混沌虚空。”
“哦……是进攻混沌虚空的时期啊。”辉恍然地点点头，神话时代的时间线他们还没有捋清楚，但是目前可以指定的几个时间点中，其一就是秩序与混沌全面战争时期，那是第三十三四纪元左右，是一个比较模糊的时间点，暂时还不是过于清晰，误差肯定有，但是是这个数字没跑，同期的时间里，便是起源天神们远征混沌虚空时的事，战斗打了以亿年为单位的时间，暂时不知道后文，而且也还是这时候不久，大概，最晚不超过一个纪元的时间里，这群二代传承者们就被集体打包扔进去了，后面的事他们已经退场所以完全不知道——别的时间点嘛还有十三纪元就开始准备搞事情这点，以及三十纪元开始出现边境小摩擦这点。
时间围绕着三十三四纪元这个时间点展开，同一时刻发生了很多很多事情，太多事情，太过忙碌，因此即便有一个纪元的时间差，但到头来好像也没有过得特别漫长，一亿亿年啊，倒也是足以做非常，非常多的事情了，事情全挤在一堆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反正，最重要的时间点肯定就是三十三四纪元了：起源天神们远征混沌虚空，秩序与混沌全面战争即将爆发，二代传承者们集体被打包，都是这一时刻的事情。
“嗯，是那个时候……呃，说歪了。”燧风干咳了一声把被辉君带跑的话题给扯回来：“我在被老师带着熟悉起源堡垒的时候，老师他曾说‘即便想要把起源堡垒交给秩序的生命们，却也无从下手，大伙儿也是这么想，只能把这件事搁置下来了，只用起源神殿也许需要进行调整才行，啊，这一代的秩序生命啊，还有……那一件事情，算了，没什么’……嗯，老师当初是说过这样的话。”
辉听完不断地点头：“我能从这一段话里面脑补出一个事关整个大元界的破事你信不信？”
云诺星对他翻了个白眼：自己则皱起了眉头：这一代的秩序生命这个说法……总感觉能想到那位起源天神在说出这句话时的满身疲惫与无奈的语气，比起混沌纪元时的秩序生命，新生时代的秩序生命缺少了那时候的各种要素，没有混沌纪元时的生命那么强大，也没有那时候的秩序生命那么凶悍无畏，过于平稳的时间，没有如他们所盼一样得来平稳休整集结力量的机会，反而看到了一个正忙着内部争斗的秩序虚空……
失望吗？也许吧，但是这就是他们自己铸造而成的秩序虚空，是遂了他们匆匆忙忙的愿望成型的秩序虚空，代价是混沌纪元的一切，包括那时候无以计数的秩序生命们的性命，虽然是被逼得没有办法思考更多而强行让时代进行跨越……呼，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反正如果让他代入她们的立场去看这件事的话……嗯，其实不用代入，想一想一百三十九纪元的众神界就知道了，眼界从辽阔无尽的虚空收缩回“一隅之地”，除了忙着内部争斗，忙着家暴，甚至不愿往外看一眼，无论是众神界、小神州、还是魔界都是如此——错？没有，何错之有，活着就算一种错误那是说的跳槽志愿加入混沌虚空的那群狗东西，秩序生命活着就是活着，为了生存为了前进，会有争斗，很正常……呼，只能说不尽如人意就是了。
啊，真糟心，自我的认知很想让他指着那群啥事都不干的家伙骂娘，但是另一部分认知又矛盾地让他知道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既然无法判断对与错，到头来也只能是怒其不争罢了——见鬼的！！秩序生命不积攒力量去干掉混沌虚空反而等丫们平推过来这本身就是错误啊！错误啊！错误啊！听到没有我！@……！@仙人！！
呼……冷静一下。
“怎么了，忽然那么暴躁？”辉看着枫忽然憋得涨红而狰狞的表情也是被吓了一跳。
“没事。”云诺星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动荡的心绪，看向燧风：“‘那一件事’指的是什么？”
“不知道，老师没跟我说。”燧风挠着头一脸茫然：“不过应该是比较久远以前的事情了吧，连老师都露出这种追忆的表情，应该是非常久远以前发生过的事情了，但是要更具体的说我也……不知道，没听提起过。”
“语句上能判断出是与秩序虚空，与秩序生命有关的事，这一件事作为一个‘条件’让起源天神他们判断出把起源堡垒交给秩序生命不太好……唔，起源堡垒可能是一个代表，不只是说起源堡垒，可能是代指‘起源力量’，是说他们的力量尽可能不要让这一代秩序生命接触的好，只留下比较关键的力量就行了……”辉挠着头思索：“比如把东西留下让他们知道怎么操作，比如把一些不那么要命的东西交给他们让他们自己折腾……啊我说的是起源神殿那些，至于比较要命的，起源堡垒啊，那张网啊，就免了，以免会有啥啥啥的后果出现——不是不信任，是没有办法，毕竟已经发生了冥界那事儿是吧。”
“不不，那是更晚的时候发生的。”云诺星对他摆摆手：“景韵说了那是三十七八纪元的时候发生的，冥界的叛乱，让本就混乱的战场一下子滑入了深渊，即便三十三四纪元开始的全面战争也没有冥界叛乱让事态加剧来得严重。”
“在冥界叛乱之前，起源天神他们大概是在虚空里单独纠缠着混沌概念体，秩序生命们基本不知道他们的参战——对吧？”云诺星看向燧风他们，最后一句话是对他们说的。
“啊，你要说这个的话……”雷老哥挠着头代为回应了：“那时候战争其实划分为两个大部分吧，一部分是尊神们守家，一部分是尊神们进攻混沌虚空，那时候无论是混沌虚空还是秩序虚空都充斥着战斗痕迹。”
云诺星：“……”怎么感觉这场战斗越是深入了解就越混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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