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0章 此事也算正式结束了
源初……只是让意识“回归”于源初环境，像是与此间存在的一切都融为一体，百分百化作一个整体，就像是一滴水归入海……不，这个不太正确，唔……他想想，应该是说，一滴水……算了，回归大海就回归大海吧，他暂时没法比喻这种奇奇怪怪的感受，不过此身意识融于源初环境的时候，虽说是短暂归一了，但还能准确意识到自己这一个个体存在，就好像眼前被一大堆黑色隔离开的淡淡的灰白色痕迹，能很清楚分辨出来。
尝试让意识从自己这一个个体上蔓延出去，尝试触及源初环境……不太行，本体还很虚弱，随便折腾两下就有点想升天的感觉，但是这个想法好像可以办到，源初并没有抗拒他的做法，大概就跟自己不会抗拒自己的做法一样，只是现在不太适合做这事儿，他怕虚弱状态下让意识蔓延一下就要没了。
唔，倒也是证实了他真的与源初环境有关——啥都不带就光一道意识飘进源初环境里，还不引起源初环境大动荡，也只有原本就属于这个地方的东西能做到，其他的，就连元始境界的意识闯进来都要被源初环境一顿拳打脚踢招呼，然后拎起来一脚踹出去。
意识无法蔓延或转移，无法通过此等方法更加清楚地接触源初环境，但是稍稍挪一下位置好像还可以，他在原地折扑腾了两下尝试活动了一会，察觉并无什么阻碍便开始在这一片毫无动静的源初环境内游荡起来，就如一团棉絮在风里飘来飘去，那股轻松惬意的感觉……唔，就很轻松惬意，能感觉到自己越来越放松，差不多快要回到五个纪元前那个懒蛋的状态了，现在就真的是很……放松……
时间刚好也是五个纪元，这五个纪元就没怎么放松过，他都快忘了放松是怎样的感觉了，平日里这种感觉刚诞生就会被掐死……至于在这个地方，意识回归源初环境，他好像能察觉到与灵魂传讯一样，此处由感官所察觉的时间与时间海流过的真正时间并不同步，慢了……唔，不知道具体慢了多少，反正就是慢了，既然时间“稍微慢了”，那就久违地歇一会儿吧？
“…………”
毛骨悚然的感觉是从听到一道模模糊糊的声音开始冒出来的，刚刚还优哉游哉放松着，下一瞬他就“蹦”了起来警惕地看着四周，意识所扫过的地方只见漆黑与被灰白色圈出一个个范围的东西，看不到其他任何之物，源初环境里寂静无声，也没有出现动荡之类的动静，刚刚那一道感觉倒像是神经过敏……
这个见鬼的源初环境里难道还存在什么鬼东西么？除了他之外还有什么东西飘在这里？还是说真如那丫头说的一样，他冒出个幻觉什么的……啊，不至于吧？应该不至于，都多大的人了还搁这儿提幻听啥的……不可能的，不存在的。
“你来了……好久不见。”
那道声音再次响起，在脑海深处陡然响起，他听清楚了，这次绝对是听清楚了，顺带响起的还有一阵自己吓自己炸响声，脑瓜子一瞬间就嗡嗡的，也是在这嗡嗡声震响的时候，他感觉记忆一下子恍惚了……一股源自久远以前的记忆忽然间从尘封的匣子里释放出来，喷涌而出……他好像听过这一道声音，在遥远的五个纪元前听到过。
是了，是那个时候，是一时心血来潮与辉前往……“小天使”老家的时候，他在穿过世界屏障的那一刻，意识脱离了身体跑进了虚空中，然后听到了一道不断在他耳朵边碎碎念的声音……念叨着“回去”、“熟悉”、“你是谁”、“我是谁”什么的莫名其妙的话语，至今其实已经埋藏在心底再没有提起过了，毕竟这已经是很遥远之前的记忆了，而且主要是没头没尾的弄得他一头雾水，只好给它打包好封起来扔到一边去积尘。
虚空？如此一想，那真的是意识跑进了虚空中么？那之后他也让意识在虚空里晃悠过，但是再没有听到那一道声音，而此次意识刚跑进源初环境里没多久，这道被他遗忘了整整五个纪元的声音却再次响起来了，简直就像是它一直呆在源初环境里面——而且它还记得他。
也就是说……那次他其实是意识被甩进了源初环境里面，由于莫名其妙的原因被甩到了源初环境里，而源初环境与虚空都一个“颜色”，不用此时的视角去观察明显看不出二者有什么不同之处，而那时的他，还不知道源初环境到底是什么，甚至不知道有这个词的存在，就误以为所见之处即是虚空，而没想到其实自己是闯进了源初环境中。
那，“它”会是源初里的……什么东西吗？它也是留存在源初里的什么？也是诞生自源初环境的那个“类源初衍生物”么？所以才会让他们之间感觉到微弱的熟悉感？
他们这一族的人数要暴涨一倍了吗？！
可能性好像不小，不过正如迄今为止仍然不知晓自己是什么东西一样，他也不知道对面的它是什么——虽然可能同为“类源初衍生物”，但是这种玩意也有很多分类的嘛，就好像划分出亿万种分类的类虚空衍生物一样——此次也如第一次“所见”一样，他在源初环境里找不到它到底在哪里，虽然这会儿仍然在尝试寻找，但是压根就连一点儿痕迹都找不到，源初里四周都黑漆漆的，没有影子，没有气息的波动，也没有别的什么痕迹，光是能听到那道声音忽然降临在意识里，就怪诡异的。
“无需来找我……我们之间相距……很远……很远……远的不止是距离……不过没有问题，因为，我会去找你……我会去找你的。”
云诺星：“……”又来了，忽然间就在意识里响起，跟鬼故事似的，他就是因为这见鬼的碎碎念的话才心惊胆战，找他、找他，这家伙难道还真的在寻找他的“路上”不成？跨越了五个纪元的功夫不远万里跑过来……呃，那它至今跑到哪里了？是不是快到了，快到的话他是不是该准备一下准备接客？毕竟这很有可能是自己的另一个“族人”，至少大家都可能是来自源初环境嘛。
扔掉脑海里那一堆不靠谱的碎碎念，云诺星干咳一声反问道：“你到底是谁？”
“谁？我也不清楚……我是谁？你是谁……你是枫绫……我记得你，我记得你。”
好嘛，五个纪元过去还记得他也不是说说而已的，确实是好好地把他的名字给记住了——这个糊涂的家伙——但是他还是不清楚它到底是谁，或者和他一样，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它的迷糊劲与五个纪元前相比好像要……唔，是不是稍稍轻了一些？好像一点点变得清醒了一些？还是说，是错觉？
“没有……多少时间了……没有……时间。”它的声音再次响起，呢喃着似乎在自言自语：“我会找到你的……我需要找到你……但是现在还不到时候……还需要……那么下次再见吧……下次，我就能找到你了……”
就如它忽然间出现一样，这个声音留下一段作为结尾的话语后也是忽然间就消失了，随着在意识深处响起的声音渐渐隐没，他感觉到源初环境一下子就又变成安静的死寂之地了，周围依旧是黑色与灰白色交替的场面，它们也有微弱的活动痕迹，不过活动得非常缓慢，不是很明显。
云诺星愣在原地沉默了好久，确认它的声音彻底消失了，于是……于是更加沉默了，一头雾水，没头没脑，上一次的交谈没头没脑，这一次的交谈也依然没头没脑——嘛，从根本上来说的话，另一个似乎与源初有关的东西，疑似同为“类源初衍生物”的东西，要来串门什么的，他还是很欢迎它的，毕竟有可能是“同族”的人嘛，多少该见一见的，不过既然它说他找不到它，那就敞开大门让它来找自己就好了，他就在这里等着，啥时候碰面了就拐去喝茶去。
但是它说“没有多少时间”什么的……算了，也不能光抓着这句话不放，这可以指很多事情，天知道它说的没时间跟他认为的没时间是不是同一件事，这虚空的破事是吧，从来都是没头没尾的。
在源初环境里多逛了一阵子，耐心等待了一会，觉得它应当是不会再出现了，而且大概是保持意识融于源初环境的状态稍微有点久，意识里飘荡的那股懒懒散散的舒适感也稍稍褪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有点微弱的疲惫，就像对啥都提不起兴趣的疲惫，像是在提醒他也是时候该离开这里了。
“丫头，把我拉回去吧。”
一声轻微的呼唤，甚至不知道“小天使”能不能听见，在原地等待了一会儿，意识开始传来微微的上浮的感觉，融于源初环境中的意识快速脱离了整体飞速退后，当感觉到那股环境带来的感觉完全消退之后，他轻轻张开眼睛，眼前仍然是熟悉的天花板，一双洁白的羽翼挂在眼角的位置轻轻扑扇着，其中一个翅膀微微垂下，用翅膀尖儿轻扫他的脸颊。
“醒来啦？”“小天使”转过头微微俯下身，看到他睁开眼睛，轻声道。
“哦，醒来了。”云诺星伸手摁了摁她的银白长发，深吸一口气从床上坐起来，这一气呵成的动作看得“小天使”一愣：“你不难受了？刚刚还……”
云诺星闻言也是一怔，刚刚只是下意识的动作，都忘了自己还被那道概念级伤痕折磨得要死不活的，现在再来看看：灵魂裂隙依旧，没有愈合太多，还能看到一道非常明显的裂隙，但是身体里那股刺痛到让他哆哆嗦嗦的感觉却是近乎完全消退了。
“小天使”轻凑过去，将额头贴在他的额头上，金色的双眸直视着近在咫尺的他的双眼，感应了片刻后略感讶异：“你在源初环境里做了什么？除了灵魂裂隙还在，已经没有了虚弱的感觉了，好像一下子恢复了五六成。”
“做了什么……没做什么啊？”云诺星挠挠头双手环抱：“就跟一道奇奇怪怪的声音念叨了几句话，然后在原地闲逛了一阵子，虽然有尝试做点什么，但是因为本身处于虚弱状态所以啥都做不成。”
他把在源初环境里游荡时听到的声音详细地说了出来，顺便也说了说见到她之前听到这道声音的事，两件时隔五个纪元，但是性质基本相似的事情，听得这丫头表情变来变去。
“小天使”听完后偏过头想了想：“要这样的话……要不要在你灵魂里开一条特殊通道？方便你接客什么的。”
“不至于不至于……而且哪有接客就往灵魂世界里带去的啊。”云诺星苦笑着摆摆手：“如果它与我猜测一样同样是与源初有关的什么东西的话……唔，找我的时候应该会以独特的方式来找我，就跟上次一样——嗯，上次大概可以算是它特意找我把我拽过去了，这次么，就当我出门逛该无意中遇到它，然后停住脚在原地唠嗑……”
“那下次就是正式会面么？”
“……大概也许可能？”云诺星苦笑一声：“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了，既然它说会来找我，那我等着就是，不等也没法子，我确实没办法找到它，虽然源初环境没对我造成什么阻碍……唔，但是也没能在初次尝试的时候就让我熟悉一切，探索本质的路还非常遥远。”
总结一下就是进入源初环境逛该的时候遇到了一道声音，顺便唤醒了一部分派不上用场而被尘封的记忆，除此之外这次在源初环境里游荡好像也没有别的收获——哦，倒也不是，在那里晃了一圈莫名其妙让身体恢复了五六成，也算是收获吧。
难道是融入源初环境之后，因为本质靠近本质的缘故所以恢复速度更快吗？但是长时间逗留在那个地方，意识反而会一点点感觉到疲惫，这二者之间……不知道，不知道，下次再衡量吧，反正他的本能直觉告诉他，短时间内别想用意识钻进源初环境了，那会出事儿。
嘛，方法和窍门已经找到了，这是回来之后才找到的，就不急着再次踏入源初环境了，下一次再仔细地、详细地去探查一番，现在……得给三天前大打出手差点上演的“观察者爆拆虚空前线”的闹剧收尾才行。
呃，要挨家挨户过去道歉么……这人有点多好像不大好，但是如果用最高指令道个歉好像又没有什么诚意……嘶。
看到他皱着俏脸一副有点尴尬又不知所措的模样，“小天使”一下子明白他在想什么，伸手牵着他的手，飘起来顺便也把他从床上拽起，双眸对视着，对他轻声道：“总之先去观察者空间看看吧，只是在这里思考可不行哦，而且你好像没什么道歉的经验。”
“……我又没犯过啥事儿又没做对不起谁的事儿为啥要道歉，话说为啥要点这方面的技能——你看，虽然我的混沌化事儿闹得挺大的，但是就当成是提前演练一番也可以不是么，反正正愁着没有让大伙儿提早做好要面对混沌概念体的心理准备和各种准备的办法呢，是吧，是吧？”云诺星翻了个白眼，随后略感不好意思扭过头揪着鬓发：“虽然……三天前的事儿……着实是我的问题……啊啊，我大意了，真的是大意了，是我的问题，我有罪。”
“小天使”掩嘴轻笑一声，拉着他往观察者空间飘去：“走吧，总之先过去看看。”
创生圣所，起源的领域已经重铸好的现在，又有大批大批的人集结于此完成起源的洗礼，带着人跑来跑去的还是虚空前线劳模小青子，至于辉他们，这会儿在商讨传承者的事情，除此之外还有起源洗礼的事，以及某个还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家伙的能量识别的事情，他们嘴上是说着到时候完成了再让大伙儿来一趟，但是还是想趁大伙儿要完成洗礼的这十几天时间里就把事情给弄好免得跑来跑去，很麻烦——啥？主要人物不在就完成不了？不存在的，这事儿他们可以想着法子绕两三个弯儿把事情弄好，到时候弄出来的规则概念造物只需要让某个暴打了虚空前线的家伙把自己的能量往里面弄两个印记，能量识别就能完成了。
这是燧风他们说出来的答案，能量识别的事情在他们那个时代也是必备的，不然自家尊神和混沌概念体打起来的时候，攻击波及范围内的所有秩序生命都得陪葬，不是被自家尊神的攻击给打死，就是被他们两伙人混合双打给打死。
所以，他们那个时候的能量识别是要比某个经常把自己人摁在虚空和虚无里“误伤”的家伙做出来的简陋·能量识别要强的，至于为什么现在才提起来么……呃，他们一开始要弄能量识别的时候不是正忙着处理起源堡垒的事情嘛，就把这事情给延后了，反正想着时间还有就不急着弄，哪知道半路上来这么一出戏，也只好趁此机会把这件事提上日程……
“就是不太容易整。”
辉看着手里冒烟的规则概念造物，一脸黑线把它扔到起源的领域里给它融了：“这东西真的能成吗？”
“嘛，耐心点，尊神们的造物哪是那么容易就能捣鼓出来的？”燧风手里托着一个球型的规则概念造物，一边处理一边念叨：“你该庆幸这不是尊神们制造的须得用起源能量和起源规则才能处理的造物，不然这会儿更麻烦。”
“只是要处理一下两个时代的大环境规则不同的问题，稍稍调整一部分而已，应该很快就能处理好……”雷老哥瞪大了眼睛，看着手中越来越明亮的球型光团，双眼一阵呆滞：“的吧？”
“砰。”
一声清脆的炸裂声陡然响起，爆炸的动静和影响的范围都不算大，但还是让周围的人全都扭过头，接受起源洗礼的大伙儿也都转过目光看了一眼，看到那边冒出一道黑烟，全都哦了一声，他们在这里绕着柱子转圈圈的时候，他们已经捏着那些球型炸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很正常，很正常，就是这爆炸的动静有点小，不是很带劲，应该要枫大人捏着爆炸，就是一炸整个领域都要哆嗦一下的那种。
“忽然就想到某个爆炸物了呢。”燧风看了灰头土脸的雷老哥一眼，忍不住一阵感叹，把规则概念造物捏着捏着就捏爆的场景，真是眼熟：“也不知道那个爆炸物现在起来没有。”
“……别了吧，这种时候念叨那个爆炸物，三天前你还没有被晃到灵魂为了逃避现实而溜出去么，你是想那个爆炸物把你们的起源的领域给再拆一遍吗？我可真的都被砸到人傻了，最近距离挨了一记起源·混沌，末了还要补一刀，差点就被送进灵魂圣殿去了。”辉脸庞骤然哆嗦起来，提起那天就想起脑浆子都被摇匀的混沌震荡一百多连击，真的差点把他灵魂都砸到混沌虚空去。
燧风等二代传承者们全都身体一哆嗦，前者脸色煞白，苦笑道：“以理性而言……三天前的事情还是不要来了，我现在有点儿心理阴影。”
“把你们打到心理阴影都冒出来了还真是抱歉啊。”
一道嘀嘀咕咕的声音忽然在这里响起，让众人一愣，一扭过头就看到一道泛着金色光芒的神圣身影与另一道身影并着肩快步走进来，看到走过来的两人，大伙儿全都愣了一下。
“枫！”辉手一抖立马扔掉手里刚捏了十分之一的玩意儿，跟一道风似的转了两圈连忙冲到枫面前，双手摁着他的肩膀把他上上下下看了一遍，然后使劲咧嘴：“你……你这！你这都还裂成两半的下什么床啊！赶紧回去躺着！”
“事儿多，躺什么躺。”云诺星摊着一只手叹息：“灵魂裂隙的事不用担心，过几天就愈合了……”
“几天？”燧风他们也扔掉手上的东西凑过去把他从头到脚看了一遍，都有点表情莫名：“这……这是混沌概念体留下的创伤吧？”
“确实是混沌概念体留下来的伤痕，用概念级力量留下的概念级伤痕，之前裂开很大一道缝的，我现在把它缝回去了，缝合的时候把我疼得昏过去几次，差点就……就……嗯，就那什么。”云诺星点点头，看到大伙儿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不是很在意地摆了摆手：“真没事，缝回去之后用起源能量慢慢修复就行了，就算再想要人为干涉也快不了一个线头的时间程度，不要摆出我好像下一秒就要英勇就义的表情啊。”
“……不，你三天前已经英勇就义过了，都已经‘志愿加入混沌虚空’了，虽然只是游览了大半个小时。”辉脸颊轻抽着继续吐槽。
云诺星冲他翻了个大白眼，将手掌从“小天使”那里抽出来，双手环抱扭头看着另一旁，表情略有点小别扭，有点不好意思：“啊还有那天的事儿……唔。”
“抱歉，让你们担心了，是我大意了。”
辉哆嗦了一下连忙往后跳了两步，双手交叉摆在前方做格挡状：“别……别这样，好恶心！”
云诺星狠狠地翻白眼：他就知道这家伙会是这个反应！
辉双手叉腰：“你不是应该一巴掌拍在这领域上说：不够精神！你们不够精神！就这点程度还想拯救秩序虚空吗？！”
“然后再混沌化把我们全都摁在地上操练一遍，这次还是一人单挑整个虚空前线——你看，我已经提前帮你把整个虚空前线的大伙们全都给召集回来了，就差你了。”
云诺星看了眼说这话的辉，脸部过于震惊而扭曲的表情反应出他内心的活动：“……你是很遗憾那天没有一刀被我打死？还是很遗憾三天前没有集火把我打死？还是说觉得我应该正式宣告‘我志愿加入混沌虚空’再反过来把你敲死？”
众人一脸大汗使劲摆手异口同声：“不不不，你别理他，他日常发神经而已。”
“一切平安就好。”燧晴走上前来看着他轻点头，淡淡地笑了一下：“欢迎回来。”
云诺星对她咧咧嘴，看了眼人来人往的起源的领域，抬手对大伙儿打了个招呼，听到大伙儿笑着用各种口吻打招呼，他也淡淡地笑了一声，这次的混沌化·虚空灾难就算是结束了。
看了一眼他们都在手上捏着什么，他对燧晴问道：“然后，你们这是在忙什么？”
“能量识别的事情，嗯，你的事。”燧晴轻声道：“此次把大家从虚空各处喊回来，正好想处理好一些事情再让他们继续执行任务。”
燧晴对他眨了眨蓝色的星眸，一点点把手上的东西递过去，轻声道：“虽然你刚醒来状态还不是特别好……”
云诺星毫不在意就把东西接过来：“本来就是为了干活才来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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