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8章 些许的放松
改头换面、大换血的举动，就意味着事儿完成之后入目之处将有八成的东西都是新鲜货，就算看着好像认识但实际上也不会是曾经认识的那个东西，而且虚空前线的变化速度非常快，基本上具体方案敲定下来，比如枫刚扔出一颗球表示这是新一代兵器，敲定好要安排在哪安排在哪，或者全都安排上，只要不是过分复杂，明儿就能看到整个虚空前线挂满了漫天的球球，一直从节点城市延伸到秩序领域。
就颇有一种一觉醒来世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大伙儿还愣在原地硬是没跟上变化的节奏——睡醒之后就被世界抛弃了，跟不上进化。
嘛，说法就是表达一下这样的意思，实际上真跟不上进度的秩序战士并不会有，虚空前线经历了无数次大大小小的变化，他们有的是方法让所有人都跟上来——跟不上来就拽着上来嘛，裤腰带上别一个脑袋或者直接别一个人都没啥区别，就是不能由一个人挂太多人，那样裤腰带会有点重……而且会很长。
然后他想了想，觉得枫的裤腰带应该长得离谱，当然，以枫的性子来说，他觉得枫应该会更乐意把大伙儿往世界光团里一塞，然后把世界光团挂进灵魂里面拖家带口地走，一人出门就有万军出征的气势——这是真·万军出征，他本身就是一人之军，灵魂里还能挂上一条虚空防线。
扯远了，纯属是搞记录搞多了，把事儿安排下去之后有点头晕眼花，可能是略有点低血糖……脑子开始不太好使。
“说是这样说，但是你不是都把事儿扔给劳模·小青子了么，安排点事儿没这么累吧？”燧风对某个不靠谱的辉君翻了个大白眼。
“安排事情也很累啊，如果把全部事情都扔给小青子，反而效率更慢了，这不得一个个划分过去么？我们之前讨论着讨论着就多了一大堆东西，你又不是不在场。”
辉咧嘴，看着浮岛上堆了一地和十几座小山丘的水晶球，脸皮抽了一下，他下意识挪了一下脚步碰到脚边的水晶球，面前的山丘就哗哗地往下坠落，连着几米外的小山丘也一同倒了下来，看得他咬牙切齿，忍不住一脚踢了过去让剩下的水晶球山丘也都坠落了。
“……这刚整理好……”燧风脸皮抽了一下，手掌使劲搓了搓头发：“……算了，反正都已经处理完了，整理不整理都无所谓了。”
他轻叹一声，转身挥手将水晶球全都从浮岛边缘丢了出去，坠落到百米下的能量之海中，溅起一连串大小水花……嗯，此举没什么意义，就是销毁而已，反正消息已经记录完毕了，留着也没用：“就是没想到光处理这些就用了四五天时间——你的那部分事情忙完了？”
辉直直地躺倒在地上，仰着头看向后方的起源神殿，叹息：“嘛……算是把东西都调整过了，按照我常用的、喜欢的防御方案，结合你们给我的那些针对混沌所用的防御，最后再根据源初规则进行调整，倒是不怎么烧脑子，就是按照步骤一步步来进行，中间需要尝试和实验的步骤也只有四五步而已，总得说下来就是要用不少时间，毕竟条件是齐全的——而且，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后续能尝试一下，试一试能再次进行调整，也能看看有没有漏洞，或者检验一下会不会就是硬核的防御不足……啊，不过如果真是后者的情况……也只能想尽办法去加强了。”
“不过这真的能行吗？”辉腾地坐起来，一脸的纠结：“对混沌概念体的防御什么的……我处理完这事也仍然是‘夜不能寐’，坐起来思来想去许久，也只能从无数防御方案中看出两字——弱鸡。”
提起这个燧风也是一阵苦恼：“效果肯定没我们那时候好的，而我们那个时候即便有那种级别的防御也要被混沌概念体的混沌领域和混沌侵蚀给折腾得死去活来，那这时候所能使用的方法……啊，也只能说是弥补防御上的空缺了，至于能弥补多少就不好说了嘛，反正肯定比啥准备都没有就冲上去要好啊，万一正好多撑了一分钟……呃，一秒钟，枫小哥就把混沌领域给……给……给……唔。”
“……你想说枫把混沌领域给砸了吗？”辉苦笑着拍了拍脑袋，看到他僵硬着点头，苦笑更甚：“我觉得不大可能啊，倒不是说泄气话，就是……唔，觉得这个真的挺有难度，就是……唔，难度……伪·高阶元始的力量，能砸了混沌领域么？”
“处于‘规则·秩序·能量形态’把状态拉满，力量提升到极限的话……”燧风摸着下巴，双眼中的蓝色星光疯狂闪烁，那急速思索的模样看得辉很是激动，然后就看他一摊手：“不太可能呢。”
啊，也是预料之中的答案。
“能破了混沌概念体的混沌领域，即是意味着，有正面与混沌概念体交战而打平手的可能性，除非冥界那个混沌概念体一不能随便往冥界外跑，二实力还没恢复到极限中的极限——就像尊神们说的那样——不然这个事儿就很有点不靠谱。”燧风苦恼地吐出一口气息：“不过也先不要急，枫小哥之前不是说准备还远远不够么，他还没把东西完全准备好，加上源初规则成型后尽是我们在忙活，他自己也肯定有很多要调整的事情。”
“等他恢复过来后，他肯定会把源初规则的作用发挥到极限，将自己的战力再强行提升几个档次，说不定就能够得着混沌概念体……的脚后跟了呢。”
“只是，这事只能用强硬的方法去处理了，行就行，不行也得行，破不掉、解决不了混沌概念体的混沌领域，我们去多少人都只是白送而已，而要说虚空前线最强大的力量，也只有枫小哥能施展——”
“呼，我等会再去尊神们留下的遗物里找找吧，顺便也在三个建筑里摸摸情况，看看能不能再有什么额外的效果能再提升一下力量，就算只是临时的也好。”
辉：“……”无论怎么想都感觉是异想天开的事儿，一代传承者那群元始巅峰也说能够得着起源天神的脚后跟，但是几个人拖着一个上位节点与诸多中位节点所有秩序战士的力量围殴混沌概念体时不也闹出事了么。
嘛……事实是这样说，现在就先不去提这种丧气的话了，看看仅剩下的这段时间里枫还能整出什么花样吧，现在还有很多事都没做完呢，也许可以期待一下全员质变后的虚空前线的战斗力。
枫自己也说，凝聚虚空前线全部力量的一击，由他借助创世之杖来释放，应当是此时此刻秩序世界所能达到的力量上限，现在就只等一切变化完毕后试一试这个上限能达到什么程度了。
…………
“……理由是听明白了，总之就是毫无顾虑折腾自己，完成之后马上倒下，进入紧急恢复状态，恢复过来后肯定又要玩命折腾自己，然后继续倒下……呼，这也是大笨蛋的常态呢。”
创生圣所的核心之间，看起来就是一个十米见方的房间——刻意缩到最小了——整个房间就摆着一张大床，在房间中间摆放着使用率压根就没多少的椅子桌子还有梳妆台，然后就没有别的东西了，用以制造造物的核心之间在隔壁，刻意把它从一个给分成两个部分的，毕竟是特制的床位，这个空间里流转着诸多能量，都是起源能量，还带着起源规则，不只是大笨蛋自己的，也有燧风他们安排的，似乎尝试加快大笨蛋的伤势恢复，只是不知道效果如何。
源空与“小天使”她们坐在椅子上，都扭过头看向床上安静无声躺着的那人，前者在心里小小地叹息了一声：最近见到这个大笨蛋躺着的时间真是越来越多了，以前处于频繁极限强度战斗的时候，他就一直挂在虚空里当成“启明星”，光芒从不消散，现在转入后勤，他就天天往床上跑——都是被抬进来的，抬进来一次就约等于溃散了一次，程度视情况来定。
“虽然早就听大笨蛋说源初规则的重现非常复杂非常麻烦，也预计了他在完事之后确实要躺好一阵子……但是能自虐成这样，我确实是真没想到。”源空说着转过头，看向表情平静的姐姐大人：“姐姐你不去帮他吗？”
“小天使”轻叹一声：“概念级伤痕的修复没有办法加速……唔，起源能量能稍稍加快一点，也就仅此而已了，我现在的话，和霜霜一起一人稳定他半个灵魂，不过你也无需过度担心，他现在的情况已经好了很多，原本所担心的二次创伤会降低修复速度的事情也没有发生，也没有因此出现更多奇怪的事情，只需等时间过去就好。”
姚光闻言从椅子上站起来，凑到床边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查看枫大哥的情况：“好像愈合一半了，自源初规则显现以来已经十天，就已经恢复了差不多一半，速度是不是要比原本快？”
“快了一点点，但也没有你所想那么快，此次的二次创伤最主要是他自己亲自造成的，是纠缠着起源能量的概念级伤痕，所以那一部分修复起来快一些。”“小天使”轻声解释道：“混沌概念体所留下的创伤，在他处理源初规则之前原本便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倒是不要紧，所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修复二次创伤，所以看起来会快不少。”
“也是因为察觉到差不多恢复了，一旦恢复过来可能就再也没有办法触及那部分力量，所以大笨蛋想也不想就铤而走险。”源空长舒一口气伸长双手双脚瘫在椅子上：“让人无可奈何的笨蛋，笨蛋。”
霜霜在桌上捏着十厘米高的小人像冰雕，轻眨了眨深蓝若冰川的双瞳，看到姚光一只膝盖搁在床边弯腰戳着小星星的脸蛋，两人贴得很近，让她看得心头一惊，连忙道：“姚光，你别靠他太近，会……”
“呀！”
她话音都还没落下就听到姚光惊呼一声，整个人都被拽进了被窝里，“小天使”和源空一块转过头，看到这一幕，后者稍稍一愣：“大笨蛋睡迷糊了？睡着了还能把人拽进被窝里。”
霜霜俏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小星星昏睡，状态不好睡不安分，喜欢找东西抱着……”
这无奈的语气，这略有点无奈的表情，好像感同身受一样的表情，让源空一怔：“莫非你……”
“小天使”瞄了干笑的霜霜一眼，调侃道：“在你们过来之前，霜霜已经扮演小星星的被子和布娃娃五天了。”
源空都傻眼了：“……你也真让他缠了五天啊？”
霜霜缩着脖子干笑：“小星星……虚弱，没敢……唔，用劲。”
源空发出不置可否的回应声，想要挣脱个怀抱就算不用劲儿都有一大堆方法，没想象中那么难，这明显是……就是一个说法而已，指不定是霜霜自己没打算……啊，她好像明白了，立马用狐疑的目光对着霜霜上下扫了几下，在她那泛着微弱红晕的脸上多看了一会，然后哦了一声：“原来如此，你也想在家属区里自称家属是吧。”
霜霜马上把脑袋缩在“小天使”翅膀后面当起了鸵鸟，这过于好猜……不，这根本就不用猜的心思让源空与“小天使”都一阵无奈，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动了小心思的，一开始还真看不出来，一开始她们都只当她是一个怕生的小姑娘——毕竟是被拐出来的，人生地不熟，怎么不知不觉间就成了这样了。
姚光那头颤抖着抬起手：“那个……我不会要在这里挂五天吧？”
源空刚抿了一口茶，听了这话扭头一股激流从嘴里喷出去五米远，一脸黑线：“你自己用空间传送跑出来啊！”
“哦，当然，你如果想在那里挂几天倒也没有问题，个人意愿，个人意愿。”
姚光想了想，把手放下拉了拉被子：“那，那就挂两天。”
源空：“……”这还带讨价还价的，这丫头是不是也想换个身份？
“好了好了，既然大笨蛋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好像有点事来着。”源空叹了一声站起来，看向姐姐大人和霜霜问道：“你们不打算做点什么吗？在源初规则覆盖的这个时候。”
“正在做啊。”“小天使”淡定地回答：“一切都在正常地进行中，没有浪费时间，待在小星星旁边，速度也会更快一些，各方各面的事情都会快一些，无论是破境还是磨去禁封的速度。”
霜霜在旁边呼呼地点头：“很快，很快，禁封快消失了，再加把劲就行了，嗯！”
姚光闻言立马调整了一个舒服的睡姿，呼地抬起手：“那我在这里多挂一阵子吧，反正近期虚空游弋小队也组不起来了，道天去传承了对吧，卿予也去突破了，我就在这里……唔，舒服。”
完了，这是沦陷了……源空叹息着摇了摇头，嘟嘟囔囔地坐了下来继续泡茶。
霜霜歪着头对她说道：“你不是要出去吗？”
“哦，不去了，这里也挺好的。”
“小天使”忍不住嫣然一笑：这个也是沦陷了啊。
“这地方的气氛确实比其他地方要更好，除了源初规则与大笨蛋的起源能量的影响之外，总感觉还有一股比较微妙的……气息，唔，不太好形容，就是很微妙，好像感觉到它存在的次数不是特别多，认知上有几分陌生。”源空的目光在房间里扫视。
“是从枫大哥这里传出来的哦。”姚光抬起手朝她们挥了挥示意：“那股微妙的感觉很陌生，但是它所含有的气息非常亲切……”
“是源初的气息。”“小天使”解释道：“小星星开始探究自我本质的路之后，意识常常会无意中‘回归’于源初环境中，每一次结束‘回归状态’，他身上携带的源初环境的气息就会浓郁几分，进展看似不错，但是具体如何么……要找他自己问问才知道。”
源空听了却是歪着头：“奇怪，但是源初规则不也是源初吗，为什么是有两种不同的气息，这好像不大一样？”
“名字相似，指向的目标不一样。”霜霜摇摇头帮忙回答：“小星星此时所重现出来的源初规则，准确对应的情况应该是‘假如大元界没有分裂成八份，此时的大环境规则应当是这样子的’，即是这么一种情况，而源初环境，虽然同样带着源初二字，但是源初环境与‘源初虚空’这个我们常用的特定名称所指的都是虚无底下那一层‘地方’，二者是不一样的。”
“源初规则所对应的的，即是大元界之初，混沌纪元的大环境规则，不过那个纪元已经离我们太远，大元界发生了诸多大小事情，又被裂成了八个，早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大环境规则也是每个元界各管各的，因此而缺少了某种‘特性’，就连规则强度本身也如理所当然一般下降了，八元界大环境规则是大环境规则，源初规则是源初规则，其特性本就不一样。”
霜霜低头想了想，片刻后觉得应该没有说错什么，认真地点头：“嗯！小星星是这么说的。”
“一个指的是大元界之初的大环境规则·变化版，一个说的是底下那层环境么。”源空苦恼地捏了捏自己的脸颊：“东西太多名字太多，我总有一天会把东西记混。”
“小天使”看了她一眼，小声道：“我已经记混了。”
源空干笑两声，提到这个房间里的特殊情况，也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说起来，守护者大人和燧风他们近期在讨论一个话题呢，似乎是在讨论虚空前线第一个达到高阶元始境界的会是谁。”
“源初规则出来后大家都稍稍松懈……唔不是，是稍稍感觉到安心了一些。”姚光伸长手将枫大哥用力抱紧，即便知道她们四人在这里大吼大叫也不会吵到他，但也刻意小声道：“虽然大家都知道距离目标还有很远、很遥远一段距离，但是就是感觉到了一点点的安心，所以才能冒出这些讨论起来无伤大雅的话题。”
“啊，我懂这个氛围，大家并不是松懈了，只是稍微感觉到了一些放松，因为找到了更明确的出路，有了短时间内更明确的目标，所以感觉‘轻松’了一些——应当是心理上的负担少了点吧。”源空双手捧着茶杯，轻轻摩挲：“大家，无论是坚守秩序领域还是虚空游弋小队的秩序战士，都已经不停地忙碌了五个纪元，心中完全没有迷茫的只有极少数人，就像大笨蛋他一样，用仅此唯一的想法与目标，以及那些异于常人的想法与心态，把所有的不安与迷惘等一系列会阻挠前进的情绪掩盖下去，但是大家不一样，大家与他相比都是‘正常人’，趋向是正常人，即便把类似的情绪压了下去，却也不代表不存在了。”
迷茫，倒也正常吧，面对一个明知道绝对不可能击败的对手，一个绝对无法达成的目标，却依然拼尽全力，付出此身的一切，去抗争……但是果然还是会焦虑吧，谁愿意真的面对一个完全无法达成的目标呢，只是不顾一切地抗争不顾一切地奋斗，付出了一切，如果到头来真的什么意义都没有，那此间的生命与时间……
啊，真是沉重的话题，无论过去了多少年都一样沉重——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小星星一样，可以义无反顾朝着注定的结局无所惧地行走，正是因为那对万物都感觉到无所谓的心态，才能如此坚定地走下去，也许，抗争也好，就这样窝在众神界上也好，本质上对他来说都没有太大不同吧，只不过此时的他更想进行抗争，从一开始这个目标定下来之后，就再也没有打算走回头路。
偏头看了看小星星的睡颜，不再是此前无数次意外的沉睡时所表现出来的无尽疲态与难以松懈，此次熟睡时所展露出来的睡颜，就像是回到了众神界那时，还躺在云端上那时的平静与恬淡，就连他自己也放松下来了吧……在源初规则出来之后。
就是状态不太好，睡得不安分，姚光明显被当成了布娃娃一样来对待。
霜霜看着叹声连连的“小天使”和源空，轻眨眨眼睛：“你们觉得会是谁显得登上去呢？”
一下子被带回原点的话题让源空怔了一下，从万般思绪中回过神来，想了想：“不是守护者大人就是传承者们，还有同属于秩序战士的上一个时代的战士，如今虚空前线里境界最高的就是他们，其次就是敬姐姐和青君他们，还有霜霜你自己，以及青凰司雨……差不多就是按照这样的顺序晋入元始境界吧，难道还能有意外么？”
元始境界的路算是畅通无阻的，就是略有点坑坑洼洼，是雨后的泥泞小路，现在么，在源初规则覆盖的情况下，泥泞小路变成了一条真正的通天大道——除了禁封，这玩意依旧如臭石头一样挡在路上，最大的阻挠也只有禁封了。
源空思绪跑了一圈忽然如醍醐灌顶，一巴掌摁在桌子上整个人都弹了起来，把姚光吓了一跳，连忙使劲抬起头看向桌子那边：“怎么了？天塌地陷了？”
“哎呀……忘了一点事，刚刚不是说有点事要出去一下么，结果跟你们说着大笨蛋的事儿说忘了。”源空挠着头干笑，一边打开传送门一边道：“今天是司雨和青凰她们出关的日子，得赶紧去看看。”
“小天使”与霜霜都哦了一声，均是淡定地站起来，前者淡定地说道：“去看看吧，她们两也着实是‘睡得’很久了，应该是一口气突破到又遇上禁封了吧。”
“没处于禁封的情况下突然接触到源初规则，岂不是比其他人少了一次禁封时间减半的机会？”霜霜歪了歪头，疑惑地提问。
“哇……听起来好亏。”源空忍不住惊呼：“幸好我们都在禁封时间里，刚好抹去一半。”
姚光看她们三人一边谈一边走，瞪着眼睛：“喂……别留我一个人在这儿呀？”
看到三人完全不打算理会她，却又坏心眼一样刻意在原地留下传送门，姚光急了，急急忙忙扫视四周，片刻后定下神，一口气把整个空间掰了下来，然后扛着枫大哥就跟了上去：“等我一下！”
“小天使”三人：“……”这丫头还真要跟过来，把创生圣所核心之间都给掰下来了，为了凑热闹也是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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