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8章 这世界真刺激
大神殿的总殿安置在山脚下，不过，其实应该反过来说，大神殿本身大小都要比这座小小的山大数十倍，倒像是这座山是大神殿的后花园一样——逐光之塔庞然的体积撒落的阴影将数万丈高大的总殿遮蔽了一半，这比其他地儿的大神殿都要大数倍的总殿也是很好的秉承了八元界的特色，别的先不说，总之要够大，大到前前后后为了安置这座大神殿给腾出了方圆千里的地儿，扔一万人上去策马狂奔或者劲歌嗨舞都绰绰有余，还不用担心扰邻。
总殿的布置与其他大神殿的布置几乎完全一样，只有大小上有明显的不同之处，除此之外……呃，比如多了些装饰，比如那些竹笋一样的尖塔更多了，给它整得跟竹笋林差不多。
听说总殿其实不是只有一个，民间说来说去又说与那大区有关，又说与那几十座城有关，但是具体到底是怎么划分的，他们也没闹个明白，而且有那么多个总殿，估摸着上头还有一个大总殿啥的……
“传闻记载里确实有你所想的‘大总殿’，现在已经没有了，名字也不是叫这个名字，它有自己独特的名字，不过这些消息都已经消失在时间与毁灭的洪流之中，只剩下残存的碎片向别人提起上头其实还有一个什么东西。”陆焱带他们朝总殿的内部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至于总殿么，则是每一个地域都有一个，并非与说来说去的几十座城有关，还有就是，神之都虽然算是几十座城内的其中一个，但是是每个地域独占其‘一’，剩下的数字其实是指其他的城市，我们渊月城其实也是其中一个，不过排名只在中游。”
“我们所在地域位于最南端，即是南部地域，神之都大部分都是坐落在地域的中部位置，有不同的话也许会随着乱魔荒野的位置发生变化，也会自己调整，比如北部地域的神之都，它位于乱魔荒野旁边，即是镇守在最前线，是那边的掌管者调整的结果。”
在即将进门前，陆焱抬头看了一下延伸到天顶上的逐光之塔，沉吟了片刻叹息了一声，片刻后才带着辉他们以及晓秋进入了大神殿·总殿内。
来往于此地的人意外的挺多的，基本都是戴着白帽，白袍加身的大神殿人员，来去匆匆格外匆忙，路过的神殿战士看到陆焱他们走来，匆忙中也会急忙行一礼然后继续匆忙而去。
踏入总殿的时候辉他们稍稍一怔，不约而同低下头看向神殿的地板，光滑的地面全是用净魔石所铸，微微能看到内部似乎镶嵌……不，是刻画着什么复杂的刻痕，就像是刻在玻璃上的刮痕，从入门处一直延伸到大殿最内部，并朝着左右两侧的长廊延伸而去，似乎总殿的整个地面都是用此净魔石铺成。
“总殿地面全部用净魔石铸成也是有特殊用意，你们仔细看应该能发现总殿与旁边的逐光之塔有微弱的联系。”陆焱见他们好奇地看着地面，他也转过头看了看，瞧见辉他们落脚的地方有微弱的白色光芒浮现，光芒沿着净魔石内复杂的纹路扩散出去一米远，忍不住叹道：“好纯粹的意识与意志之力，能引起它们有这般动静的人已经不多见了。”
“意识与意志的力量。”辉在肚子里念叨了一声，这玩意儿他们不常用，也可以说根本不怎么用，他们老早就过了需要用意识与意志激发自身所有力量的时候了，虽说对于全面发展的众神界战士来说，姑且也是没把意识与意志的力量落下，但是平常就算用以辅助也成效不大，没曾想到在这地方还……呃，就是好像有点特殊用途？
“是有什么特殊说法么？”宁飞忍不住问道，他和重明脚底下只有非常微弱的光芒，还没脚掌那么大，辉大人则能让光芒延伸出去一米多一些，陆焱与陆晓秋两人么，也都只有一尺左右的范围，明显是有某种等级划分。
“意识与意志之力，但是并非涉及到强弱问题，而是某种纯粹的……唔，其实我们自己也说不好，只是记载上剩下的断文残片如此提到而已。”陆焱沉吟着发出苦恼的声音：“衡量此两种力量的程度也被说成了‘纯粹’与‘不纯’，迄今为止所发现的情况来看，好像是天生……也只能扯到这方面上来，在意识与意志成熟后，基本就不会再有任何变化，这也都是经验之谈，大神殿的人员虽然比其他人更清楚之中的事，但想要知道更多也无从谈起。”
“至于它与逐光之塔的联系……”陆焱正准备说下去时，这会儿才反应迟钝感觉到大殿内部的气氛不太对劲，不由得转过视线，看着来来往往过于匆忙的众人，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奇怪了，往日里从未见过总殿忙碌成这副样子。”
他正要拦住一人时，有一个左脸写着焦虑右脸写着匆忙的白发青年匆匆走到他们面前：“陆殿主，请到这边来。”
青年说完话也不等他们应答便匆匆向着大殿右侧的走廊奔跑而去，让他们一行人面面相觑，总之还是先跟上了脚步。
原以为他们会被这位白发青年带去一开门就能见到无数人坐在一块愁眉苦脸讨论什么事儿的某会议厅、某大殿里面，但是他并没有把他们带到那里去，反而是沿着长廊一直往前走，然后通过一座竹笋尖塔来到了总殿的顶层，在顶层一片半径有十丈的似是花园的地方缓缓停下。
辉他们抬起头，此处是大神殿·总殿最顶端，再要高一些的地方只有从下方延伸上来的一座座竹笋样的尖塔，比这一方花园平台要高个几十米，均匀遍布在四周就像簇拥着这一方平台，仰起头看向天空很清楚就看到杵在旁边的逐光之塔，磅礴的体积撒落的阴影将花园的边缘笼罩了去，站在此处仰视总感觉它会轰隆一声倒塌下来——在这里隐约能看到一些透明的光线在天空中穿来穿去，要仔细瞪大眼睛才能勉强看清楚，那些似是能量铸成的光线是从平台上延伸出去的，一直朝着逐光之塔蔓延，将后者纠缠捆绑住。
花园平台的正中心摆着一个四四方方长一米高一丈的火炬状的塔，塔的顶端举着一颗不规则但勉强像是个菱形的净魔石，五米左右高，阳光落在这颗近乎透明的净魔石内，穿过它的内部折射落在下方的水池内，构成了一片片复杂而神秘的图案，下方是一个半径十米左右的水池，只有四条悬浮于水池上的窄桥能走到火炬塔那里，整个水池内所蓄积的并非是普通的水，他们仔细瞧了会儿才发现是被凝固成液体的高浓度能量，若是跃入其中还能看到，那些紫色的光芒所构成的图案似乎是立体状的图案。
“就是看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辉在灵魂传讯内说道，宁飞两人则使劲点头，总之先把这奇奇怪怪的图案还有这花园样的平台全都给铭刻下来，有没有用到时候再说。
白发青年在此等了一会才带着他们踏上窄桥来到火炬塔旁边，随后转过身对陆焱行礼，点头：“陆殿主请看。”
一行五人涌上前分散开，绕着火炬塔看个不停，陆焱与陆晓秋眉头一下子就拧了起来，注意到他们严肃表情的辉想了想便也仔细观察：
刚刚在空气中所看到的能量光线都是从火炬塔顶端的净魔石上延伸而出，再仔细观察能发现，那净魔石上面其实流淌着一层薄薄的纯粹的能量以及白色的光芒，能量是源自这一方水池所化的纯能量，但是那层白色的光芒……唔，总感觉有点像他们走在总殿地板上所看到的蔓延的白光，那些白光还会随着他们脚步的移动而一起移动呢。
“是吗，连总殿这里也已经是这样的情况了。”陆焱忽然重重地叹息了一声，扭头看向白发青年：“总殿之所以忙碌也是如此的原因吧，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两年前。”白发青年郑重地说道：“早在两年前的时候，净魔之光就已经出现了黯淡的迹象，那时总殿已经召集这一地域的所有神殿殿主前来商讨，只不过渊月城一直处于战斗中所以直到战止的现在才知道此事。”
辉看到他们三人如此凝重的表情也是略感茫然，等他们停下交谈这才插话：“呃……能说下是啥情况不？”
陆焱转过身看向他们，用眼角余光指向那颗水晶，低声道：“那是逐光之塔的屏障之所以能驱逐魔化生命的原因，它的光芒在许多年前仍然旺盛，可以覆盖这一方水池，然而无数时光过去，它已经黯淡到只能勉强附着在表面，也因此，逐光之塔的屏障的驱逐效果已经弱了许多。”
辉他们看着那一颗大号的净魔石，忍不住道：“我觉得一口气就能把这一层光给吹飞出去……”
“如果驱逐的效果减弱的话，即是说……唔，魔化生命会继续靠近城市。”宁飞捏着下巴轻声说着，然后猛地抬起头：“难道说，等它们接近到一定程度之后就会朝城市发起冲击？”
陆焱沉闷地回应了一声，白发青年在旁边说道：“不止如此，我们怀疑渊月城持续十七年的战斗也是因此而起。”
“哈……难道说正常情况下如果屏障驱逐的力度足够的话就不会打这么长时间么？”辉挠着头略有些不明白。
“正是如此。”白发青年点头，转过身看向火炬塔上的净魔石：“此驱逐效果是通过削弱、压制‘魔化能量’从而达到令魔化生命远离的效果，魔化生命若是在‘魔化能量’浓度过低的地方，活动就会迟缓、呆滞，反之则会变得狂暴，就像乱魔荒野深处的景象。”
一句话解释明白了所有事情，辉听完就哦了一声：“即是说，若是驱逐、削弱、压制的效果正常的话，魔化生命就会离屏障更远，虽然仍然会因为积攒到一定量级时因为‘魔化能量’过于浓郁而对着城市冲锋，但战斗发生后如果及时削减魔化生命数量，让‘魔化能量’浓度降低，魔化生命就会自己离开……”
说着说着他自己一怔：“等会儿啊，如果是这样的话……魔化生命本身堆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如果这会儿驱逐的效果减弱到刚好让魔化生命会发起进攻的程度，那……”
“就是如此，渊月城就是在此情况下被攻击的。”陆焱叹息了一声：“原本各个城市设防，对于魔化生命的堆积是有一个自己的阈值，快要到达阈值的时候就要定期去屏障外清理魔化生命，由于那时‘魔化能量’的浓度不足以令魔化生命变得狂暴，所以还算是安全，不用费太大功夫就能清理到安全程度，但是在临近阈值的时候，屏障的驱逐效果如果自己降低了，那就……”
“跟泄洪一样。”辉脸皮顿时就颤了几下。
陆焱转头看向白发青年：“难道此类事件已经在很多地方开始出现了吗？”
“确实如此，不过这还不是让所有人担忧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白发青年沉默了一会，目光挪向了北方，沉默良久，狠狠蹙着眉头，压低着声音：“中部地域的神之都，已经沦陷了，就在二十天之前。”
辉与陆毅五人全都惊愕得瞪大了眼睛。
“起先是本次的定期联络没有派人前来，在等待了约莫十天后我们便派人前往中部地域的神之都，等到了的时候，那里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土，万幸的是乱魔荒野并未侵蚀神之都的废墟，‘魔化能量’会残留一些年后自动消散，我们在四周同样遭到波及但没有被摧毁的城市里得到了有关战斗的情报：战斗持续了短短十一天，我们派人去检查时刚好是战斗结束过了一天，那时已经什么都找不到了，就连魔化生命的路线都没找到。”
“十一天就沦陷了？！”陆焱身体狠狠一颤，瞪着眼睛手掌狠狠捏紧，再加上没有任何：“还没有路线，那么到底有多少堡垒形态的大魔？”
白发青年摇了摇头：“具体数字未知，但要按照我们所想来计算，十一天踏平神之都，恐怕需要至少两百之数堡垒形态的大魔。”
辉他们转过头看向逐光之塔这七圈环带的屏障，虽然他们对这一个造物了解不多，只从表面气息来看它应该能防御初入中阶元始境界的攻击，而且能撑很久，光是初阶元始就算是顶峰层次，把手砸烂都不一定能砸——除非拥有特殊型号，就像枫一样——这么来说，这世界的魔化生命不出意外还有中阶元始级别的。
好家伙，这世界的危险程度一下子就拔高了几百个档次，要再拔高几个档次，怕是枫就有理由大开杀戒了。
“呃，那些麻烦事儿先扔到一边去。”辉摆摆手打散这里弥漫开的沉闷气氛：“这个驱逐的效果没有办法修复吗？”
陆焱与白发青年一同转头看向他们，前者轻颔首：“有方法修复，只不过寻不到适合的人。”
他沉默一会，道：“其实辉君你是适合的人之一。”
辉想了想缘由，一拍手掌恍然大悟：“我脚底布灵布灵闪光的原因吗？”
“……呃，咳咳，就是那样。”陆焱咧咧嘴干咳两声：“纯粹的意识与意志的力量在达到一定程度后可以对此进行修复。”
“可是这世界如此多人……”宁飞捏着下巴，双眼瞟向他们二人：“总不可能数以万亿计甚至更多的生命里都找不到拥有所谓的纯粹的意识与意志力量的人吧？”
“确实没有，如果有的话也不至于让此效果一直弱化下去。”白发青年叹息一声，他看向下方的总殿：“每人在成年之后都会由各地进行组织，带领前往大神殿或是总殿进行相关的检测……”
“当然，如此程度的检测也只是尽可能尝试覆盖到所有人头上，实际上也会有部分遗漏人员，就如这位朋友，若是拥有适合条件的人，大神殿会及时上报，而我们这千年来从未有过如此的情报。”他看了看辉与宁飞他们：“你们应当是在城市毁灭后流浪生活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吧？就算搬到另一座城的时候也可能会因为流民的身份而来不及组织去检测，所以你们从未检测过，一直度过了很长时间，直到现在才知道？”
辉三人使劲点头：让他自己脑补去吧，他们啥也不用说就最好了。
白发青年点点头：“能达到这位朋友如此程度的，已经有千年没有出现过了，注意，不是神之都千年未出现，而是这三大地域已经有千年未出现了，最后一个拥有此种程度意识意志之力的人，也在与魔化生命战斗时陨落。”
戈重明忍不住吐槽：“如此重要的人物不应该三步一哨五步一岗保护起来么？”
“突发事件。”白发青年长叹一声，表情严肃：“何况，包括我们所有人在内，只要身为战士的一天，就没有会躺在床上逝去的时候，我们随时都处于战场上——基于此种基础下给予了他相应的保护，只是……”
“该不会连人带城被拆了吧？”辉马上就想到了一个最坏的事件。
白发青年叹息一声，点了点头，让辉他们感觉到了无奈，把保护对象和保护他的东西一块拆了就没有保护不保护一说了……
“好吧好吧。”辉摆出个脸部动作复杂的表情，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想表示郁闷还是想说……郁闷：“总之现在我能给那什么东西修复是听明白了，但是具体要怎么做？”
“不急，此事事关重大需要通知其他人。”白发青年摇头摆手：“何况，净魔石也需要经过调整才能进行修复，如果在此刻的状态下就进行接触很可能会让你与逐光之塔联系起来一瞬间……”
他话语一顿，语气古怪：“会榨成人干。”
辉当场就像大吼一声“你放屁”，以他中阶元始近顶峰的境界，后备三四十个世界光团的程度，区区一个防御中阶元始攻击的屏障想把他榨干简直是异想天开——当然，这话也只能在心里面念叨，他们现在伪装成的样子只是初晋元始境界上下，所以看上去确实会有被榨干的风险。
“那成，那我们就等一天吧。”辉点点头：“顺便我们还有好几个人在外面玩呢，他们也没检测过，明天一起来说不定能有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
“欢迎至极，你们随陆殿主一同来可以省事不少。”白发青年轻颔首。
随陆焱一同离开总殿，在离开总殿一小段距离给殿主们休息的区域内落脚，辉也把此间听到的消息告诉给了还在外面晃悠的枫他们。
被几个女孩拖着的枫听上去声音还算不错，看样子没有被怎么折腾，他听完之后马上就感叹了一句：“这地儿可真刺激，唠嗑两句话就提升了威胁程度，得亏让小青子他们在提前准备力量，不然到时候真要打起来的话就要束手束脚了。”
辉愕然：“不至于吧？”
“……你们不让我动手，我扛着能量塔打两发总可以吧？你们总不能真把我当成吉祥不起来的吉祥物给扔一旁观战吧？你觉得我会乖乖观战？”
“好吧……”
辉哭笑不得摇了摇头：“总之目前事情就是如此，你们继续逛，明天我们在总殿门口集合吧，这世界的事能帮一点就稍微帮一点。”
“稍等……小时说感觉有异常，她说那座塔原本并不需要另外弄一个东西用以对目标进行驱逐，也就是说本不用大神殿与逐光之塔进行配合就能对魔化生命进行驱逐，原本应该是这样。”
“嗐，这世界都是遗留下来的，满世界留着的东西包括这世界本身可能都是个老古董，难保不是哪个地方出了问题只能额外加装挂件。”
“倒也是，详细的就明天再说吧。”枫挥了挥手，灵魂映像突然歪了一下，对他挥了挥手，急急忙忙道：“那就明天见，我这边还得应付她们……霜霜！别把别人的摊子给冻住了！护体寒气收回去点啊！”
辉：“……”枫啊，可悲可叹啊！
距离今天过去还有不少时间，他们一行人也打算在外面逛逛，陆焱似乎想起了什么事带上晓秋回到了总殿里，就剩他们三在神之都里随便瞎逛，打听打听情报，看一看民生什么的，原以为中部地域的神之都覆灭会引起长时间的恐慌，但……好像连谈论的人都没有，不清楚是不是总殿的人把情报给控制好了，还是说这则消息对于他们来说也并不需要用太长时间关注，毕竟都习以为常了，这一派和平热闹的模样，完全看不出来这世界其实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他们也是上一秒能乐呵着开庆典，下一秒全都抄家伙上阵的类型，与他们很相似。
晃着晃着一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等到了第二天约定的时间辉与陆焱等人闲着没事早早就站在总殿门口等待，辉扔了一道传讯过去，知道枫他们没两分钟就到，也安心下来。
然后……过了两分钟见到枫他们的时候，辉几人都惊了，这次是枫背上背着“小天使”，左右手牵着青凰和霜霜，一副龙精虎猛的模样，反观女孩们……这会儿互相搀扶着全都神色疲惫像是累瘫的样子，看到他们下巴颏都掉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边出啥事儿了。
云诺星看到他们震撼的模样，一甩头甩了甩长发冲辉他们摆出一个完全胜利的笑容：“只要不是娘化了把我扔街上，光逛街纯粹消耗体力还想、还想累死我？！不可能！把这片大地踏平了也不会是我先倒下！”
辉：“……”这放飞自我……好吧看这样子应该不像是放飞自我的模样，只是单纯在得意而已，看来这几个丫头折腾他也是很有分寸的，知道他讨厌社死就没在神之都这人多到爆炸的地方折腾他……就是，呃……就是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只能说他们不愧是一家子，逛街结束后都会保持一方精神一方萎靡，真是相当有默契。
不过逛个街能把几个丫头给逛得如此疲惫也着实是厉害，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让一群女孩全都累趴下啊？
“这没什么。”云诺星优雅万分捋了捋自己的长发：“好玩的地方都人多，人多就挤来挤去……我虽然尽力给她们开路了，但也不能一发爆气清空全场不是，然后就……挤着挤着就这样了。”
“那你怎么那么精神？”
“因为我前后左右被她们给夹着，路都不用自己走。”云诺星翻了个白眼。
辉：“……咳咳，时间不早了，我们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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