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7章 离大谱的事儿
人在被逼急的时候，除了会急得跳墙，也可能会激发出某种潜力，也曾有人在异常暴躁的情况下暴躁了一整天，把自己气了个半死……咳咳，暴躁之余会肆意翻牌，开始为所欲为，二话不说总之先把手中的东西都先扔出去，至于到底有多少作用，这个就管不着了嘛，总之肯定要翻牌的，不翻牌以后就再没有翻牌的机会了。
只不过他没想到这群一上来就自己把自己给逼急的家伙会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啊，啧啧啧，看看天上那黑色的巨大漩涡，那直径百万里的扭曲能量漩涡，那汇聚能量的劲头，那无数魔化生命似是在献祭一般贡献的力量，那个漩涡很快就从平面变成了一个圆柱型的立体状，四面八方电闪雷鸣，空间、虚空崩塌之后将无法计量的能量倒灌进那个滚筒漩涡里面，汇聚的无数魔化能量已经让这片空间都染上了深沉的黑暗，一股庞然而令人心悸的气息从滚筒的正中心里徐徐传来，一涨一落的动静，它似乎正不断鼓动着。
咦，他还看到个悍不畏死的身影，那是……小青子忽然抓着已经报废的上一代能量塔和能量核心，哇哇大叫着用出全力的攻击将这一大堆东西给打进了滚筒漩涡的中心，看他的样子应当是想用强大的能量爆发来冲毁这……
“噗……”
能量爆发准时炸开，喷涌的焰火连两秒钟都没坚持到就被内部狂暴的魔化能量给撕成碎片吞噬殆尽，那个庞然的漩涡连一声饱嗝都没传出来。
易青看到那如蚍蜉撼树的一幕脸都绿了，趁自己还没被愈发狂暴的能量给拽进去前赶紧跑路：“哇咧！辉大人！辉大人！这玩意搞不定啊！我们申请使用新一代能量塔！”
“别申请了。”辉甩手将大盾扔出去，贯穿了一艘大号的飞行船，看到船上的人跟跟落水一样在能量风暴内使劲扑腾，想了想也懒得去理他们，扭过头看着那特大号的滚筒漩涡：“那应当是媲美高阶元始级别的能量爆发，别浪费能量塔了，等会我冲过去挡住就是了，问题不大——不过这北部地域当真有趣得紧，他们是怎么琢磨出这种强·能量冲击的攻击的？秩序之力明显不够强的情况下居然还能折腾出这种攻击方式……唔，现在的秩序之力已经抵达中阶元始顶峰了吧，有点意思。”
易青沉默了两秒钟，回头看了看东部地域的大本营，忍不住道：“那什么，辉大人您要不……回头看看？”
“哈？还能出啥意外不……卧槽！！”
辉不甚在意回过头，一回头人就傻了，他看到大本营上有一团灿烂的金色风暴呈一圈圈环状与螺旋状肆意扩散，内部充斥的无尽毁灭气息与狂躁气息让他下巴都砸在了空间里，这不用看都知道是谁引发的动静……
易青听见辉大人的惨叫声，淡定地抹了把额头的汗水：“那什么，枫大人的能量已经攀升到顶点还在不断提升中，估计是切换状态了，我们姑且是暗中用新一代能量塔尝试做防御，现在也正在把其他人赶紧带回大本营里……”
话音未落，盘旋在天地中由光芒铸成的风暴，色泽稍稍变淡了一点，似乎染上了几分洁白，枫的斑斓身影也似是色彩过于明亮而变成了一颗白色的恒星……啊，那是源初的力量啊，这家伙二次转变能量形态了，这气息这力量这天崩地裂的动静，啊，现在已经拦不住了啊，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枫就暴走了，这……妈蛋，这一剑戳下去……反正他看到的时候已经感觉麻了，话说这家伙对于源初的力量形态是不是掌握得愈发得心应手了？
唔，好像没有，如果已经顺手了，应该犯不着憋这么长时间，啊，总之赶紧让大伙儿准备一下：“这地方已经没救了，扔了吧，源初的风暴要刮起来咯，如果不想在源初的风暴里手忙脚乱地扑腾，不想溺水的话，就赶紧跑吧。”
风暴的中心开始缓缓移动，云诺星右手提着光之韵律踏出了东部地域大本营的屏障，他前脚刚出去，燧晴她们就立马冲上前把屏障层层叠叠给加固了几百次，那比赶着投胎还快的速度看得历德他们汗都冒出来了——虽然不知道等会儿要发生什么事，但是现在赶紧把人给呼唤回来就是了！
聚集的金白二色风暴传来无法遏止的狂躁动静，云诺星凝视着远方由魔化能量凝聚的滚筒状漩涡，微微眯着的双眼凝望着其最深处，如同凝视着一道深渊，那里面传来的感觉让他眼中掠过许些疑惑，只是此时，似乎不是深究的好时机，他深吸一口气，右手反手握着光之韵律，半跪在空间里，一剑穿透了空间扎根在了源初环境中：“化作……源初的残渣吧！”
“虚无·光之韵律！”
已经超过控制极限的能量风暴在顷刻间被一股爆发的狂躁能量撕得粉碎，变成无法阻挡的能量冲击于顷刻间冲刷到视线的尽头，灿烂的光辉在奔袭而出的一刻便释放出源源不断的能量冲击，将光芒撒向整个世间，所有近距离观看了这一幕的人事后都只能回忆出金光绽放，狗眼亮瞎的场景，一股大风吹歪了脸颊……然后没有了，是真的瞎了，眼睛、感官什么的都已经不顶用了，即便隔着层层叠叠的屏障也能感觉到地动山摇天崩地裂般的动静，整条长数千万里的厚重防线更是被那股源源不断的冲击给硬生生推出去几百米那么远。
持续不断的能量冲击持续了十秒钟，以一声摧垮世间的狂躁能量爆发作为尾音结束了一整轮的能量冲击，感觉到似乎安静下来，已经在船上趴了一圈的众人都筛着糠缓缓站起来，对着蔚蓝干净无瑕的天空发出悠悠的叹息：这天空真干净啊。
刚刚那一轮能量冲刷过后，战场已经消失了，那个滚筒漩涡动静很大，但是很遗憾它没有等到释放能量的时候就已经被干掉了，它汇聚起的所有能量都被那股一秒钟爆发十几次的金白二色能量风暴给撞得粉碎，目力可见范围内不见任何东西，整个空间干净得就像开天辟地没多久，嗯，就只有天空和大地存在的场景，没有其他任何多余的东西，北部地域的人啊、船啊、逐光者啊，啥的全都不见了，连灰都找不到。
小时淡定地揉了揉略有点歪的脸颊，用手捋着已经乱糟糟的长发轻轻整理着，灰色的双眸难见波动：“能量识别防御成功，成功阻挡九成的能量冲击，仍然可以改进。”
趴在地上的易青等人听了忍不住苦笑：虽然这是一件好事是吧，啊，把能量冲击给摁住了就没啥大问题了，但那个是……能量风暴裹挟的暴风完全挡不住啊，他们脸都给吹歪了！
虽……虽然脸歪也比被摁进源初环境里洗澡要好，嗯……要好一些……
“结束了吗？”历德心有余悸看着干净的蓝天忍不住念叨，过了一会儿都没感觉到有任何异样气息的时候轻轻地松了一口气，正以为结束了而差不多松懈的时候，却又忽然一瞪眼睛：“不对，魔化能量还在汇聚！所有人警戒！”
刚在地上趴得五体投地的众人又一下子蹦了起来，都顾不上去收拾嘴歪脸斜满脸痛苦的表情，立马汇聚能量对着四面八方。
“等等！等等！等我两秒……好了！结束了！”辉焦急大喊的声音在大本营内回荡，让所有刚准备好再次迎战的人一怔，他们刚感应到还在加强的魔化能量，此刻居然是一点点消散了，就好像刚凝聚到一半然后又慢慢消散了去。
约莫半分钟后，辉从一处空间裂缝里钻出来，他这会儿看着格外狼狈，手上的盾啊剑啊都挂着成片的血迹，脸都给染花了，看样子刚刚趁乱的时候他去宰了一群北部地域的人，面容都染血了却还带着万分阳光灿烂的笑容，看着就怪吓人的：“我摸到那个东西啦！”
辉甩手让盾和剑消散，将一个东西从身后的空间里摸出来顿在面前给大伙儿看，那是一个……唔，将掺和着意志之力的能量结晶与魔晶石、净魔石三者混为一体铸成的某种构造物，它看上去像是一个……啥，一个啥东西，一个……**吗？柱子？呃……
它看上去是一个似是沙漏模样的东西，沙漏的中心处横着多了一根左右连通像是轴心一样的串，看着有点像是那个啥玩具，就是小时候玩的那种玩具，挂着个球的那个……啥来着？忘了——它有一丈的高度，杵在地上的那端是横着穿过沙漏的串，它正缓缓沿着串那个轴心旋转中，串的上下两端都有几圈淡淡的能量光环，能清楚看见这个能量造物正缓缓释放出某种能量，让空间都轻轻泛起波动，不过现在它已经被几千层能量屏障给裹得严严实实的，内部的能量完全不会泄漏出来。
辉把这个玩意儿拨弄了一下让它转快了一分，随后立马扭过头：“枫！你听听现在那奇怪的声音是不是已经没……你在看什么？咋的了？”
众人这才发现从刚刚攻击结束开始就有个人一言不发，这会儿还站在原地双手环抱紧皱眉头，一副好像要想到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想不到的样子。
云诺星听到辉的声音才回过神，头疼地敲了敲额角，最后对着天空望了一眼，转身回到了飞行船上，对满脸疑惑的众人摆摆手：“唔，想到一些事，但是完全没想起来。”
“事情？什么事情？”
云诺星苦恼地揪着鬓发：“刚刚……他们准备发动的攻击里面掺和着一股……怎么说呢，有一股我感觉……有一点点熟悉的气息，熟悉……什么时候见过，是什么时候的事，我却完全记不起来了，甚至还没把它是什么给认出来。”
反正，不是起源能量也不是湮灭能量——他摇了摇头把这事儿扔到了一边去，看向辉带回来的东西：“这就是他们用来搞事情的东西？确实，那股声音消失了。”
“嗐，我摸到的时候他们正打算拼尽全力把这玩意给毁了呢。”辉蹭了蹭脸上的血迹，笑得格外灿烂：“因为太过紧急，只好干掉他们了，真遗憾，我原本以为可以活捉一个好好问问他们正在搞什么鬼的。”
云诺星绕着这个横着转圈儿的沙漏走了一会，拍了拍屏障，试探着把脑袋给探进了里面，然后表情一变立马缩了出来，一脸嫌弃龇牙咧嘴：“行吧确实是这个东西——这东西能关闭么？光困在里面我人进不去也没法搞。”
辉沉默了两秒钟，挠着头装傻卖萌：“诶嘿？”
行吧这是没辙了，能把它困在这里已经算挺好的了，不然他们还得在这里打多一阵子，刚刚即将来增援的魔化生命在这个东西被困住后就停止了，想来也已经可以证明这东西确实可以让魔化生命源源不断进行增援，以他们的力量要干掉不断前来增援的魔化生命不是什么难事，炮灰嘛，扫荡就是了，但是一想到它们像是深渊死雾衍化体一样能无限增援，脸一下子就绿了，一想到魔化生命铺天盖地源源不断冲过来的场景，他们差点起了应激反应。
战斗到此已经算是落幕，北部地域的人在刚刚那一轮能量冲击过后连影子都看不见了——死伤多少真不好说，他们看到这边金光大绽的时候就已经在玩命跑路了，即便被源初的力量锁定被此方领域拖着，应该也有部分人成功逃了出去，不过那部分本就是计算好要放走的，至于能走多少，看他们自己的本事——被这个奇怪玩意喊来的魔化生命也死了个干净，失去这个东西魔化生命也不再往这里来增援，眼下这片空间已经安静了五分钟，看样子是不会再有人前来干仗了，战后的事儿交给那位大爷处理就好，他们专心搞事情。
云诺星绕着屏障转了几分钟，叹息了一声摆摆手：“关不上就没辙了，唔……小时，你们去看看吧，我就不进去了，我在外面待着，免得一进去就忍不住要……嗯。”
“已经看过。”小时立刻就给了他回应，随后淡淡地讲解这个能量造物：“从结构、构造根源、构造规则来判断，此物……相当高级，是一类高级的秩序造物，已经媲美我们那时所见的造物等级。”
辉愣了愣：“也就是说，与上个时代你们战斗时出现的秩序造物几乎是同等级的？”
“几乎，甚至更高。”小时轻颔首：“此信息告诉我们它的制造者曾位于很高的位置上，除此以外并没能透露更多的消息，当年，也有许多人可以做到如此的情况，且，它与起源造物的差距还很远很远。”
“总之根据这个世界的情况来判断，这也是上一个时代留下来的东西没错了。”辉双手环抱不住点头：“那这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用的？”
“只是一个简单的能量共鸣造物，可以通过它影响到拥有同种能量的‘物体’。”小时偏头看着那个转来转去的沙漏，灰色的双眸闪烁着紫金色的光：“似乎，亦可以通过此种简单的共鸣做到简单的命令等用途，亦可以用来增强被共鸣之物的力量，就这些，功能简单。”
“简而言之就是用来控制魔化生命所用的玩意儿，是一个简单的控制器。”
“是，只是……”小时淡然的俏脸轻皱：“除了魔化能量，内部还蕴含着一股极其庞大的意识与意志之力，恐怕，是让绫烦躁的源头。”
云诺星一怔：“是我刚刚说的那股思潮？”
“嗯，思潮，其庞然的程度确实可以称为思潮。”小时轻颔首，看着沙漏淡淡地说道：“其内部蕴含了超过万兆生命的意识与意志，相当完整，而且，它们均源自一个个体。”
辉惊得蹦了一下：“个体？一个能由一个人引发思潮的个体？我天呐这虚空里还有这一号猛人？”
“倒是能做到的。”回应的是云诺星，他看着辉说道：“比如我现在全力激发世间之罪，也可以引起思潮，就是……那是一股浑浑噩噩，充斥着无穷尽负面情绪、毁灭噪音的思潮，是一个‘污染源’，光是听到就能让人发疯。”
“意思就是这个意思，只是想说，那个个体，估计也是带有这种……堪称‘元界之重’的力量，对吧？”
小时看向他，轻点头认同了这个说法：“它内部所存在的，与构造有牵连的能量印记都源自同一个个体，即便意识与意志之力源于万兆生命，但它仍然是由一个人所引动，即是说，它以一人之身承载着数以万兆计生命的意识与意志，其‘重量’能与世间之罪匹敌。”
“能做到这种事的……”辉摸了摸下巴，声音微颤：“高阶、近巅峰元始境界？或者本身就是巅峰元始？你们那时代有这号人吗？”
小时沉默了一会，转过身与燧晴对视，看她也摇摇头，这才给出答案：“近巅峰、巅峰元始确实有不少，但能一人引发思潮的并不多，是特殊例子，只是，印象里……似乎没有哪一位是使用此种力量——也许是我们没有见到吧。”
毕竟上个时代她们有几个纪元的空缺期呢，都被扔进去藏起来了，后面有没有发生什么事自然不清楚。
稍稍总结一下就是：这是个挺古老的东西，以这个世界的生命所带有的秩序之力来看是此刻的人完全不可能造出的东西，它只可能是来自于大元界上一个时代，于这个世界而言……唔，至少是上五代吧，而它的构造也确实揭露了这个消息……没了，然后没有然后了，对这玩意的研究毫无意外直接栽进了坑里，涉及到上个时代的事儿，就没几个他们是不会栽坑里的，就算是与起源有关的东西都会掉坑里何况这些好像与起源无关的玩意儿。
起源破事与混沌破事好歹直接指明了大方向，能缩小他们检索的范围，而且与起源有关的一共也就那一点人，费点劲儿一个个对比过去总能有结果，但是这……这玩意与起源无关，就得从整个虚空开始寻找了，结果也是很正常的，完全不可能找到嘛。
不过其实他们手上有不少线索：魔化能量、意志之力、一己之力引动思潮，这些东西如果不出意外都是那个个体的特点、本质、特性才对，按理来说就第三个条件就能刷掉很多人，再配合着这玩意没有起源气息与混沌气息的条件来看，又排除了能做到同等程度的起源天神以及虚空对面那一群鬼，然后……然后还是不知道。
现在的情况就是，他们要拿着别人的大马褂、帽子、用过的牙签去找到它本人，这……可他们也不认识那个人啊，这怎么找？该有的时间、地点上的线索也都在这十几二十个纪元内清除干净了——哦，他说的是这个世界的历史，上五代的认知都已经说没就没了，估计有关那个不明存在的消息也不会留存下来。
“所以……”云诺星望了眼忽然陷入无奈中的大伙儿：“这个世界与那个存在会有什么直接联系么？”
他这边刚开口，辉他们就瞪着眼珠子使劲看着他，把他看得一愣：“……怎么了这么大反应，是想到什么了吗？”
“确实想到点儿！”辉使劲点头，一巴掌摁在他肩膀上，道：“你刚刚好像说有什么熟悉的感觉对吧？”
云诺星蹙了蹙眉：“是这样没错，在魔化能量汇聚的中心，我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唔，熟悉，但是认不出来的气息，我只知道我一定是见过那个什么东西，但是……”
大伙儿闻言都感觉到了奇怪，如果前面说的没错，这东西是与上个时代有关，可是与上个时代有关的东西为什么会让他感觉到熟悉？这东西又不是起源遗物……呃等下，这东西不会真的是起源遗物吧？
“构造无隐藏，构造核心并非起源造物所用的造物核心，且，其构造规则也无起源规则与起源能量混合在其中，是起源造物的可能性低于亿分之一。”小时轻声补充道。
辉等人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某观察者，却是看到他的俏脸已经皱成灵魂痛苦的模样，看那样子，思绪已经是陷入了自己殴打自己的死循环之中——这东西确实是上一个时代的造物，就凭借它的构造强度就证明了它绝非这一个时代能存在的，而某观察者的感觉又是他们之中最敏感的，即便只是一刹那他也不会感应错误……
那么问题来了，这里面，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才会让本应毫无关联的两个东西给扯上了关系？
“小天使”尝试提醒道：“会不会是你去起源大陆里见到了类似的东西？”
云诺星使劲摇头：“我目前所见的起源大陆一共有三个，一个是已经成了焦土的起源大陆，一个是模型·起源大陆，一个是内·破碎·起源大陆，但是三者里就没有一个东西是跟起源没有关系的啊，这明摆着是秩序生命所造的层级很高的秩序造物，跟起源造物扯不上关系。”
他捏了捏自己的脸蛋，一脸自我怀疑：“难道是我感应错了？”
辉反问道：“在你动用源初力量准备使用虚无三式殴打敌人的时候，会出现感应错误的概率有多大？”
“约等于我们下一秒被三百号混沌概念体围殴的概率，唔，顺便在快被打死的时候她们跑出来救场了。”
众人苦笑：这是跌破虚空概率下限了，也不知道到底在零后面挂了多少个零，总之就是离大谱的概率。
云诺星长舒一口气摆摆手：“算了，不管多离谱现在这情况也解释不来，暂时当做我搞错了吧，由时代所印证的构造，其本身就是铁证中的铁证，不存在在这一时代诞生的这种级别的秩序造物，这是虚空留下的铁证——至于我么，就当我身上几百种条件不知道哪个抽了一下风让它以为看到了什么近似的东西了吧……嗐，不管了。”
众人忍不住苦笑，关于这个奇怪的沙漏状能量造物的研究也只能到此为止了，剩下的再研究也不过是猜来猜去而已，上一个时代的玩意儿……唔，无论怎么说都是很麻烦，要想获得更加具体的答案的话，那就得想办法从北部地域的人手里挖点儿东西过来，这东西应该不可能是他们从路边捡到的，说不定他们那边存在一个拥有这一种能量造物的遗迹，比如上五代、上六代、上七八代遗迹什么的。
他们把这方面的事情告诉了历德，并且很正儿八经的表示需要点帮助：东部地域跟北部地域曾同出一脉，后又互殴了不知道多少年，肯定比他们更明白北部地域的事儿。
鸟大爷听了这事也很激动啊，很激动地一摊手：“那什么，他们如果有什么底牌也只可能是新获得的，比如这个东西，比如魔化能量……那些我们一概不知！”
众人：“……”毕竟此前东部地域被吃得死死的，都已经被逼近墙角里了，指望他们把北部地域一些稀奇古怪的底牌给逼出来也不太可能。
算了，他们自己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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