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五章:土匪

第五百二十五章:土匪

“或许可以利用这一点。”江北又和两名哨长商量了一下。

火光越来越近了,有的已经越过了矮土墙,可以看见人马的剪影了。马厩被扔了几个火把,渐渐地烧了起来经常搞些毫无意义的破坏,正是土匪的作风。

“咱们下去。”江北简短地说了一句。

下了墙,只见少年们都装束得异常齐整,头上是马尾盔,上身是半胸甲,年龄大,体力好的几个,如陈怀信等,则是全胸甲,斜挂在胸甲外的武装带上扣着军刀和箭壶,右手驻着七尺枪,左手挟着弓,才上了弦。

江北一个个地检查装备,有过于紧张的,还拍拍肩,说上一两句笑话。

一个马匪冲近了,看样子是要喊话,不想,墙上倒有人先说话了:“蘑菇,你哪路的?什么价?”(什么人?到哪里去?)

地道的辽东口音。

那马匪一愣:“你又是哪路的?拜见过阿妈啦?(你从小拜谁为师?)”

“他房上没瓦,非否非,否非否!(不到正堂不能说。)”

那马匪喝一声:“野鸡闷头钻,哪能上天王山!(你不是正牌的。)”

墙上那人却是底气十足:“地上有的是米,喂呀,有根底!(老子是正牌的,老牌的。)”

“嘛哈嘛哈?(以前独干吗?)”

“正晌午说话,谁还没有家?(许大马棒山上。)”

那马匪回去了,不一会带着一人又来了。

“上面的是哪个?报报迎头!(报个姓名)”

“啊哈,这不是白狼兄弟吗!是俺啊,老黄羊!”

那人果真吃了一惊:“竟是你!咋搞的?成了官军了?”

“这南路来的朝廷军马招兵,有马的,开出五两银子的月饷哩!便是无马的,也有二两。有能带队来投的,当场封官!依着人马的数来封,多的做个总爷(把总),少的也有个哨长,依旧管带原来的队伍。俺们当家的动了心,想走白道,谋个官身出路,就领着俺们入了伙。”

“许大当家呢?”

“现下升了总爷,弟兄们都在大屯,顿顿都是雪花子(白面),晚了就搂着可心的娘们睡觉。”

“那你怎的在这儿?”

“兄弟你也知道,这儿不是挖出了宝贝来了吗。蒙将主爷看重,给俺们分了一份,当家的叫俺来看货,明天来了就一起走。”

双方又用黑话说了一会儿,白狼回去一阵,带着口信回来了:“见财分一半!看在许大当家面上,俺们当家的只要四分!”

老黄羊表现得很为难,只好把杨哨长请来,墙上墙下彼此报名后,又是一番讨价还价,定下三七分的法子。

剑拔弩张的气氛缓和下来了,一些土匪下了马歇着跑了几十里地,确实挺累的,有些聚拢一处聊天。大部分都进了矮土墙,靠着墙避风十月东北的晚上,风已经颇凉了。

然后墙上又吊下箩筐来,里面是热腾腾的大馒头。老黄羊说是给下头的弟兄们垫个底,又解释说,不给有馅的包子和酒,是怕弟兄们不放心。

土匪掰开看看,没有异常。让人吃了个,也没有异味,于是就分了下去,心下更懈怠了。

老黄羊又在墙上亲热地招呼着认识的人,把招安后的种种好处,说得是天花乱坠的,倒有不少土匪动了心,跑到下面打听,还包括了些头目。

江北也听着这些话,感觉很好笑,这套临时编出来的瞎话还真是给他说得活灵活现的,这个老黄羊倒是个妙人!

之前,杨哨长把这人找来,说这是在一次战斗中俘获的土匪,因为查出没有大的恶迹,又痛哭流涕哀求得可怜,就留了他的命,暂且当个火夫,其他的都处理掉了。

老黄羊知道了江北的身份,又听到要用他时,当下磕头发誓效劳,江北也亲口许诺了奖赏。

杨哨长又威胁了一句:“要是不老实,瞎嚷嚷,漏了底,就当场剁掉你的头,先剁下面的!”吓得才站起来的老黄羊矮了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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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从洪荒世界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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