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零也不错

这么说的格鲁贝鲁难掩激动地言语略有些颤抖。

“看到了昨日的战斗后，我越发肯定了这点。”他推了推眼镜说，“传闻纲达鲁乌拥有能毁灭一个千人军队的力量，最强的贵族也无法战胜他等等……总之，就是特别的厉害，正像你一样。”

“呃，虽然你这么说，不过，我可不认为我能战胜一个千人的军队或者最强的贵族……”方杰说道。

这一半是事实……他认为，昨日的强大，是自己自身的强大，可与成为从者的这点没有半点关系……当然，听格鲁贝鲁将纲达鲁乌说到了这种地步，他还是相当惊讶，并对其的力量感到心动的。

他现在想知道的是——这个‘纲达鲁乌’，到底有什么厉害之处，其又凭什么能毁灭一千人的军队或者战胜最强的贵族？

格鲁贝鲁解释道：“我们的始祖布里弥尔的咒文虽然特别的强，但咏唱时间也特别的长……在咒文咏唱的时间里，魔法使是没有任何力量的，这点，就算是始祖也一样。而纲达鲁乌就是为了保证始祖能够顺利完成咒文而存在的……总之，就是能够使用任何武器与敌人战斗！”

方杰的眉梢一扬，“任何武器吗？是说，那就是使魔的力量吗？”

“是的，”格鲁贝鲁很是肯定地道：“按照记录来看，纲达鲁乌被赋予了自如使用任何武器的力量。”

方杰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暗暗一喜，‘我本来还想着，什么时候找到了合适的指导者后，也练习一下武器方面的战斗……还真是为我省了大工夫呢，这次来这边真是值得。’

转而就是又想到了，假如自己是传说中的使魔的话，那召唤自己的露易丝是什么呢？

悄悄看了眼格鲁贝鲁，只见格鲁贝鲁对眼前的‘纲达鲁乌’印记感到兴奋，却没有接着以更兴奋的口气说明露易丝的情况……方杰觉得这有点不对劲。

格鲁贝鲁就没有怀疑过，露易丝会是始祖布里弥尔的转世或者传人吗？

想到这里的方杰，决定试探一下，“格鲁贝鲁老师，我是纲达鲁乌的话，怎么会被露易丝召唤过来呢？”

果然看到了格鲁贝鲁脸上出现深重的疑问，并摇了摇头，“这件事，我已经告知了学院长奥斯曼。本来是希望将此事上报给王室知晓的，然而，以他老人家的阅历也不知道原因何在……我们不能不清不楚地上报，就暂时压了下来。”

‘王室啊……’方杰在心底嘀咕，‘可以的话，真不想与之发生牵连。’

目下学院长的处置十分符合他的心意。

他点了点头，“我要问的问完了，谢谢你格鲁贝鲁老师。”略微欠身，打算离开。

“哦，对了，”格鲁贝鲁在他几乎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叫住了他，“奥斯曼院长将你是‘纲达鲁乌’的这件事，封锁下来了，学院内目前只有他、我，还有你知道……请不要再让更多的人知道了，因为他担心王室中有人会想借以发动战争。”

“因为是强大的力量吗？”方杰的眼睛微微一眯，不管是不是王室，想利用我，根本门都没有，‘我的力量只做想做的事，只为想为的人！’

但他想到了露易丝……这名少女分明是典型的贵族！如果王室下达命令的话，她肯定是‘即使内心不愿意’也会应命行动的。

这么一来的话，‘她只做个零……貌似也不错。’

那样的少女上战场什么的，根本一点都不合适！

方杰再度向格鲁贝鲁道谢，表示出自己会保密的意向后，从这里离开。他走入餐厅的时候，坐在中央长桌固定座位的露易丝，立刻朝着他这边挥了挥手，好让他看到她。

少女现在的那张笑脸上无忧无虑。

方杰也笑着挥了挥手，‘这样就好……有我在，没有人可以欺负你，你不需要变强。’

然而，假如自己离开了呢？

喰种世界那边的情况不能不管。找到了回去的方法的话，还是要回去的。

‘这样一来，不是不让她变强，而是要让她的强符合正常的范围内……既能保护自己，又不会招来恶意的利用者们。’

顺着这条思路的话，方杰的注意点，就放在了自己曾成功构筑过的魔法器官念动之核上。

方杰在露易丝的身边坐了下来。

“你去做什么了？”露易丝好奇地问。

“去找格鲁贝鲁老师问问这个印记，是否携带着什么力量。”方杰示意了下自己的左手。

“啊，你这么说的话……”露易丝若有所思，“确实听说servant在签订契约的时候，好像能得到特殊的力量。”顿了一顿，“那，你的力量是什么？格鲁贝鲁老师知道吗？”

“保密哟。”方杰凑近到她耳边……露易丝的身子立刻僵住。他说话时喷出的热气瘙得她有点痒，令她抿紧了唇，“是能够自如使用武器的能力。”

将‘纲达鲁乌’的这个称谓省去了。

待他离开了些后，露易丝小小地吐出一口气。然后有点兴奋道：“很厉害呢。”

“是吧，”方杰故意不去看她那边，却装模作样地问：“是谁与我签订了契约呢？”

露易丝骄傲地挺起了小胸脯……那洋洋得意的模样真是可爱呢！

不过，她很快就脸色认真了下来，“放着这么好的能力不用，太浪费了。等到了‘虚无’的曜日，我带你到城里买一把武器吧。”

方杰一想，‘即使说了能自如使用，但到底是个什么程度，我毕竟不知道呢。’

他便同意了下来，却笑了笑道：“你带我去啊，不是资金紧张吗？”

她明显地一滞，“多，多余的担心。”唯有逞强的这点，什么时候都不会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