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七章、惯用伎俩
坏水儿听方孝恭也是这么说，就默默地点了点头。不过，方孝恭应该也不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所以他的这些话，也不能代表就是组织上的意思。
坏水儿这儿正想着，这时就听一边的吴若欣道：“确实应该回临阳看看了。这么长时间，广袤商行也不知道经营的怎么样了。如此全部交给了外人，也着实是让人不放心的。”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想了一下才道：“此时的临阳已然是又一番景象了。不做一番打算，说回去就回去，肯定是不行的。再有就是，黑河毕竟是处于跟八路对抗的前沿，哪儿有那么容易说走就走呀！而且，你没听说吗？现在临阳内部还有八路的武工队。这回去的路上，不管是遇到真的或者假的，也足够咱们喝一壶的了。总之，离金福生大婚应该还有些时日。这段时间，先看看再说吧！”
说完，坏水儿就对马焕春道：“你这两天跟金福生联系一下，让他把临阳所有的情况都汇总过来。另外，让他派人把该看的人，都给我看住了。一些人的小动作，也要马不停蹄地汇报过来。”
马焕春听完，就忙着点了点头。
而等方孝恭和马焕春离开之后，吴若欣就又对坏水儿道：“此时，临阳也谈不上是什么龙潭虎穴吧？你如此小心是不是有些过头儿了？”
这时，坏水儿听完就笑了一下才道：“小心点儿不好吗？万一若是出了事儿，那岂不是后悔都来不及了？”
说着，坏水儿就顿了一下才道：“而眼下的局势，虽然说不上是诡谲难辨。但也是绝对不能大意的。就像那天你跟我说，警备稽查处处长的位置会落到我的头上。可是实际呢？一些人的鼓动却引起了樱井的注意。而这倒不是说樱井对我不信任，只是我的能力，还是不足以让他放心的。其实这一点，早在我之前要整合临阳情报机关的时候，他就表现了出来。而那件事情都没成，之后他又怎么会把警备稽查处交给我呀？所以，这话又说回来，那时某些人的鼓动，究竟是什么用意，现在也就说不好了。”
吴若欣听到这儿，就看了坏水儿一眼才道：“可是你这次回去只是参加婚礼，又不准备夺权······”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又打断了吴若欣的话道：“就眼下的情况看，临阳的势力依然是被分成了三股。傅秋元、曾墨安、还有我，各占其一。而据听说，这个傅秋元跟霍定州、钱德禄走的可不是一条路线。所以，他跟曾墨安之间，已然没有直接的冲突了。而作为这三股势力中，最弱的我，很可能是已经碍了某些人的事儿了。因此，估计也是难逃又被人联合打击的命运了。”
这时，吴若欣听完就道：“最弱？这又怎么可能呢？钱德禄留在临阳的手下，应该都是会以你马首是瞻的。而此时临阳的县长宋九、和警察局的局长于三良，不都是你的人吗？这在加上你的那些弟子，还有亲信，大半个临阳可以说已经是掌握在你的手里了。如此，别说曾墨安了，只怕是傅秋元都不敢跟你一较高下吧？”
坏水儿听了之后，就沉默了一下才道：“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表面。这个世界上最晦涩难懂的，其实就是人心。而当你的利用价值没有其他人大的时候，那某些人的选择，估计也就不会是你了。所以盲目的自信，无疑也就是在找死。而我此时人在黑河，又怎么能跟曾墨安和傅秋元比呀！因此，就算我借着金福生大婚的借口回去，无非也就是刷刷存在感。意义根本就不大。而且说不定还会引起别人的某些想法，为今后制造更多的麻烦。”
吴若欣听到这儿就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才道：“可是，就算你不回去，某些人也不见得会放过你吧？而等曾墨安把临阳慢慢地都整顿好了之后，再找借口把你调回去。那时，岂不是更危险？”
坏水儿听完就也点了点头道：“我所纠结的其实也正是在此。不过黑河毕竟是有小泽太君在的，一些人想动我可没那么容易。而且，就算他们在临阳想耍什么别的花样儿，相信小泽太君也一定是会站在我这边。因此，某些人若是敢轻举妄动的话，那也正好是我反杀的机会。”
吴若欣听到这儿就又想了一下才道：“软刀子杀人，只怕没那么简单。”
坏水儿听了后就笑着道：“当然，此时某些人自然是不会选择直来直去。不过借刀杀人，也是那些人的惯用伎俩。而此时，估计是谁也不愿意当这把刀的。曾墨安不想、傅秋元不想、而我，自然也不想。可是话又说回来，维持这种平衡，只怕也不是所有人的心中所想。因此，后边儿，就要看谁的手段更高明了。”
这时，吴若欣听完就又道：“难道，就要如此干等着吗？如果等人布好了局，那咱们岂不是更被动了。”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又笑了一下才道：“谁会站着不动光等着挨打呀！他们码他们的，咱们码咱们的也就是了。此时，从天时地利人和上看，咱们还是占着些许优势的。”
吴若欣听了后就默默地点了点头。
坏水儿见了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因为吴若欣的态度，俨然是跟胡灵同出一辙的。而此时，虽说钱德禄不在临阳，很可能也回不了临阳。但是，有些事儿，却是不得不谨慎小心的。说白了，此时最希望临阳乱的，钱德禄肯定占其一。而与之合作，说不定也正是在与虎谋皮。
过后，坏水儿去了纪茹的房间，就低声问她道：“这两天，吴若欣跟什么外人接触过吗？”
纪茹听完就默默地摇了摇头，低声道：“没见有什么异常。”
坏水儿听了后就又低声道：“如此，那就应该是通过咱们身边的人了。你这段时间也要小心一些。之前，于三良胆敢针对二丫头，说不定是田喜光那边儿又有什么新的发现了。而此时，于三良和田喜光又跟了曾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