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治?还是不治?

第十章 治?还是不治?

苏老太爷的七十寿宴结束之后,满堂宾客纷纷告辞散去。入赘三年,这还是苏嫣然第一次带着韩鸩并肩站在豪华宴会厅门口,双双含笑送客。

看着身边气定神闲,态度谦和,跟平常玩世不恭嬉皮笑脸的神情大不相同的韩鸩,苏嫣然心中依旧有些惴惴不安。

--这家伙,是不是真的有本事三日之内赚取一千万?

“嫣然,七妹夫!原来你们两个在门口送客,亏我还打锣打鼓的到处找你们!”苏齐宇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

“三堂兄,你怎么不出来送送贵客?这迎来送往之间,不正是你增强人脉的机会?”苏嫣然微微一笑,她不是很喜欢这个三堂兄,脸上却一丝端倪都不露。

“什么人脉都是虚的,我早就看淡了!七妹夫今天一飞冲天,这个机会当然要留给他!”苏齐宇假模假样地笑道。

韩鸩心中暗暗好笑,来了!来了!这个头顶绿油油的白痴棒槌终于忍不住来找他了!

他自幼耳聪目明远胜常人,自然早已看见苏齐宇适才席散之后,悄悄去偏厅找过苏老太爷的随行中医。

“嫣然,借七妹夫跟我去一边说说话。”苏齐宇手臂伸出,揽向韩鸩的肩膀,笑容满面地对苏嫣然道。

“老婆,我们过去说会话。”韩鸩脚步微微一错,闪开想要揽住他肩膀的苏齐宇,他可不愿意被这个绿油油的白痴棒槌,沾染上什么不好的气息。

暗中,指下流出的真元在他去年打下的禁制之上,悄然拂去。

避开人群的僻静角落,韩鸩掏出一根皱巴巴的香烟叼在嘴上,笑嘻嘻地问道:“三堂兄,有事请说。”

“七妹夫,不瞒你说,既然你的医术这么高,做哥哥的,有一事相求……”苏齐宇看着韩鸩在烟雾缭绕中深不见底的眼睛,心中没来由的有些发慌,嗫嚅着道。

他越是心慌,后腰之处,便越发疼了起来。

韩鸩双手吐出一个烟圈,似笑非笑地盯着苏齐宇看,淡淡问道:“有事相求?先让我猜猜看。昨晚几分钟哪?是不是最近这一年来都觉得力不从心?腰酸背疼,周身时不时发冷?失眠多梦,夜尽漏遗?”

“七妹夫!这,这可真是神了!我还没有开口,你怎么知道的?”苏齐宇脸色微变,连忙到处扫了一眼。

还好此处甚是安静,没有人听见韩鸩的话。

--这一年来,他虽然因为自身隐疾,到处寻医问药,却都是在暗中进行,从来没有对人说起过,这个韩鸩居然连脉都不用把,一眼就能看出来?

就连刚刚服务苏老太爷三十年的随行老中医,都是在仔细把过脉后,才告诉他,他的隐疾无药可医。

“七妹夫,其实……也没有这么严重了……就是有一点点,只是一点,力不从心……”苏齐宇压低声音,讪讪笑道。

韩鸩淡淡扫了一眼他的颧骨气色:“撑,你给我继续强撑!反正再过得三五个月,咱们那个妖媚无双的三堂嫂也就该准备守活寡了。等你头顶一片呼伦贝尔大草原的时候,可别再来找我。我是个医生,你又什么好讳疾忌医的?”

抛下一句话后,韩鸩将手中香烟准确无误抛进电梯口的垃圾桶,转身就走。

--呼伦贝尔大草原可是早就牢牢长在了这个棒槌白痴头上,可他自己还一无所知。

苏齐宇面色阵青阵白,精彩纷呈,心中念头急转。

最终,还是伸手一把抓住韩鸩的蓝布长衫:“七妹夫,你真的有法子治好我的病?咱们好歹也是一场亲戚,你就出手帮我看看呗。事关男人尊严,我这不是不好意思开口嘛。”

韩鸩从口袋里掏出那根,不知道被他什么时候捡回来的三年萝卜干,皮笑肉不笑地道:“三堂兄,你现在记得跟我攀亲道戚了?想我出手,一百万,一分不少!”

“七妹夫,一百万多了点吧,我这一时半会也拿不出这么多现金来啊。”苏齐宇看着韩鸩拿出那根不足年份的野山参来,顿时心中恍然大悟!

这混蛋,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呢!

韩鸩淡然一笑:“三堂兄,我家嫣然与岳父大人的钱,可没有这么好骗。好吧,看在一场亲戚的份上,给你一分钟考虑,一分钟之后,涨价到一百五十万。”

--他刚刚暗中用真元催发一年前留在苏齐宇体内的禁制,这家伙的男人雄风,不要三五个月,最多七日,便已是个真真正正的废人。

正在此时,从宴会大厅门口传来陈家欣的声音:“苏齐宇!你死哪里去了!客人都散了,还不跟我送老爸回家!”

“好!一百万就一百万!我现在就开支票给你!你要是敢骗我,你就试活着!”苏齐宇飞快扫了陈家欣的方向一眼,忍气吞声,潦草写下一张支票,扔给韩鸩。

韩鸩眼角余光扫过支票上一连串的零,连腰都懒得弯,惫懒笑道:“三堂兄,看来你不但晚上的日子不太好过,连记性都不太好。一分钟考虑时间已经过了,现在可是要一百五十万!”

“七妹夫!我怎么知道你能不能治好?!大喇喇一百五十万,你怎么不去抢?!”苏齐宇脸色微变,一直伪装出来的笑脸,再也装不出来。

“难道你自己没有感觉?现在你后腰传来的隐疼不是好多了?”韩鸩轻轻在苏齐宇后腰位置*两下。

“嗯?还真是没有开始那么疼了?这上门女婿还真的有这个本事?”苏齐宇一手按在自己后腰上,心中念头急转。

三把两把撕掉那张写好一百万的支票,转眼再开出一张一百五十万的,塞在韩鸩手中:“给你!给你!只要你真的能治好我的病,一百五十万就一百五十万!”

“这就对了嘛!”韩鸩嬉皮笑脸地接过支票,贼忒兮兮地笑道:“三堂兄,你要不去骗我家嫣然跟岳父,我也懒得管你,咱们之间井水不犯河水。不过,你男人雄风能好,这只右手可要疼上整整一个月。”

--他可不会忘记苏齐宇开始拍在中堂条案上,叫他滚蛋的一巴掌。

苏齐宇登时沉下脸来:“韩鸩!你这个无赖,还有完没完!”

他怎么从来不知道苏嫣然从街上捡回来的,这个上门废物女婿,居然是个实打实的惫懒无赖?!

“治,还是不治?一句话!不治这钱就还你!治,右手只疼一个月而已,不治,就准备戴顶原谅色帽子招摇过市!”韩鸩也冷下脸来,给我整翻脸如翻书?

“治!”苏齐宇咬咬牙,死废物上门女婿,这一百五十万可没有这么好拿!

“这才乖!放心,放心,我用韩鸩两个金字招牌保证,你的雄风今晚必复!不过,你的右手从明早开始会疼,忍忍也就好了。比起头顶呼伦贝尔大草原来,这都是区区小事而已。”韩鸩微微一笑,暗中弹指解开他去年落下的禁制,只不过,又瞬息间封住了苏齐宇的右手经脉。

--敢跟我玩阴的,怕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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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婿狂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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