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 半吊子蛊师?

第三百零六章 半吊子蛊师?

这下,连赵明三兄弟都不免奇怪了起来,问道:“老大的老大,你怎么知道具体位置的?你没有来过我们家啊!”九凤也抬头看着六楼左边那户人家敞开的窗户,脸色变得有些凝重,轻声道:“大哥说的没错,那间屋子有些不对劲,天台上也不对。”

“嗯?什么地方不对劲?”赵明问道。

他们可没有韩鸩跟九凤的巫觉,当然发现不了那道翻滚墨黑的蛊息。

“上去再说!”韩鸩沉声道。

--这个家伙还真是胆大妄为,在城区内对个寻常百姓下蛊也就算了,居然还弄得蛊息滚滚外泄?

到底是个什么假冒伪劣的半吊子蛊师?这是想弄得满城风雨?

“跟上。”韩鸩看看四周无人,身形微微晃动,已经冲进了单元楼道之内。

他跟九凤两人的身法,当然要比赵明三兄弟要快得多,几个起跃之后,已经到了六楼门口。

相对两道入户大门都紧闭着。

浓郁的蛊息,一半是从天台翻滚而下,一半却是从紧闭的门缝中,倾泄而出。

以韩鸩的巫觉感应,这两重蛊息虽然浓郁,却都不够纯正,不知道是个什么半吊子蛊师的手笔。

若不是九凤今天正好带着赵明三兄弟来找他看诊,只怕不止赵明母亲,就连这栋楼都要糟糕。

“散!”韩鸩与九凤同时结出巫印,齐声低喝。

楼道中,忽然升起一阵微凉清风,弥漫在空中的滚滚蛊息瞬间消散,

此时,赵明三兄弟也已经跑上了六楼。

“赵明,开门。”韩鸩与九凤驱散楼梯间的蛊息之后,收回巫印。

“妈,你在家吗?我们带郎中给你来看病了。”赵明连忙掏出钥匙开门。

赵明兄弟的家面积不大,只有两室一厅一厨一卫,一览无遗。

陈设平常,很明显家境并不是太好。

卧室的房门大开,滚滚蛊息从房间中喷涌而出。

一名中年妇人躺在床上,双目紧闭,鼻翼翕动,喉间气喘如雷,睡得昏昏沉沉,并没有醒来。

面上墨黑蛊息萦绕,长满一块块一团团的红斑,最为令人奇怪的是,就连她一头短发都根根直竖起来,像只刺猬。

“妈,快醒醒!郎中来了!”赵明轻轻推了推母亲的身体,只觉得触手火烫。

“老大的老大,我妈好像在发高烧!这可怎么办?要不要吃退烧药?”赵明心中发慌,转头对韩鸩问道。

“不用,等会就能好。我先过去看看伯母。”韩鸩轻声道。

九凤将卧室窗户打开,背着赵明三兄弟结出一道巫印,先将房间中浓郁到宛若实质的蛊息驱散。

赵母缓缓睁开眼睛,看见自己三个儿子齐刷刷站在眼前,虚弱地问道:“你们,三个怎么都回来了?不练武?你爸呢?”

她的双眼遍布血丝,说话的声音细微而嘶哑。只是浑身全无气力,才说了这句话,又缓缓闭上了眼睛。

韩鸩见她还能开口说话,心中大定。

--果然不出他所料,这个落蛊之人真的是个半吊子。不然,在这么浓郁的蛊息侵袭之下,赵母早就支撑不到现在。

韩鸩翻开她眼皮看看,一道黑线直入颅脑深处。再伸出三指搭在她脉门上,只觉她胃中蛊毒凝聚下焦不散。按按腹部,也是坚硬如铁,浑身火烫。

--那只蛊虫就藏在赵母的胃部。

“赵明,你母亲犯病几天了?”韩鸩松开手指问道。

“听我父亲说,已经有五六天了,去医院什么都看不出来,吃什么就吐什么。昨天才带回家的。”赵明看着母亲奄奄一息的模样,愁眉不展。

“伯母,你五六天前,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还是不留神得罪了什么人?”韩鸩轻声问道。

--赵母不过是个寻常百姓,连半点修为都无。那个半吊子的蛊师,居然敢对常人落蛊,就一定要付出代价!

“五,五六天前?我现在,脑子里昏昏沉沉,身上一时冷,一时热,什么都不记得了……”赵母闭着眼睛低声道,她连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

“你们谁去中药铺子去买些白矾与滑石来?对了,你家有熬药的药罐子没有?”韩鸩问道。

“没有。我马上去买!老大的老大,就这两样药就够了?”赵亮问道。

“嗯。够了,你先去买吧。九凤,你去天台。”韩鸩对九凤使了个眼色。

--另一重蛊息是从天台上倾泄而下,上面肯定还有一只。

呵呵,这个半吊子蛊师下手还真狠,生怕赵母不死,居然还又上天台放下了第二只蛊虫。

韩鸩看着虚弱无力的赵母心中直叹气,这是将那个半吊子蛊师得罪的有多狠?一只不够又加一只?

还好是个假冒伪劣的蛊师,就这样居然双重夹击下,还她给挺过了五六天,也不知道她是幸运还是不幸。

赵明问道:“老大的老大,我妈究竟是什么病?”

韩鸩刚要回答,只见门外走进来一个中年男子,愁容满面,双眉紧锁,不过还好,眉间没有蛊息,并未中蛊。

中年男子手中提着一个药店的小塑料袋。

“爸,你回来了?买了什么药?”赵明接过塑料袋,放在床边。

“唉,刚刚你妈忽然高烧,我去买了退烧药跟额贴。看看能不能退烧吧……”赵父沉沉叹了口气。

“这位郎中是?”赵父这才看间韩鸩手中提着个古旧药箱,轻声问道。

“爸,他就是传说中的韩鸩韩神医。”赵明连忙上前介绍。

“啊?!韩神医”赵父的双眼骤然放亮,双手紧紧握住韩鸩的手掌:“韩神医,求求你!救救我老婆!她跟着我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好容易三个儿子在武馆有了收入,她又病成这样……”

他说着,说着,双膝一软,就想朝韩鸩跪下,眼圈已是通红。

--几十年同甘共苦,相濡以沫的夫妻,眼睁睁看着死别在即,让他怎么舍得?

“伯父,你放心,伯母的病能治。”韩鸩连忙扶住赵父,让他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

“韩神医,她究竟是得了什么病?唉……我是半点法子也没有了……在ICU住了五天,就花光了整整十万块……我负担不起,只能接她回来……”赵父将一颗头埋在双掌里,声音中,已经带了几分哽咽。

韩鸩的名头,在桂城响亮之极,赵父虽然是个普通工人,当然也听过。

“不过是热毒凝结下焦不散。不碍事的,有我在,你放心就好。”韩鸩轻声安慰道,他当然不会说是中蛊。

不一会功夫,赵亮急匆匆从药店回来,将一大包白矾与滑石还有药罐都交给韩鸩。

“买多了。先去将药罐子洗干净,再拿给我。”韩鸩提着赵亮买回来的两大包白矾与滑石,有些好笑。

“我去洗!”赵父接过药罐子,去厨房冲洗干净。

韩鸩中取出一两白矾,一两滑石,放进洗干净的药罐里。

“赵光,你细心些,拿去煎药。记住,三碗水煎成一碗半。”韩鸩吩咐道。

九凤从天台下来之后,见卧室人多,不方便进去,就静静站在门口。

韩鸩抬头看了他一眼,暗中传出一道巫觉:“怎样?那个假冒伪劣的半吊子蛊师,还在不在桂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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